东楚网黄石新闻网(东楚晚报 柯娟)
倾诉人:楚怀(化名)
性别:男
年龄:57岁
职业:工人
时间:6月23日
采写:记者 柯娟
“我很喜欢看情感类的栏目,之前看多了别人的故事,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成了故事的主角了。”楚怀的精气神不错,满脸带笑,斯斯文文的,丝毫看不出他已经快60岁了。
他才对那段刚刚宣告失败的恋情一直无法释怀。在他的手机里,依然保存着那位伤他颇深的女子的照片,我扫了一眼,确实是风韵犹存。“我们在一起相处了9个月,没有任何先兆,也没有任何解释,她就说要和我结束关系。你说我这个年纪的人怎么接受得了?”楚怀显得十分无奈。
女儿劝我再找个老伴
2002年,我和前妻的婚姻走到了尽头。之后虽然有不少亲戚朋友都说要帮我物色对象,但为了女儿,我一直拖着没答应。直到2011年女儿成家后,我才开始考虑个人问题。
很快,一个叫珍(化名)的女人出现了,她也是离异,有个女儿。珍的家境不太好,但做家务活是一把好手。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脾气很暴躁,又喜欢骂人,我觉得她和我期望中的那种温柔善良的形象相差太大,因此3个月后,我们就分手了。同事的朋友准备再帮我物色,我婉言谢绝了,大不了以后就一个人过吧。
我年轻时曾被下放到农村伤了腰,一到下雨天就发作,痛得厉害的时候就只能一个人去医院做牵引。女儿自从成家后就和女婿搬去了外地,我不想和她说,免得她担心。那次我在医院做牵引的时候,碰巧女儿给我打电话,我疼得不能接电话,只能让旁边的护士帮我接。待我快要出院的时候,女儿对还在病床上的我说:“爸,你还是再找个人吧,这样起码我们能够安心点!”
女儿的肺腑之言令我既感动又心酸,住院的这几天,隔壁病床的病人都有家属陪着,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如果将来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走完这一生,那该有多凄凉呀。
再次相亲勇敢牵手
去年5月份,一个许久未见的异性朋友因为喝喜酒找错了酒店,打电话拜托我帮忙送礼。事后在交谈时得知我还是单身,便热心地要把她离异的姐姐欢瑜(化名)介绍给我。仅凭一个电话号码和名字,我便直愣愣地去了欢瑜打工的地方。当我站在她面前介绍自己时,没有心理准备的欢瑜显得有点害羞。欢瑜很喜欢笑,性格脾气各方面都很好,我们彼此挺满意。
和前妻离婚时我把房子留给了她,所以现在还是租房住。欢瑜的房子只有四五十个平米,但在那间小小的房子里,我度过了9个月美好的时光。欢瑜小我4岁,厨艺很好,就连做素菜也会变着花样炒几个品种,很合我的口味。我也对她不错,她的手机费、衣服鞋袜都是我付的钱。但人无完人,欢瑜有一样让我和女儿始终如鲠在喉。她喜欢跳舞,而且有点上瘾。
这就要提到我的前妻了,我们俩当初离婚正是为了这个。她学会跳舞后和另一个男人走到了一起,我们俩才因此分开。我害怕历史重演。
女儿也有同样的担心。
常去舞池初现异样
欢瑜常去的舞场一般晚上十点关门,可欢瑜常常要十二点多才回来,我没有她家的钥匙,经常进不了家门。有一次,我去舞厅找她,看到她和一个男的在跳舞。临近10点的时候,那个男的骑着摩托车带着她走了,我一路开车跟着,看着他们俩进了一家宾馆的电梯。我给欢瑜打电话,关机。隔了一个多小时再打,开机了,我问她在哪儿,她说她在家。我当即拆穿了她的谎言,她恼羞成怒说我跟踪她。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欢瑜的妹妹,她说她姐姐不是那种人。
冷静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决定将这件事淡忘掉。欢瑜说她以后不去跳舞了,我们每天吃完饭后就出去散步,她也的确收敛了许多。过年的时候,我次正式去了欢瑜家,拜访她的母亲和她家人,光买礼物就花了3000多元。她母亲身体不太好,但意识还算清楚。我和欢瑜刚认识的时候,正赶上她母亲住院,我跑上跑下,跑前跑后,所以她家人对我还是非常满意的。
我曾经开玩笑地对她母亲说给其当儿子,老人家说她不想要儿子,想要个女婿。没想到才过完正月十五,老人家就去世了。老人的后事又是我全权操办。清明节,我又去老人的坟前扫墓。
10天时间一切都变了
今年4月底,我想和欢瑜去领结婚证,但此前得亲自告诉女儿一声。于是我订了车票去女儿那里,走之前那天早上,欢瑜还为我做了美味的早餐。10天后,我满心欢喜地给欢瑜买了首饰、衣服等礼物回来,家里没人。我给她打电话,居然是个男的接的,后来欢瑜才接电话,说她在和跳舞的朋友一起逛街。我赶着回出租屋洗了个澡,又拿着礼物去了她家,她在电话里告诉我,让我别去她家了,以后也别去了,我们俩黄了。
我不明白欢瑜这样说是什么意思,10天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分手呢?我再次找到欢瑜的妹妹,其妹告诉我,姐姐前几天给我打电话我没接,所以姐姐怀疑我外面还有其他的女人。我把来回的车票用手机拍了下来传给了她妹妹,其妹说她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这么想。
以前曾经有同事告诉我,在舞场看到过欢瑜和其他男人很亲昵的样子,可我都不信,还为欢瑜说好话,难道她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玩一玩?还是因为我肯为她花钱?
纠纠缠缠算不清
我跟一个异性朋友聊了这件事,谁知她背着我写了张大字报,贴在欢瑜以前工作过的地方。欢瑜打电话给我,说要告我诽谤的时候,我还感到莫名其妙。弄清原因后,我问那个朋友是不是她做的,她承认了。我让她写了封道歉信,重新贴了出去,这才算平息了那场风波。
尽管我是无辜的,但这件事也确实是因我而起,所以当欢瑜的妹妹提出还想劝和的时候,我谢绝了。
之后我被单位派到国外工作了一段时间,手机由于没有开通国际漫游的功能,所以别人轻易联系不上我。有一次,我给欢瑜的妹妹打了个电话,她对我说,欢瑜给我打过电话,但是一直打不通,她姐姐想请我吃饭,把两人的误会解释清楚。我心想,难道我和欢瑜还有转机?正当我看到一线希望的时候,她妹妹又联系上我,说姐姐再次被人贴大字报了,“你出国了,我也查了你的这个电话,确实是国外的,这件事应该与你无关。”可当我问欢瑜,我们俩是否有可能挽回时,她坚定地说:“没有”。
9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是真的想要一个家,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记者手记》
“黄昏恋”已不是稀罕事。但年轻人择偶,只要感觉良好,没有比照,婚恋反而容易成功。而中老年单身,由于有比照,总希望对方没有前任的缺陷,加上有了一定的经历阅历,对再婚想得也相对地更远更细,所以想找到称心如意对象的希望也就更小更难。
相互承诺“保证使你一辈子幸福”的是空话,愿意与你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相互照顾,相互包容的才是较现实的感情!
遇上爱跳舞的她 年近花甲的我“很受伤”
东楚网黄石新闻网(东楚晚报 柯娟) 倾诉人:楚怀(化名) 性别:男 年龄:57岁 职业:工人 时间:6月23日 采写:记者 柯娟 我很喜欢看情感类的栏目,之前看多了别人的故事,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成了故事的主角了。楚怀的精气神不错,满脸带笑,斯斯文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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