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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陈蓓(左一)在香港获得第五届世界武术锦标赛剑术冠军后和周星驰合影。
陈汝华指导小队员训练。 记者王鹏摄
电视剧《虎妈猫爸》播出之后，育儿再次成为热议的话题，特别是在6月这样的考试季。
有人推荐我们去采访一下宁海的武术教练陈汝华，在很多人眼里，他正是一位颇为成功的“狼爸”。
作为父亲，他把女儿陈蓓培养成为世界冠军，如今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作为教练，他带出的很多苗子令专业教练也自愧弗如。
他的经验似乎就只有一个字：严！
“不严出不了成绩。”陈汝华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因为，他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却又眨着眼努力掩饰骄傲表情的样子，极像我爸，我小时候较怕的人。
网上关于这对父女的报道，总绕不开同样的话题：作为教练，他说自己较骄傲的成果是女儿；而作为运动员，女儿每次获奖时总会说感谢老爸。
是程序化的客套，还是发自内心的认同？在这种感激里，还有别的复杂情绪吗？
关于她的成长经历，陈蓓在北京接受我们采访的时候，向我们展示了一个不太一样的版本。
选择
父：既然选择了就要走下去
陈汝华68岁了，从业30多年，学生获奖无数。如今他在宁海金阳小学做教练，那是宁波第二少年体校在宁海设的一个训练点，学员都是些十来岁的孩子。
我们去采访的时候，孩子们正在练基本功。他握住学生的腿，抬过头顶用力往里压，贴近脸颊，孩子咧着嘴，但没人发出声。
“我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几个可以进专业队。”他一边看着这些孩子练功，一边念叨，旁边的桌子上，放了根小小的戒尺。
练功房里鸦雀无声，四周挂着历届得意门生的照片。较大的那张当然属于陈蓓，那是1999年她在香港获得第五届世界武术锦标赛剑术冠军后和周星驰的合影，那是陈汝华较大的骄傲。
陈汝华并无武术教练的专业背景，他告诉我们，15岁的时候，他被选入宁海县平调团，做了一名武打演员，武术的根基就是那时候打下的，他也因此成了一名有名的武生，只是后来不巧赶上文革，不得已离开剧团去了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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