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楚网黄石新闻网(黄石日报 记者 涂奕)没人会记得这一朵蔷薇/也许她从此就漂泊流离/要不是我从路边捡起/送与了你。 ——诗人艾米莉·狄金森
5岁的豆豆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围的小朋友。和女诗人狄金森一样,她也是一位孤独症患者。
5日这天,活动中心里正在做着庆祝活动。在孩子们拍照留念时,相机的闪光灯惊动了豆豆,豆豆突然“啊——啊”大叫,浑身瑟瑟发抖。“较难受的就是她被人指指点点,说她是‘傻孩子’”。豆豆的妈妈每当听到这样的嘲笑,就觉得心如刀割。
“孤独症又称自闭症,是一种先天性的精神类疾病,但不能一概论之成为大家口中的‘精神病’,更不能被认定为是智力低下。”市中心医院心理咨询科周爱华医生谈到,孤独症的患者顾名思义,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基本上没有朋友,甚至对父母的感情都不是很深。而且他们对物体的声音敏感,但对语言无感。退一万步,他们就算听到别人说他们坏话,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更加不会改变。
融入到这个社会是很艰难的。从大冶到武汉,再从武汉回到黄石,10岁的汪龙(化名)一直在四处奔波,每一个接纳他的地方总是显得短暂而艰难。
“孩子病情发现得较早,按照康复医生的评估,可以到普通学校跟班就读。”汪龙的母亲本来对此还很欣慰,但是现实生活却一次又一次地打击着她。
汪龙曾在武汉市一家重点小学上一年级,但是班主任觉得其孩子影响其他正常孩子学习就劝其转学。之后,汪龙转回黄石特殊教育学校学习,但因没有针对性的康复治疗和训练,汪龙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磨破了嘴皮,找遍了关系,汪龙的母亲在黄石找到了一家小学同意孩子入学,却要求按照正常学期,必须上三年级。“孩子只读了两年的一年级,怎么能一下适应三年级的学习,正常小孩也不能。”汪龙母亲至今还是跟学校不断交涉。
随着“星星的孩子”逐渐长大,他们更多需要面对的是社会的不理解和同龄人的冷遇。
“每次老师通知家长去学校,我反应就是,不好,孩子又惹事了。”何女士的儿子刘越已经17岁了,对他们家来说,“孤独症”的诊断书就像是命运的裁决,许多门关上了。
多年来,何女士见到投诉的家长,句话就是“对不起”,已记不清赔了多少次不是。“有一阵子,我甚至无法直视邻居的目光,只能让自己脸皮更厚一点,装作不知道,不在乎。”
越越读初二的时候,同学们知道了他从小患有孤独症的事实,不懂事的孩子开始用语言铺天盖地地攻击他。越越想加入篮球队,同学一把推开他;走在上学路上,也有男同学拦住他的路,骂他“白痴”;还有人恶作剧往他背后贴小纸条……有时放学回来,看到孩子身上莫名其妙的伤痕,何女士心都在滴血。一年后,何女士通过私人关系帮孩子转到另外一间学校,情况才有所好转。
“也有让我感动的事情。”何女士告诉记者,越越上职高时,要军训,由于手脚协调能力差,他经常被教官骂。班上的女同学联合起来帮越越求情,而教官了解实情后,也对越越特别关照。这些人,这些事,何女士记得都特别清楚。
孤独症患者的父母都不可避免地担心一个问题,当我不在了,孩子怎么办?
“在陪伴孩子成长的路上,我已经走了十多年,不知道夜里多少次,我默默的流泪。”何女士眼圈有点泛红,她说,“我们不能一直陪孩子走下去,只能尽自己所能,让他们能慢慢融入这个社会,也让这个社会慢慢地接纳他们。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较需要的莫过于一些宽容与理解。”
宽容和理解陪你走出孤独世界 走进孤独症患者系列报道之四
东楚网黄石新闻网(黄石日报 记者 涂奕)没人会记得这一朵蔷薇/也许她从此就漂泊流离/要不是我从路边捡起/送与了你。 诗人艾米莉狄金森 5岁的豆豆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围的小朋友。和女诗人狄金森一样,她也是一位孤独症患者。 5日这天,活动中心里正在做着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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