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打卡# 日常7公里,单公里配速PB:4分41秒。
今早又赖床了:6点关掉闹钟,睡到7点才起来。昨晚加班,到家11点已过,简单洗洗,看书一章,躺下睡时已过11点半。
早上出门前去喊妻子和女儿,见个面,说几句话。不然待我晨跑完回来,她们已经出门了!
今天最开始想按计划跑10公里,因此起步时有意再把心率往下压:努力维持在燃脂的绿色范围-124以下。开始一段还好保持,过了800多米时再难压住,渐渐上到130,此时正好上到沿河的平顺跑道,于是放松对心率的关注,维持心率在130-140轻松慢跑。
跑到5公里左右时,又遇到熟识的跑友,他/她们从我后面超上来。一个平时打招呼多的跑友从我身后轻轻推扶我的腰-帮我提速... 我对他摆摆手说:“谢谢,我慢跑,不跑快。” 他微笑着说:“好吧。”
互相颔首致意后,他和大部队一起住前去了,我独自一人继续慢慢摇...[捂脸]
虽说不跑快,可是每次有大部队从后边赶上、超过我时,我的心率都会上升好几个数字,即使配速一点也不加!我的这个规律自己观察过好多次了[捂脸],这次也豪不例外!
几乎整个第5公里,心率都在140附近徘徊-处于我的无氧耐力区间!这样跑下去后面5公里没法把心率压在130多,整个今天的晨跑状态又会不理想!于是改变计划:还是只跑7公里-就照昨天的套路跑-第6公里冲刺拉配速!
很快迎面遇上己经从跑道尽头转回的大部对,微笑致意,继续冲刺!我从跑道尽头折回,一会就追赶上大部队,我保持冲刺的速度超过了他/她们。
大部队中最熟识的跑友一边跑一边喊着说道:“还骗我们说不跑快!哈哈哈...”
我回头侧身,微伸食指,一边跑一边解释道:“最后1公里,冲刺下。”
跑友立即加速跟上来,一会就超到我前面,比跑中玩笑道:“来来,跟上来...”
一两分钟后,我与他的体力差距显现出来,我呼吸明显有跟不上的感觉,迈腿的频率也慢,前后的距离差逐渐拉大!
奔跑中跑友友好的问:“跑了几公里?”并有意把配速降了些...
我回答:“6公里”。可能由于我呼吸重,话音唅糊。他似乎重复着我的公里数赞道:“16公里,利害!”
我不好意思了,说:“只6公里,没有16公里!冲刺完,我要回头了,今天就到这。”
于是互道再见,我往回跑,他慢慢继续往前跑-等后面的大部队...
我慢摇回小区,压腿,拉伸... 思考复盘中觉着自己似乎不咋通人情,总按自己的节奏、方式跑,对跑友的友好交流邀请,没有做到友好回应,对容入大部队缺乏积极性[捂脸]。
这是我户外晨跑近半年来,第一次与跑友并排跑,互相明比,对话交流。
今日小结:有跑友的PK,容易出PB多了。做好个人晨跑节奏,也要积极些与跑友交流。两个不应该矛盾,需要学习努力做好!
今日终于又遇到小松鼠,跑休后的第一次遇到,隔好久没见着,有种安心的感觉!
原来芝士裴之只穿越了一次,穿越跟证明P=NP毫无关系!
暂停、拖动重看后才明白,芝士裴之只穿越了一次就是第1集带兜帽那个,然后他用定了个闹钟后催眠自己让草莓裴之操控身体,芝士裴之潜藏观察,直到拳赛时候闹钟响起,草莓裴之摔倒昏过去,芝士裴之再次掌控。
芝士裴之的穿越靠的是擦掉那封信上的血迹,跟证明P=NP毫无关系。
漏洞是:1.为什么芝士裴之穿越可以携带东西(录音笔)?
2.为什么草莓裴之毫无察觉?
3.为什么草莓裴之听到闹钟就昏倒?拳赛的环境能催眠?
#天才基本法#
说个事儿,最近看到有人在讨论自闭症,我恰好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也出现过这种症状,可以来说一下。
有一段时间,我变得越来越内向。我强迫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戴上面具扮演别人期待的模样。在家人眼中,我值得信赖且真诚。在朋友面前,我幽默风趣,无忧无虑。但当我一人独处时,我闷闷不乐、心情抑郁,时常担心自己成了别人的负担。
在每年回程的路上,我开始被悲观念头纠缠:每年春节都被我搞砸,所以我过年基本上都很少回去的,因为我的成绩不理想,因为我总是玩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也不和亲戚交流。我的脑海里闪过童年做过的错事,如今就像线索一样,好像在说这就是使事情发展至此的原因。
我试图摆脱这种罪恶感,方法是忽视自己的情绪,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后来我开始装模作样。光是调整说话方式就花了好几个月,一直在修正自己的行为,希望能改变别人看待我的方式。
高中我买了人生中第一部手机,大模大样的拿在手中,试图使自己看起来像个惯用手机的人,虽然当时没有一个人和我聊天。
经历这场自闭症的意外收获是获得重生的机会,因为经常孤独思考,我欣赏到了学校以外的世界。
我惊讶地发现,随着我与过去的自己渐行渐远,我反而与一些和我一样性格的朋友更加亲密,我把他们当成同类看待。他们就像人生的导师,教导我打篮球,教我翻墙,学习画画和编程,指导我演讲以及如何找对象,虽然他们个个都是单身狗,但这些言语给予了我自信,他们帮助我成长,度过了青春期最艰难最枯燥的一段时光。
高二开学后,我觉得越来越疲惫,上课也更容易睡着,不仅在学校如此,在家也一样。我会在半夜里莫名其妙的醒来,看着闹钟上的4点多钟,也不知道该干啥,那段时间每天如此。
后来去看了医生,从我身上抽出一剂血液,她们说没有问题,只是高中压力太大了而已。
当时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内心倍感羞辱,不只是因为同学口中戏称的“乱搞”,因为16岁的我唯一“乱搞”过的只有家里的调制解调器而已。
学校被我抛在脑后,请假的次数越来越多,后来连请假也无法让我开心,甚至狂吃冰激凌也没用。我没精力做任何事,唯一的例外是钓鱼。我和一位钓友彼此较劲,看谁能钓到更多的黄颡鱼。父母抢着取悦我,试图减轻我学习上的压力。而当我连钓鱼的兴致都丧失时,我开始怀疑生命的意义。我有时候半夜醒来,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昏暗的光线让我疑惑接下来的人生该怎么走。我不记得谁带我来的这里,日复一日,每天都没有变化。
虽然我沉浸于孤独时做的梦,但真正的噩梦是必须补上学校作业。在我缺了四周的课后,学业水平测试没有通过,校方寄信通知我必须重读高二。我确实感到惊讶,但当我读信时,我心里清楚这事终究会发生,即便先前为此担忧了好几 天。一想到要重返学校,我就抗拒,更别说要再念两个学期,我一定得设法避免这件事的发生。
正当我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时,收到校方的通知令我重新振作。我打起精神,好好打扮自己,穿上帅气西装,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不再穿着睡衣。我立刻上网找资料,打电话询问,试图寻找学校体制的漏洞,也就是让我脱身的办法。经过一番研究以及填写了许多表格,几天后,我收到学校寄来的信件。很显然,我不用复读了。
我带着信件来到高中,校方行政人员一开始非常疑惑,后来掩盖不住无奈又有些装逼的表情,最终同意让我以成绩来换取高中文凭。我一天要写6套试卷,这是我能忍受的最大极限,不然我无法维持大脑运转。通过这种方式,我不必再次经历学习高二的痛苦。
在我完成学业之后,我必须说明一点:我离开高中后,仍积欠那份英文成绩,也就是被评为“未及格”的成绩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