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们厂生产调度室调度员老张,在上班时突发心脏病去世。厂里通知,两天后的上午在大食堂位老张召开追悼会。
老张是山东黄县人,工农兵大学生,是个肯学习,好脾气的大哥。对他的突然去世,我们都很悲痛。特别是看到张嫂抱着不到一岁的孩子参加追悼会时,大家心里更不好受了。可是,意外发生了。本来8点半开的追悼会,9点还没开。当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的时候,看到几个厂领导还有一些科室长,沉着脸走了进来。追悼会开完了,我们正要离开,调度长老岳突然大声说:“咱们什么也别说了,给老张捐款吧”。于是,包括几个厂领导在内的所有人都捐款。只有主持工作的杨副书记没捐款,很不高兴的走了。
这时才有人说起,追悼会为什么开晚了。原来追悼会上要宣布对老张抚恤标准。调度室提出:老张是因公殉职,应当给与一等抚恤金。除了新来的杨副书记,其他人都同意。杨副书记认为:老张不是倒在岗位上,而是心脏难受时去休息室休息,在休息室去世的,不能算因公殉职,不同意给一等抚恤金。与会者据理力争,他就是不同意。厂里的党政一把手都不在家,他主持工作,他不松口,谁也没办法。这才出现了追悼会延迟和自发捐款的事。凡是听说这件事的人,都恨这位副书记。
过了几年,杨副书记转正,还书记厂长一肩挑。这时候,厂生活区几栋新楼竣工,厂领导们乔迁新居。按厂里的老规矩,给厂领导搬家的任务都是分到各个车间的。给杨书记搬家的是机修车间。可到了搬家那天早上,老杨家收拾好东西,却迟迟不见搬家队伍过来。正在着急的时候,机修车间的主任书记匆匆赶了过来,满脸尴尬,说是车间的工人都有事,找不到人,只好他们过来帮着搬家了。杨书记很不高兴,打电话要厂办联系其他车间找人过来搬家。结果,厂办一连找了好几个车间,都说有事,派不出人来。其他厂领导都搬完家了,杨书记还没找到人。最后,还是他儿子找了一帮朋友给搬的家。
在网上看到,经常有的厦门人和青岛人互掐,很有意思,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同一省内两个大城市之间的互不服气而已,就像当年的成都和重庆。
文革大串联的时候,我跟着厦门大院儿里的一帮中学生去北京串联,住在国家体委招待所。当时住在这里的串联者很多,其中还有几个青岛的。住进去的第二天,厦门和青岛的就发生了冲突,一开始还是互相不服气,互相冷嘲热讽,急眼了,开始动手。马上被国家体委的人给拉开,狠狠训了一顿,警告不许再闹事。第三天上午,我们刚走出大门,就看到有几个人在打架。过去一看是那几个青岛人与几个门外地口音的人在打。一看这种情况,我们领队—一位高中生说:“上去,帮青岛的打架,不管怎么说都是老乡,哪有不帮忙的理儿?”我们一哄而上,与青岛人联手把人打跑了。两伙人也因此成了朋友。
齐鲁石化公司的前身名叫“胜利石化总厂”,与本文的总厂是两回事。
胜利油田发现石油后,在离东营几百公里的淄博市临淄区的丘陵中,建设了一座炼油厂,命名为“胜利炼油厂”,同属胜利油田领导,时间是1966年。后来,胜利炼油厂移交山东省管理,在此基础上建设了合成氨厂和橡胶厂。企业更名为“胜利石化总厂”。后来又先后改为“齐鲁石化总公司”、“中国石化齐鲁石化公司”。
以此同时,胜利油田在东营陆续建设了炼油厂等石化企业,命名为“胜利石化总厂”至今。
2020年新冠病毒爆发时,我发表了一篇短文。《加快省级医院的扩建》时隔两年的时间。齐鲁医院的门诊综合楼。已经建成为一艘山东医疗界的航母起帆远航。展现在人们的眼前。2023年初就可以投入使用。届时大大改善了住院看病停车医疗环境。不知道下一步医院还有没有扩建的计划双龙街地块。大楼启用后周边道路是否会更畅通了,还是会更堵车了。看来建设一座医院的大楼是很快的。就是拆迁拖了后腿。长达近20年之久。在中国的医院扩建史上也是时间最长的好几任院长才能完成-一座门诊综合楼扩建。近年来齐鲁医院拿下了山东民政大厦。改成健康中心,收编了山东最早百年博物馆广智院建成了院史馆。前几年建华美楼时也拆了广智院的两座少有的老‘建筑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