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明白,体力劳动有什么不好的。从现在社会的事实看,体力劳动者的幸福指数并不低
储殷 数字经济智库副院长中国人在美国洗盘子,这个话题很撩拨人心。很多人嘲笑这些人在国内可以当白领、大学老师、领导的,跑到国外刷盘子。这事怎么说呢?如果考虑到十几年前、几十年前,在国外的人回来趾高气昂的历史,现在国内的人嘲讽回来,也算是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但实事求是地讲,这里面还有些其他问题,我们可能还要了解:一方面,对体力劳动的看法。国内的笑出国的干体力活,其实透着的是对体力劳动的歧视。在欧美,体力劳动者的收入与地位都不低。大学教授的收入不如卡车司机、护士其实很正常。我们是个社会主义国家,可是我们的社会对工人、农民、服务员真的尊重吗?我有朋友放着国内的厂长不干了去澳洲修草坪,刚开始群里也是当个笑话,但后来大家了解了他的生活状态、工作待遇,大家觉得在澳洲当个工人也不错。
老祖宗说得没错,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很多事,人力不可控制。
过了几天闭关的恐慌日子,
我昨天出门逛街了,很多店铺都是关门的,没有营业,街上人烟稀少……
我在想,房地产的好日子真的到头了。
很多厂房空置,写字楼大半年租不出去了。
很多人返乡了,东莞为了刺激房地产,全面放开限购了.
可是,有用吗?
我觉得不会有用。付得起首付的早就付了。
经过大疫三年的洗礼,相信很多人都不敢高杠杆投资房产了。
理由很简单,背负几十年的房贷,每月都要还,谁能保证这几十年不失业,不发生经济危机呢?
农村有房子的,还有退路。城市房子被收走,还能有个大后方缓冲一下。农村没房子的,一旦还不起,就是没地方去了。
再说我国进入老龄化社会,出生率也持续走低。未来人口急剧下降。商品房严重过剩。
房地产基本上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也许有人会说一线房产还是会很值钱的。可是,一线城市以外呢?
老祖宗那句话,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人力不可控制的事情太多了。
我们普通人可以努力,但是,没必要过度努力,很多时候,还不是老天爷爷说了算哦。
悠着点,不要为生活太焦虑。
如果房地产腰斩,回到2000年初的价格,那不是,没做房奴的人们躺赢吗?
而努力做了房奴的人们,收获了一堆钢筋水泥,还要还几十年债务?
可能吗?世事难料,不好说。
我们合兴印染厂是一九七六年九月由本镇的合兴农机修配厂划出一部分人员和设备及资金在本镇的二干河西,合兴横套南,洪桥闸旁边的乱坟岗,塔子田上兴办的,主要人员是由公社的文艺宣传队员组成的,我们生产队的陆玉良就是宣传队员,所以也是印染厂的第一批工厂人员。
当时农批修配厂的厂长是徐惠兴。公社抓工业的工业办公室刚刚成立,由党委副书记季文彦任主任,蔡炳荣任副主任,加上一个统计人员。
农机修配厂分配到印染厂的是谭惠亚任书记,陆惠兴任厂长,吴金南任会计,唐金吾为技术负责人,管计划的是殷其君,抓生产的是蔡洪祥,设备负责人电气负责人分别是施玉成和季祖涵。
我们家老四进工厂后的学徒工第一年工资是十二元,第二年是十四元,第三年是十八元,第四年定为正式工,基本工资是二十八元。在第二年工资进行了调整分别为十六,十八,和二十一元,定级后工资为三十二元或三十六元,技术骨干四十元。
当时工资要上缴到生产队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分配,比例为二,八开,即个人拿百分之二十,集体拿百分之八十,生产队按比例给予壮劳力的工分,可以不参加生产队劳动,但农忙时工厂要放假支农。
在工厂工作工人得超产奖励,中夜班补贴,营养弗,冷饮弗,加班工资等,因为基本工资是以每月二十五天半的基准,所以一般工厂上三班制及工厂工人配备不满员的情况下可拿现金几十元不等。
当时工厂有节假日,但工资照发。在劳动保障上每月发毛巾二条,肥皂一条,工作服二年一套,手套每年一副,杯子每年一只包含饭盒。并且规定上中夜班时给予中歺弗和夜歺弗分别是一角伍分,二角,三角现金不等的补贴,特殊岗位还发营养补贴。
(长城下的民俗故事)
长 城 烟
王长青
太阳像一口大蒸锅,把柳林营郭家园子都快蒸出水来了,郭二爷带着年仅十岁的儿子在一片叶子烟地里拿虫子。浑身向水洗的一样,湿个通透。孩子小,哪受过这个洋罪呀,总想找个荫凉歇会儿,郭二爷看到儿子干活有些发怵了,阴沉着脸说,古北口的"长城烟叶"出名全凭咱这块地哪,伺候不好要砸大伙牌子。儿子只好连胳膊带手胡抡一下汗水继续翻着烟叶寻找烟虫。
古北口是个大兵营,土地很少。有几块菜园子除供应兵营和家眷吃菜外,还要腾出一些薄地栽叶子烟供官老爷们抽。由于古北口温度适中,地要翻三遍,栽烟前必须用土炕灰发酵后铺在地里,栽下的烟缓苗后,再把做芝麻酱剩下的麻渣子晒干捣碎撒在一棵棵烟苗根部。从缓苗到铺叶还要耪上五遍。到农历九月成熟后,全家人到地里去一叶一叶掰下来,一摊一摊的码好,然后用挑筐挑到家,在家院子支好晒烟架,三五棵一一把,编辫子似的编在烟绳上,然后上架。产量少的也可放在房檐下凉晒。等烟晒八分干时取下来一叶一叶的码成把,用草绳捆住根部。
细耕细做,这样种出来的烟,主要特点是灰白火亮,味道醇厚有油性。除供应官府,还有一部分卖到了北京城里,一时间"长城烟"北到东北,内蒙,南到北京,天津。可谓远近闻名,比关东烟叫的还响,成古北口的有名的品牌。后来古北口南菜园,东山,北头,北台等地都开始种叶子烟。一来可以创点小钱收入,二来二茬子烟还能保证自己家人抽。
据说乾隆三十七的一天,纪晓岚陪同乾隆皇帝到古北口。古北口提督府提督带上几把儿叶子烟到行宫送给纪晓岚。纪晓岚如获至宝。当时乾隆爷正在咳嗽,御医劝他戒烟。纪晓岚也不顾皇上戒烟不戒烟了,迫不及待地掏出大烟袋,随手打上锅抽了起来,烟点着后深深嘬了一口,吐出烟来顿时满房纯香。乾隆爷嗅到烟味,问纪晓岚哪来的烟味,这么好闻,提督马上跪下说,回万岁,是古北口柳林营老郭家的。乾隆说,纪晓岚你也给朕装上一锅。纪晓岚赶忙装了一锅递给了乾隆。乾隆接过烟枪深抽一口,呵,这小味到嘴里甘甜,味正。随口说到,边关口下有人家,叶烟飘逸上京都,长城叶烟真是一绝。提督听罢赶紧磕头谢恩。从此古北口的叶子烟有了自己的名字"长城烟"。
再说郭二爷的儿子郭大德,自从十几岁开始跟老爹学种植烟叶手艺。从此成了远近闻名的烟把式。在六十年代初期,河西大队依然在大面积种植叶子烟。菜园子,无限地,压宝地,自留地里都是栽烟。有一年,大队十个生产队栽种了200多亩烟,本想秋后把烟卖给制烟厂,没成想赶上连阴天,烟叶眼看着蔫头耷拉脑,把大队长急坏了,于是找到村里人送外号苏二能耐。苏二能耐说你把生产队长集中起来开个会,我和大伙说说。大队长让会计差人做了一包豆腐,又杀了一只羊来招待苏二能耐和各生产队队长。吃差不多时队长拍了一下手说,大伙听着点,让二哥把治烟叶打蔫的办法说说,只见苏二能耐用手抹了一下嘴说,办法很简单,其实你们都想到了,大伙聚精会神的听着,苏二能耐随口说,把烟薅了,栽白菜一点不晚。大伙冲苏二能耐说,这不废话吗。大队长也气得直骂人,弄得大伙不欢而而散。
大队长正在急的团团转时,老实巴交的郭大德正好找大队长有事,听说正在为叶烟事着急时,对大队长说,种烟最怕连阴天,地潮,虫咬很容易烂根。要解决只有一招,上各家各戸收小灰,布在烟根底下起到把干的做用。大队长一听,这真是救命一招。于是家家户户收灶堂小灰。郭大德一个小主意救了全大队二百亩叶子烟。
在我记忆当中,我还帮着父亲在自留地里栽烟,打杈,捏虫,收叶,凉晒,编把儿等活。有一年,父亲把烟赊账给了村东头马二爷,马二爷长的细高挑儿,留着羊角胡子。人送外号弹弹沟(昆虫),快过年了,父亲让我去要要帐。找到马二爷家。从家走时父亲也没告诉我对马二爷怎么称呼,脑子印象外号就是称呼,进门张口就喊,弹弹沟,我爸让我拿叶子烟钱来了。马二奶奶出来了,谁家孩子沒教养。我一看惹祸了赶紧跑吧。后来马二爷向父亲告了状,我挨了一顿揍。从哪以后再也不敢喊人外号了。
古北口长城烟红及几个时代。由抽老式烟枪,到铜,玉,翠等各式各样的烟袋,再到多样木材烟斗,还有用报纸书纸白纸卷烟,最能显摆的是用牛蛋子皮的的烟荷包。一直到八十年代后期,各种香烟充斥市场,古北口长城叶烟才慢慢退出它应有的舞台。不过当你走进古北口庄稼地里偶尔也能看到一小片或几十株叶子烟,那是古北口人最难忘的那一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