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钊担任北大图书馆主任时,每月薪水120块银元,后来升为北大教授,月薪涨到180块银元,但是北大校长蔡元培却关照会计科,每月给李大钊发薪水时扣下一部分,直接交到他的夫人赵纫兰手中。
李大钊同时还在另外四所大学兼职,再加上平时写文章的稿费,他的月收入可达到300块银元左右,但李大钊时常接济经济困难的学生,他当时已经在积极筹备建党事务,每月还会从自己的薪水中拿出一部分作为党组织的活动经费。
尽管李大钊收入比较可观,但一家人日子却过得紧巴巴的,甚至有时候入不敷出,赵纫兰时常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她对此却毫无怨言,而北大校长蔡元培在了解情况后,为了保障李大钊一家人的基本生活,做出了这样的规定。
赵纫兰比李大钊年长5岁,他们是典型的旧式包办婚姻,但这个小脚文盲的女人却非常有见识,她是丈夫革命事业上的重要帮手,每当李大钊与同志们在家里谈论事情时,赵纫兰便承担起站岗放哨的职责,有时还会帮忙传送情报。
随着电影《革命者》的上映,李大钊和夫人赵纫兰之间的故事也被更多的人知晓,不过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李大钊先生于1927年4月28日英勇就义,可家里当时连下葬的钱都没有,直到6年后才以公葬的方式筹集到钱,将他入土为安。
1933年5月28日,在处理完丈夫的下葬仪式一个多月后,赵纫兰追随丈夫而去。1936年6月,为了表彰赵纫兰女士对中国革命事业的突出贡献,她被中共河北省委追认为中国共产党党员。
赵纫兰的墓碑上刻有“李大钊夫人赵纫兰同志墓”,“同志”二字既是她和李大钊相濡以沫爱情的见证,更是对赵纫兰革命者身份的肯定。
李大钊和赵纫兰夫妇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革命事业,当时400块银元就能在北京买下一处相对不错的四合院,可李大钊先生在北京住过的8套房子全部是租的,没给家人留下一处房产。
李大钊最“值钱”的遗产是一对樟木书箱,那是他在参加国民党“一大”期间买下的,因为文献资料较多,而李大钊又喜爱购书、藏书,便专门购买了这对箱子,把重要的文献资料和书籍都存放在里面。目前这对樟木书箱陈列于唐山市乐亭县的李大钊纪念馆。#电影革命者#
#打卡今日感悟#
疫情还在反复,希望当地政府、各级组织,社会各界关键时刻勇于担当,敢于担当!
一起努力,助力企业正常经营,鼓励企业增加用工,拒绝裁员,共同度过艰难时期!
六十年代的三年自然灾害挺过来了,唐山大地震,汶川地震扛住了……在中国,只要上下齐心协力,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
爱护并继续建设好鹭港社会和美好家园!
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关键时刻靠大家!
朋友今年年初的一个周末约我逛街,我一大早还匆忙用空气炸锅烤了俩鸡腿带给她吃。
到了品牌商业大楼,一楼二楼人挺多,逛了几圈也没觉得有好看品质又好的衣服。可能是我年龄40+了吧,就觉得我们年龄已不适合胡里花梢的衣服,于是我提议去三楼以上去看,结果我那朋友不愿去。我说那我去三楼逛,你还去一楼吧!
我去三楼逛了大概1个小时吧,看中一件休闲外套200多块钱,摸着质量还行。于是付完款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她接了电话说她已经到家了。我当时愣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以后逛街不要再找找我了哈!(我说这话是个人都知道我生气了吧)
回来后10天左右吧,她就又在微信上给我说话,说她种的花开了,我装作没看到。又过了10天,她又发我个消息,说又买了个什么手饰,我依然没理她。
这几天看到唐山烧烤事件,女孩被暴徒暴击而同伴不离不弃的画面。我突然明白了我为啥不想理我那位朋友了,如果我是那个受伤女孩,我朋友绝对是有多远跑多远的人,而我又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她买衣服商家拒绝退换,我为她给俩营业员吵架),可见我俩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她主动理我也有她的考量:我俩都是会计,我在武汉工作多年,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现下她虽找到一份工作刚入岗,但是工作上经常碰到这样那样的问题总会打电话问我。所以她不想舍弃一个身边可以免费的咨询顾问吧。还有她约不到人逛街,别人给她接触后慢慢都远离她了。
果然我的猜测是对的,后面她又来跑我向我咨询了(脸皮可真厚)。以前她一天到晚打电话问我,把我问烦了,她居然还说什么如果她什么都懂,她不等别人问她就会主动告诉别人。这是不会者有理论么?
想想我以前不会向别人咨询时,请别人吃饭喝茶,姐长姐短的把身段放得低低的。可她呢,她觉得在我这里学东西都是我理所应当教她的而已。
有人说:我们要远离那些为你带来负能量的人,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应该远离呢!
魏城北风烈(一)
老王问老王
3天前
闫霄凤取保候审了!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在受苦受难群里炸开了…一时间大家不知道所措,乱做一团,最远的距离的槟榔哥一头雾水:“不可能呀!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也没签谅解书,他怎么出来了?不可能不可能。”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王大高个等不及了,直接给主办人打了个电话!人家回答的:“没这事,不知道呀”此时大家心里安静了一点,可唐山大师兄冷哼:“不可能,咋不可能,闫霄凤的人给我朋友打电话借取保的钱我就在旁边,那个夏哥说的,人家媳妇的亲叔伯哥就是主办人,事情都是人家领导办的,这事一开始人家就给通话了,还有什么三十万瓜葛什么的,不信,我有录音!”
群里一片沉默,我赶紧安慰大家:“取保候审也是刑罚的一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就是我们现在剥了他的皮又有什么用呢?或许是人家看他在监狱里当铁公鸡,一毛不拔,把他取保候审,正好让他去他的公司去给咱们要赔偿和损失呢!”
说的是明天他出来,都等等吧,或许消息是假的呢,人家主办人员都说不知道呢,逐渐的群里消停了,有气不过的,说还有没有道理了,我们都一点消息也没有,可这消息都满天飞了,唉,实在过不下去了,只有去告御状了!
唉,我这里何尝不是呢?
我们已经新冠三年了,现在是农历十月,搁古代都是秋后问斩的时候,这个挨千刀的不声不吭的就要出来,搁谁也受不了呀!可怎么办呢?听说他在押的时候,死不认账,他的会计,还有不知排名第几的媳妇也进去了,可都是一个字:没钱!三个小媳妇,在京畿房子都有,大奔开着,吃香的喝辣的,钱呢!呵呵,这些狗斗,只进不出呀!!!
我现在也是劝得了别人劝不了我呀!说真的,我几次在梦里都把这个闫霄凤碎万段了,可他每次都有能活过来了,猫有九条命,像这样的千年老狐狸,他得有多少条命呀,唉,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的活命钱要回来呀,我几次都有自杀的冲动,可每次我都劝自己:不要做傻事,必须亲眼看着闫霄凤这个禽兽罪有应得!
夜深了,一轮皎洁的月亮在天上满满流淌,远处的村落里偶尔一两声狗叫声传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唉,一声长叹!
回到冷冷清清的家,没人,孩子上学去了,妻子打工去了,三年了,新冠了三年,我被闫霄凤坑害了三年,颗粒无收,还欠了一屁股饥荒,到现在官司还在仲裁办,不吐不厌的!这个挨千刀的,他估计不是人类生出来的!是个人都办不出这事。我现在就像一艘破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荡,什么沉没是看狼的大小!
何时是个头呀!!…谁又能真心的来帮帮我们这么多的受苦的人呀!
我默默的从柜顶拿下来那个账本,是闫霄凤的会计无意中流落出来的,一页一页的翻着,越翻越气愤,越翻心里越凉!好吗!闫霄凤以及他的三个小老婆们简直就把这个公司当取款机了,每天不是五千就是一万的,呵呵,这日子真滋润,可还有很好笑有有点小生气的是不断的有伪城的名单在上面!什么祝见居,质?站,应?局,什么郭?长,哎呀,还有劳动领导,我说我们去找这些部门要拖欠的工资,人家都给闫霄凤说好话呢,急着把我们赶出去呢!!!
可好笑的是,闫霄凤及他们的姘头们一万一万的挥霍,可他们给他们当保护伞的这些人钱怎么这么少呢,三千两千就打发了,说真的,他们喂养的宠物都不止这钱,最多的是一个五千,有一万的,没署名,最少的有五百的,呵呵,太黑了吧,可就这点钱就给他们当了保护伞了!值得吗?他们也估计不到这个千年老狐狸这么坏的!!!
里面没有发现六扇门的,我的心里还安慰一些!
窗外暗了下来了,月亮躲进了云朵,唉,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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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情》里,吊庄移民涌泉村这里,上世纪98年还没通上电,真的有点想象不到。
我们这是平原,记得1976年唐山大地震那年,我们村就通电了,母亲说屋顶上的电灯都在晃。
我们姊妹兄弟四个都是70后,母亲说我们小时侯,那时没通电 ,她每晚在煤油灯下纳鞋底,给我们做鞋子,缝制衣服,灯芯子总断,火苗小,呛得我们几个鼻孔里都是黑的,后来又换成泡子灯。
父亲每天教学回来,就是拿着扁担去村口甜水井挑水,一手领着我,一只手抱着弟弟,肩膀上挑着水。
我发现我记性还不错,依稀记得很多事。
姥姥村比我们村好些,1984年左右,我在这里读小学四五年级时,姥姥村里打了机井。父母就常来姥姥村拉着板车推水。
和《山海情》里张嘉译拉的板车水桶一样。我在姥姥家住不回家,都是父母拉车大弟在边上推着,往家拉自来水喝,还去井里挑咸水用来洗涮洗衣。
1981年到1982年,我们村里,农村承包责任制全部普及摊开,父母有了自己的马,和马车,种地的时候,父亲赶着马车去。82年村里有机磨磨面,叔叔才结婚,还在生产队里当会计,婶婶在磨坊磨面。
记得分地的第二年,父母去棉站卖了棉花,回来就扒了土炕,买了床、沙发、石英钟、黑白电视。到现在还有一张旧床在南屋里放着,成了老古董。
我去一中读初一时,长春的姑姑寄了一辆大金鹿自行车来,我们兴奋得看父亲插起来。
父亲每早载着我,送我上早自习,车把上挂一50斤的塑料水桶,顺便在学校井管上接一满桶水带回家。回家喂马收拾完了,再去教书!
85年我们村也打了机井,结束了外出拉水带水的生活,后来,水管顺到每家每户。
记得叔叔结婚时,自行车是飞鸽。我初二时去城里买东西丢了辆飞鸽,吓得不敢回家。后来88年我们往城里搬家,父亲给我和大弟一人一辆新飞鸽。
父亲还健在时总说都是国家政策好,我们这代人才都赶上了好时候。
所以没吃过苦,没受过累,不知道锅是铁打的。这也是父亲常说我们的!#山海情# #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