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致郁的事情太多,好在还有美食能够治愈。修行多年,才明白禅宗那句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是多么的朴实无华。
因为婆婆,我和我深爱的老公离婚了:82
我小心翼翼的话语明确两个信息:
第一,安琪已经跟我说了一些事,所以你要是觉得没必要再藏着掖着,我也乐意倾听。
第二,我并无意冒犯和八卦你们的家事,你要不愿意说,我就当没问。
我想安湛应该能明白。像我们这种介于朋友和同事,介于萍水相逢和奇葩友谊之间的关系,有些话,说也行,不说也行。主要看气氛和心情——
所以很显然的,安湛并不排斥交流,且气氛感性,心情戚戚。
“如果扬扬他爸还活着,也轮不到我这样管她。”
他低头摆弄着食指上的创可贴,眼微微垂下。
午后的阳光把他纤长的睫毛挂了层金色的轮廓,浅浅阴影浸在眼底。
我唏嘘一声:“所以扬扬应该叫你叔叔才对?那为什么……”
我把后半段话吞了。
事出反常必有原因。安湛愿意说的我便听着,没什么可必须刨根问底的缘由。
况且安湛并没有接我的话题,只自顾自说:“比起我这样的个性,安琪跟大哥更亲一些。大哥走了,她难过了好久。”
“但……”我在心里吐槽林千仪,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自己逃掉了,明明我也不是很擅长跟别人聊这么走心又致郁的话题好么!
可以关.注下我的微/信公.众号:地下18楼,回复703可看更快,从第39章看起就好。
我说,但你应该也很难过吧?她为什么要把大哥的过世,算在你身上?
“可能,”安湛轻轻摊了下手,“她觉得要是死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你既然跟她也熟了,以后帮我问问她为啥这么恨我吧。”
话尾故作轻松的挑音,调侃里织就了安湛设防的心墙。
也把我噎在喉咙里的一句安慰,硬生生压回同事范畴的距离。
其实我是真的蛮想告诉他,你的性格也很好,跟你相处的人不会太难过。
可是安湛已经站起身往里面房间去了,几分钟后,他换了一件暗色的衬衫出来。顺便到灶台那里拨了拨小火,转头如没事儿人一样跟我说:“肉差不多了。切一小块,剁成糜。”
我:“……”
“害怕?”
看我面有菜色,安湛随手指了下搁在床头柜上的纱布绷带等。
“不要紧,受伤了我这里能包扎。”
我心说去你大爷的,敢情你给我挖好了坟,我就可以甘心赴死了是不是!
我把肉糜切好,已经是一刻钟后了。
安湛手扶额,无奈说:“不用放盐了,你这汗掉的……”
我本来就又紧张又疲惫,给安湛嘲讽一番简直委屈得快哭出来。
“剁好了不就行了么!”我表示,初次尝试这么‘hard’模式的刀工,不要对我要求那么高!
看着砧板上那一小坨,我对自己的成果还是蛮骄傲的。
然而安湛说,这也叫剁好了?我菜板上撒把米,鸡剁得都比你好。
我:“……”
肉糜腌制过程比我想得复杂多了,而安湛厨房里各式各样的调料更是闪瞎我的眼。
当我差点把一个水晶白胡椒研磨机直接砸台面上之后,我忍不住问安湛,对美食,他为何如此执着而讲究。
可是安湛已经站起身往里面房间去了,几分钟后,他换了一件暗色的衬衫出来。顺便到灶台那里拨了拨小火,转头如没事儿人一样跟我说:“肉差不多了。切一小块,剁成糜。”
我:“……”
“害怕?”
看我面有菜色,安湛随手指了下搁在床头柜上的纱布绷带等。
“不要紧,受伤了我这里能包扎。”
我心说去你大爷的,敢情你给我挖好了坟,我就可以甘心赴死了是不是!
我把肉糜切好,已经是一刻钟后了。
安湛手扶额,无奈说:“不用放盐了,你这汗掉的……”
我本来就又紧张又疲惫,给安湛嘲讽一番简直委屈得快哭出来。
“剁好了不就行了么!”我表示,初次尝试这么‘hard’模式的刀工,不要对我要求那么高!
看着砧板上那一小坨,我对自己的成果还是蛮骄傲的。
然而安湛说,这也叫剁好了?我菜板上撒把米,鸡剁得都比你好。
我:“……”
肉糜腌制过程比我想得复杂多了,而安湛厨房里各式各样的调料更是闪瞎我的眼。
当我差点把一个水晶白胡椒研磨机直接砸台面上之后,我忍不住问安湛,对美食,他为何如此执着而讲究。
“世间事难有心随所欲,人力渺小,能掌控得太少。而烹饪,算是其一了。”
他接过我手里的研磨机,低头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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