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国家放暑假就是用来躺平的。
一大早打理好卫生,洗完衣服,喂了狗猫,去了趟超市,回来是满头大汗。
中午不做饭了,买了热乎乎的肉肠、新烤的喷香的蜂蜜面包、脆辣鲜香的马鲛鱼和银鱼,配上婆婆院子里的菜和现成的饺子,三五天不动弹,绝对饿不着。
想起未婚在家的那些年月,端起碗来就给妈妈找事,这不好吃,那也不合胃口。
如今在含辛茹苦做了二十多年的家庭煮妇以后,才明白当妈妈是多么不易。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要用,啥活都得妈妈干,啥事都得妈妈想着,还得啥难听话都听着。
天下所有妈妈辛苦啦!
今天从东河到九原,再到青山,好像跑了半个包头。
青山牧上都老板给送来一只烤羊腿,送到了东河。
朋友给送的马鲛鱼,送到了青山。
晚上又回东河取快递,回九原书房取书。
昨天九原,有邻居去世了,小区里搭起了灵棚。今天东河,有邻居去世了,小区也搭起了灵棚。
唢呐阵阵,风吹起了路边的纸钱。
灯笼朵朵,晚霞中有了年的味道。
人间悲喜并不相通,人间悲喜也许相通。
小寒的尽头是大寒。大寒的尽头是暖春。#包头头条#
希望二十年后,它还在。
我们对一个地方的怀念,除了熟悉的环境和人,就是当地的食品了。
我回到老家,必吃的是驴肉火烧,那是家乡的特产。
我回到秦皇岛,要吃的是海鲜,螃蟹、皮皮虾、黄花鱼、燕鱼。
这些东西扎根到我们味觉深处,还时不时触动灵魂。
回到临河里,我想吃的是一家的早餐烧饼。
二十年前,它在建安里小区靠近建国路的一个铁栅栏边,没有门市,人们隔着栅栏交钱、隔着栅栏拿上递出来的烧饼。饼有黑米的、糖的、麻酱的和肉馅的,兼卖豆浆。烧饼是发面的,烤得柔软可口,黑米软糯香甜、麻酱咸香多层,不管是糖馅还是肉馅都和饼的麦香结合的相得益彰,吃到嘴,唇齿留香。
我在临河里住了十几年搬走了。
一个多月前,我回到临河里,走到了临河里小区靠近建国路的一家小门脸—"汤饼屋",有名无号,看见它门前有人排队,"排队的地方必有好吃的",凑近一看,是卖烧饼呢。再看是几年前卖烧饼的女子,打烧饼的是原来的师傅,还是用铝盆端到门脸售卖。一下子心生欢喜,二十年了,它还在!
已经去了两次了,每次去都得骑车,小店里多了小米粥、大骨汤和馄饨。烧饼还是原来的味道,价格也是良心价。我在店里吃一个,然后再带一个回家,留到中午仍然好吃。
想起这二十年在香港吃过的那些几十年、上百年的老餐饮店,不变的门脸,不变的味道,不变的老师傅(或家族传承),凭着信誉存活在人们心里。
我也希望二十年后,我老了,它家的烧饼还在。
好的东西应该保留、传承,如同内涵和品质。
有和我同款的姐妹吗?总做些自以为很会过日子的事[捂脸][捂脸][捂脸]。
一,在夏天,新鲜玉米特别好又比较便宜的时候买上二三十根,放在冰柜里冷冻起来,留到市场上没有新鲜玉米卖的时候吃。我都是把玉米剥剩下两层皮,每一个单独用保鲜袋装起来密封放在冰柜里直接冷冻,再拿出来煮时,不窜味,口感基本和新鲜的区别不大。今天,我终于把去年夏天冷冻的最后两根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