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忍受在激情过后的无味索然,在像匣子一般密封的车厢里熬过几个日夜,那感觉就如同逃离了喧嚣,却又沉溺于海洋。但这又恰好是平日里的生活所感受不到的,工作、吃饭、休息、看电影、聊天,几乎是所有人的生活模式,循环往复,毫无新意。旅行在一定程度上替我打破了这些禁锢,噢,一定程度上,也怪我实在是太爱女人了。
当然,还有旅店怪异的气氛,你想的是,栉风沐雨之后能舒展身心,可它偏要让你更压抑。偌大的旅馆,一层接一层,像监狱那么瘆人,服务员带着你,领你到房间,你别无选择!这房间便是你的家,是无论谁花钱都能得到的家,你懊恼,你悔恨,你借口散步,而不过是逃跑,你害怕闷在那个毫无生气的水泥房里,即便看上去而舒适。一出门,你就期待遇到一些风姿绰约的女人,期待她们用慧眼来欣赏你的满腹经纶,在小路的转角,或者是那休闲的长椅上。倘若运气不佳,你准会一气之下回到旅店,就把你那郁闷的脸埋进床上那单薄的被单里,在心里无数次怨念:“干嘛要来受这种罪!”
说到床,床也让我感到不舒服,我很排斥旅店里那些床,无论哪张,床对我而言,如同西方的圣堂,丝毫玷污不得,就像我从不愿对心爱的女孩子说半句的俏皮漂亮话。我们依赖床,信赖床,我们愿意赤身裸体地拥抱床,是因为我们需要床用她洁白如雪的绒毛与温柔暖和的胸膛让我们乏力而又疲倦的心灵得到复苏。我们有大把美好的事都诞生于床上,而休息与爱情便是最令人酥心而不舍的时光了,我尊重它,像尊崇一位神圣的先贤。可它好像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来者不拒,放浪不羁。
当我走向它时,我总感到一阵恐惧和厌恶。它让我怀疑头一天夜里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我联想到白天与我擦肩而过的那些人,假装的乞丐、虚伪的公务员、佝偻人,甚至是艾滋病人!他们究竟在这床上干了些什么?会留下病毒的肮脏的交易传播?总而言之,人的一切的丑陋与不堪。这让我每次极不情愿倒向床时,胃里总会泛起一阵酸水。
我讨厌旅店的饭馆准点开饭,活像监狱作息时间,各种怪诞可笑的人在你身上四处瞟,像打量,又如防备。 残烛挂在头顶,昏暗的光线使人头晕目眩。天花板被熏的像碳一样,伏特加杯子里跳跃着啤酒的泡沫星子,烫喉烧心般的寂寞,就随着这酒向全身蔓延,把骨头都能给你浸软。你了解,明白,这感觉并不来自于那可爱的酒,而是身处异域的向往感、开放感,即便你活的多么拘谨,用不上一会儿,你就会感觉妙不可言,然后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发挥酒精的功效,突破你大脑神经的操控。这种欢愉简直让人不言而喻,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恐慌与虚无,但只要一想到奇妙的缠绵,似乎这一切顾虑又都烟消云散了。
我不禁想吟诵起穷游的爱诗:
她走在美丽的光彩中
她走在美的光彩中,像夜晚
皎洁无云而且繁星漫天;
明与暗的最美妙的色泽
在她的仪容和秋波里呈现:
耀目的白天只嫌光太强,
它比那光亮柔和而幽暗。
增加或减少一份明与暗
就会损害这难言的美。
美波动在她乌黑的发上,
或者散布淡淡的光辉
在那脸庞,恬静的思绪
指明它的来处纯洁而珍贵。
呵,那额际,那鲜艳的面颊,
如此温和,平静,而又脉脉含情,
那迷人的微笑,那容颜的光彩,
都在说明一个善良的生命:
她的头脑安于世间的一切,
她的心充溢着真纯的爱情!
罗杰缓缓回过神来,红晕还未褪去,“劳驾阁下,陪我疲劳一程?”我随手摘下那偷闯进房间里鲜红的枫叶,兴许它来自松岛,或是某片神秘陆地,轻轻地遮住罗杰的视野,显然,他并未经受住诱惑,答应了。
一场由灭活疫苗引发的ADE灾难!
如果说初代新冠病毒是米粒尖生物战的产物,是人祸,那么放开后的境遇其实是另一场人祸。
奥米克戎最初发现自南非艾滋病患者体内,其由德尔塔进化而来,为了与艾滋病人共存,只能进化的毒性越来越低,以至于对HIV患者都特别友好,不能造成重大伤害,而且相关统计显示90%以上都是无症状的患者。
如此人畜无害的毒株,却在种花家产生了滔天巨浪。同样的一株病毒,为何独在中国出现了“中国特色的奥米克戎”?,这就要提到一种疫苗使用过程中的有害现象,即ADE效应。
首先要明确,ADE效应目前只在灭活疫苗中发现,因为该技术简单、落后,年代久远,所以生物技术落后的发展中国家喜欢此种途径制备疫苗,但因此种副作用,发达国家基本已淘汰。
ADE效应为什么只出现在灭活疫苗中?其一:灭活疫苗有效,副作用低,但是更新换代慢,跟不上病毒变异速度,往往是画皮难画骨,刚刚照猫画虎生产出来,病毒一变异就失效了,失效了倒问题不大,可怕的是这些无效抗体,再突变后的病毒再次感染时,起到了特洛伊木马的作用,欺骗免疫系统“新来的家伙是我堂兄弟,不会捣乱”,等免疫系统反应过来,早已万劫不复;其二:mRNA疫苗、腺病毒载体疫苗、重组蛋白疫苗,这类疫苗免疫原性强,能产生很有效的抗体,但是正因为和原生病毒相似度高,不良反应大,让一些人担心,但也正因为此,其产生的疫苗即画骨又画皮,能使自身免疫系统牢固的记忆病毒的本质特征并产生可靠的抗体,因此不会出现ADE效应。但正因为技术难度的提高,导致价格昂贵,这可能也是为何不在人群中普遍使用的原因。
通过灭活技术路径生产的灭活疫苗,面对抗原不稳定的病毒体的不断的变异,是束手无策的,因为针对每一种毒株生产灭活疫苗,时效性就不能满足,而新冠病毒,目前的变种有一千余种。这导致了一个后果,之前的灭活疫苗是针对德尔塔的,变异成奥米克戎后,之前产生的抗体不但无用,还会在新毒株感染过程中,占用免疫系统资源,欺骗免疫系统,忽视新毒株的危害,等到人体免疫系统觉醒过来,造成的危害已经无法挽回。
能避免这种危害的办法有几种。一是不要接种针对德尔塔的灭活疫苗,直接感染奥米克戎毒株,那症状会和艾滋病人一样非常轻,并且自然产生抗体,这种抗体的作用堪比辉瑞阿斯利康的mRNA疫苗;二是已经接种德尔塔毒株灭活疫苗的,不管接种几针,最近一次的疫苗必须是针对奥米克戎的疫苗,且是非灭活疫苗;其三、因为灭活疫苗技术的落后性,产生疫苗的不全免疫特性和继后的ADE效应,直接一步到位采用mRNA疫苗或者腺病毒载体疫苗,比如复必泰和康希诺、智飞生物的疫苗。
放开后的医疗挤兑,其实就是一场人祸,是一场灭活疫苗引发的ADE灾难。国人90%以上都注射的是各类灭活疫苗,尤其是公务员群体基本都是强制性的三针灭活。导致的后果就是,接种了针对德尔塔的灭活疫苗,没有及时补种针对奥米克戎的疫苗,针对德尔塔产生的抗体,在面对奥米克戎时产生了ADE效应,生生把个无症状的奥米克戎,弄成了90%以上有症状。
有道是,没有天灾,只有人祸。异曲同工的是,两场人祸,最终可能都没有任何责任人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