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上学考不上留级再考,考不上留级再考不管上几年。那个时候上学就是为了让你学到东西。现在的孩子上学就像走流程一样学没学会原锅端,流水线式教学。我就想知道现在研究教学的人是认真的在研究吗?有人考察过老师教的孩子的水平吗?只看考试成绩吗?有教师资格证就一定教的好吗?不应该给家长一个评比老师的权利吗?从孩子爱学习的程度来测评老师。孩子学习不只是家长的问题更是学校和老师的问题。老师是授业答疑解惑,有的老师教了学生听不懂是怨老师还是怨学生。
胡阿狸取消中考普及高中,减少学生内卷,你赞成吗?#教育 #同城教育 #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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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我爸妈正好相反,我妈没有退休金,我爸6000多,但我妈掌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
我家大到买房,小到油盐酱醋茶都是我妈亲自考察,拍板决定,我妈直接通知我爸,我爸的意见,基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如果废话多了,还会引来我妈的训斥。
我爸连自己买什么款式、颜色的衣服,都没能实现完全自由。我爸特爱干净,喜欢穿白衣白裤,偶尔还想买件花衬衫,赶个时髦,我妈坚决反对他买花衣服的,说我爸穿的太骚包,出去招惹老太太。
我妈文化不高,而且是妥妥的学渣,小学5年制,她上了9年,小学留级4年,初中二年制,她混了3年,也没领到毕业证。我爸70年代的高中生,会拉二胡,吹口琴,长得一表人才,风趣幽默,就是有点不靠谱。
我爸比我妈大8岁,2个人同村,二家相距500米,在机缘巧合之下,居然相爱了。外公外婆极力反抗,但人家二个人爱得情真意切,先上车后买票,得以修成正果。

我爸以前是村里的代课老师,后来转正。我妈在外公的帮助下,外公是供销合作社的工作人员,最开始开了一家卖农药化肥的店,90年代又和姨妈家合伙买了中巴车跑短途。
后来镇边上,有人卖地,我妈借债买了一块,过了几年建了二层小楼,大概是91年左右,后来市场扩建,我家一楼做店面,二楼住人。因为我妈为人热情,见到谁叫笑容满面,嘴巴甜,喜欢叫人,乡邻们很照顾我家生意,我家也因为我妈能干,一直家境也还可以。
2003年,我家存了一些钱,我爸想在乡下建新房,我妈不同意。
我妈拿着30多万,去县城买了二套房,当时的房价才1500元一平万米,我妈说:“我和我弟一人一套”,现在早已翻了好几倍。
我爸有二个铁哥们,年轻时曾多次鼓动我爸造反,可惜,我爸屡战屡败,后来慢慢的也习惯了我妈的领导,一切听从我妈指挥,我妈指东,我爸绝不敢往西。

我爸口袋里的零花钱,很少超过10元的,我妈说,我爸带多了钱,想法就多了。有时候我们给他的零花钱,他也藏不住,他自嘲:“五行缺钱”。
我爸60多岁了,特显年轻,毕竟从来不用操心的。退休了,上午看看电视,下午打打纸牌,倒也轻松自在。
我妈50多,还开着店,总想着挣钱。
我爸妈天天斗嘴,但二个人谁也离不开谁。
人家二口子的微信名,雷得我和弟弟一楞一楞的。
我爸的微信名:宝刀不老。
我妈的微信名:风韵犹存!
我和弟弟,对我爸妈贼无语,人家二口子可不尴尬,尴尬的是我们!
1964年北京西花厅,周恩来总理望着眼前的青年眼眶湿润,声音哽咽,“要不是为了我们,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把自己都忘了……”
这个让周恩来总理连发感慨的科学家名叫程开甲。

他是中国科学界唯一集齐六项国家最高荣誉为一身的“超神”,也是让西方闻风丧胆的“核司令”,更是隐姓埋名、为国铸剑的大国脊梁!
他的人生开端并不被众人看好——
出身豪门,作为独子,他在娇宠中长大。
不幸的是7岁丧父,9岁母亲出走,从此无人管教。
他是学渣中的学渣,小学便留级三次,人送外号“年年老板”。
12岁,偷钱,独自跑到上海,四处玩乐,最后身无分文、流落街头。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孩子彻底完了的时候,1931年,“九一八”的炮火不仅改变了中国,也改变了13岁的他——
山河破碎、满目仓皇,国之大不幸深深刺痛了这位热血青年的心。
为雪国耻,发愤图强。
程开甲刻苦至极,曾不眠不休了整整3天3夜,19岁考入名校,可他的整个大学生涯都是在日本侵华的硝烟炮火声中度过的。

泱泱中华之大,却没有一张供学生安心读书的课桌!
自那时起,这位有志青年心中便悄然埋下了“科技救国”的种子。
30岁他扬名海外,获得博士学位,成为了领着750英镑的年薪担任研究员。
可在大不列颠的国土上,他知道自己只配当“二等公民”。
他被人讽刺是“黄猴子”,买件贵点的衣服都被店主鄙视——
“中国人也买得起皮大衣吗?”
祖国贫弱,即使个人在学术界功成名就,他却只能受尽冷眼。
1949年4月,英国紫英号擅闯我国水域。
一通炮火之后,颐指气使的日不落帝国竟然第一次向中国军队举起了白旗。
那一天,在异国他乡的街道上,他旁若无人地捂脸痛哭:
“我就知道,我们有这一天的!”
也是从那一天起,回国成了他唯一的信念。
他不断向国内亲友写信,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国内局势,越是了解,心中越是欢喜、越是迫切。

1950年,程开甲婉拒导师玻恩的挽留,回到了一穷二白的中国。
船未到岸,他便急不可耐地冲上岸,情不自禁地喊:
“祖国啊,我回来了!”
回国后前十年,他一直在浙大和南京大学任教,几次更改研究方向,从零起步,只为那句“祖国需要什么,我就研究什么。”
可1963年,他却突然“人间蒸发”——
作为核试验技术总负责人,生为南方人拖家带口扎根在死亡之海罗布泊,一呆就是22年。
这22年,以命相搏,茫茫大漠之中,人生最好的20年光景,都伴着西北荒漠呼啸肆虐的狂风,战高温、饮苦水、啃野菜……
从1963年到1985年,他像一颗顽强生长的骆驼刺,在被称为“死亡之海”的罗布泊深深扎根,为祖国建起最坚不可摧的后盾——
每次核试验,程开甲都亲临一线,还多次进入地下核试验爆后现场。
为了实地考察取得一手数据,他甚至不顾危险只穿上简陋的防护服就往爆心直冲。

所有人都劝他,但程开甲谁的劝都不听,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信念,就是要搜集最好最全的记录。
他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整宿不睡觉,忘记吃饭,甚至忘记了自己——
“你多大年龄?”
1964年,周恩来望着前来汇报工作的他轻声问道。
以脑力见长的他,却久久回来不上来,因为,他的心中只有工作,只有实验数据,只有祖国,没有一丝余地留给自己。
从第一颗原子弹开始,30多颗核弹在他的决策下爆炸,那个跪在地上的祖国站起来了!
在荒漠奋斗几十载的程开甲,是我国指挥核试验次数最多的科学家,所以也成了名副其实的“核司令”。
1984年,中央将其职务调回北京时,他还不舍得走。
2018年,程老仙逝。
临终前,他反复重复的,依然是那句——
“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和祖国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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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岁的生命历程,从纨绔子弟到学贯中西,从扬名海外到隐姓埋名,他的每一步成长,他的每一步蜕变都与他深爱的祖国息息相关。
曾有人问程老,参加了十几次核试验最难忘的感受是啥?
程老沉默良久眼里泛着泪说:我永远忘不了过去祖国被人看不起受欺辱的滋味。
什么是中国的脊梁?鲁迅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拚命硬干的人,为民请命的人,舍身取法的人,这些人构成了中国的脊梁。
一个人没有脊梁,就会站不起来。一个国家没有脊梁,就会永远被列强踩在脚下。
他的一生,恰如大漠上的星辰闪耀,雷霆万钧虽已远去,却用光亮与璀璨密密织成了温暖后世的锦袍。
昨天,是他去世三周年的日子,冲上热搜的却依然不是他,满屏依然是光鲜靓丽的绯闻明星。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来时祖国满目疮痍,走时却已山河锦绣。
纵使没有几人记得,他依然是上天给我们祖国的礼物,在困难的时候降临,在幸福的时候离去。
这或许,就是大国脊梁的模样!
#寻找故事家##程开甲逝世3周年##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