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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军转公务员考试(南京军转政策)

1984年,原南京军区司令前往白水桥,去往某部6班视察。该部的营长、指导员紧随其后,认真聆听指示,突然司令哭了起来。营长问:“首长,您怎么了?”司令表示:“你们把我的老班长弄哪里去了?”

1984年,原南京军区司令前往白水桥,去往某部6班视察。该部的营长、指导员紧随其后,认真聆听指示,突然司令哭了起来。营长问:“首长,您怎么了?”司令表示:“你们把我的老班长弄哪里去了?”

勇士表面看起来大气磅礴,实则心细如发,如和风细雨般关怀着身边的同志。1955年3月,原山东军区许司令(本名仕有)接到上级命令,改任为南京军区首任司令。许司令来到南京赴任后,立即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革命工作中。

1次,许司令前往军区某话剧团视察,观看话剧团新排练的节目。观看完演出后,许司令连连鼓掌,对演出人员的辛勤付出表达了感谢。话剧团团长看首长高兴,跑到许司令面前,汇报:“首长,我们剧团面临巨大困难?请您帮帮我们。”

许司令当即问:“话剧团有什么困难?”话剧团团长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首长,我们的驻地距离市区太远,买菜、买肉都不方便。”许司令一听,哈哈大笑说:“同志,活人怎么能让尿憋死?咱们要发挥自力更生的革命传统,自己尽力解决嘛。”

不久后,许司令派遣工兵连,来到了话剧团驻地。很快,荒地被开辟出来,猪圈被垒砌起来,鱼塘被挖了出来,帮助话剧团的同志们解决了大难题。还有1次,许司令前往某煤炭学校走访,给学生们讲话。

有学生提问:“首长,人家都说江南无煤?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许司令为了鼓舞士气,当即表态:“这纯属胡扯,谁说江南无煤,我看到处是煤。就是你们学校大门口,只要敢于深挖,也一定能挖出煤。”

学校的军代表一听,站起来问:“首长,你说得是真的吗?”许司令回答:“我从不说假话,你就从这里挖,挖不出煤来我不姓许。”许司令乘车离开后,军代表带着学生们,在学校大门前开始义务劳动。

学生们深挖了十几米,竟然真的挖到了煤炭,连忙向许司令报喜。许司令则回复:“我说得是真的吧,只要敢深挖,江南处处有煤。”到了上世纪80年代,许司令正式离休,过上了惬意的离休生活。

1984年,许司令前往驻南京白水桥的临汾旅547团2营6连视察,特意来到了2排6班。2营营长、指导员陪同,紧跟着首长的脚步,认真聆听首长的指示。许司令来到6班后,与战士们一一握手,问:“我的老班长呢?”

2营长一脸茫然,许司令又问:“你们把孙班长弄到哪里去了?”原来,许司令曾在2排6班当兵(1958年将军下连当兵),当时6班的班长是孙承仕。2营长解释:“首长,孙班长早就转业了。”

许司令听闻此言,一时无言,闷闷不乐而归。

我现在转业在南京啊!

陶论

安徽省马鞍山市当涂县大公圩最繁华的镇——石桥镇街景实拍

08:48

退役战友听我说几句

外甥当了16年兵,四级士官,今年转业了。在南京一个郊区安置,在同年转业的士官中排名第15位。今年区里共6个事业编制,所以,他只能进央企或国企,有个饭碗端着,吃饭应该不是问题。

在择岗的时候,他非常纠结,找我商量来商量去,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其实在我看来,有好几个岗位还是不错的,除了银行(竞争激烈,他排不上)外,还有几家央企我看不错,一个是国控的省医药,销售岗位,在南京市区办公,我认为去大企业工资高,机会多,将来或许有发展,可是他担心自己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交际能力差,所以不敢贸然前往。最终,他选择了一街道的国企,说离家近,环境好。

怎么说呢?毕竟是他自己工作,我也只能帮助提供点参谋,选岗还是靠他自己。今天他发微信告诉我,虽然选择的是街道一家国企,但街道还是安排在政府部门上班。我理解是,企业的身份,机关借用。像这样的情况在街道层级很常见,基层事多人手少,公务员忙不及,多为混编使用。

一年一度,很多退役老兵这时节都面临着走向新的岗位,作为一名老兵,我有几句话愿意为战友们分享:

一.              环境松,心不松。回到地方后,要尽快适应地方的工作环境和人际环境,相比部队上的“两眼一睁,忙到熄灯”,地方上的工作没有那么紧张,但作为一名曾经的军人,内心对自己的要求不能松,还是要继续保持高昂的工作激情。

二.              少说话,多做事。初到地方,很多工作并不是像在训练上一样,拼命就行,有很多技巧和方法,值得你去学习,慢慢领悟和掌握。言多必失,尽量把领导交办的事儿办好,多做点事儿不吃亏。很多人都以为自己聪明,其实,真正聪明的人都是愿意去吃亏的。

三.              敬领导,爱同事。在部队只是人生的驿站,不管服役多久,最终都要解甲归田。到地方后,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你在一个单位,基本上要干到退休。所以,有的领导可能比你还年轻,不能卖老资格,要始终把自己当作一名新兵,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要做到令行禁止,给领导留下好印象。对同事也要相处融洽,有一个好的人际环境,你工作起来也是愉快的。

四.              勤学习,多锻炼。学无止境,一定要趁着自己还年轻,少玩手机,多学本领,不断地提升自己,做业务上的多面手,战胜难题的尖兵。相信一个热爱学习的人,运气也不会差,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候。

跨军区调动的确是很难的,我当时想从沈阳军区调到南京就没有成功,最后选择转业回到南京的

于凤

#晒一张回忆满满的老照片# 这两张照片,是1991年的时候,我调回山东、在莱阳十分部干部科帮忙时,分部宣传科的一个干事帮我拍的。那一年,我刚从云南调回山东,还没有一个具体的去向,就先留在分部干部科帮忙。那个干事则刚刚从军校毕业,还没有授衔,肩上挂的还是学员的红牌牌。大家都是年轻人,慢慢的就熟悉起来。然后有一天,他说要帮我拍照,我很高兴,这倒是省了我到市里去了。要知道分部离莱阳城里并不近,而且好像也没有班车,我们去城里,一般都是搭车。

当时好像照了好几张,就洗了这两张出来,效果还不错。那时我特别喜欢第二张,现在看来,貌似第一张更有韵味。

我也是一起当兵的几个处得比较近,两个转业了在南京下关任派出所所长

我记忆中的一些特别的事(19)50年前的南京—一美城美景:紫金山里有个“紫霞湖”深不见底…蒋介石建议中山陵种植雪松…

50—60年前的南京,是当时国内排在一线的大城市。如转业干部们一般这么排“天南海北”,指(天津、南京、上海、北京)。南京被排在全国的第三位,南京综评这么高,有当时一些特殊的原因。转业干部如能留在南京会很高兴。

而现在的一线大城市中,深圳那时还是个小渔村,没人知道。广州虽然有名,当时并不想往,觉得该市远在南疆、天气又热,总体评价不太高。

20世纪70年代初的南京,城市人口大约170万人,和北京、上海相比小的很多。

然而南京城是座漂亮的美城。全城绿化好,掩映在绿色之中。城市建设有自己的特点。市区道路规划统一有序,几条主要大街:中山路(分东南西北好几条路)、中央路、珠江路、北京路等宽阔笔直,马路分快、慢车道和人行道,全路都植有梧桐树遮阴挡雨,夏天骑行在悟桐树下相当舒适。道路都是柏油路,不过路旁建筑不高,一般都是一、二层楼。市中心在新街口,鼓楼广场为次中心。新街口最大的商场一一中央商场只是座二层建筑,面积在当时算大的。南京百货大楼在新街口的东南侧,只是座一层楼。

新街口广场上有座孙中山的铜质塑像,据说矗立很多年,在20世纪60年代后半期移至中山陵前广场上。

在百货大楼对面有座可能是当时南京最高的建筑一一银行大楼,也不过五、六层楼之高。那时的我感觉已非常巍峨了。离开南京十年后我再回去重访这些故地,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南京城市的巨大变化还是近30多年的事情。

南京是六朝古都,虎踞龙盘。名胜古迹,美景极多。我在南京的十余年间,遍游南京能玩的美景。

南京风景区首推东郊风景区。从海院南门出来,沿南博骑一小段,就到了中山门内,出中山门往左拐,当时有一条石子路,可到梅花山,冬天去此处踏雪赏梅照相,为我们这些大孩子喜欢之事。过梅花山,往紫金山脚去,可先到明孝陵。那时的明孝陵门前一条石像街,两旁各种石人石马,随便爬上爬下。明孝陵里很少人去,并不高大堂皇,反而有些阴森,我到了门口探探头,一般不进去。

从明孝陵沿紫金山角有一条小路可到东郊风景区的核心一一中山陵。

中山陵建在紫金山半山腰,一层一层拾阶而上,要上几百阶台阶才到中山纪念堂。中山陵建筑道路着色主要用蓝白色,陵区又遍植雪松,呈现肃穆庄严之感。据说刚完工时请蒋介石来视察。他看完后说感觉少了什么?因刚建好没有种树,他建议种上雪松。陵区整体设计大气讲究,撘配完整。

我认为在当今世界上陵墓建筑物中,中山陵的设计可占有一席之地。我去过华盛顿林肯纪念堂,巴黎拿破仑一世所在的荣军院等,都没有感受到中山陵的磅礴之势。

在中山陵不远处,还有灵谷寺、无梁殿等古建筑,附近还有一些当时无人管的古迹,如有一处水榭,极漂亮,我在此处照过好几张照片。不过那时候,在从中山门去中山陵路上的“美龄宫”还没有开放。

南京城北的著名景点有玄武湖。玄武湖是中国三大人工湖之一,相传从三国期间周瑜在此练过水军。

玄武湖分成四、五个景区,花团锦簇,一年四季皆可游玩。那时有一段时间,大家兴去玄武湖里划船。公园每年五一、十一会有游园会,我们一帮孩子常去看热闹。在玄武湖不远处就是紫金山又名钟山。该山山并不高,海拔400多米,知名度高的不用说。单说当时去山里玩。在小学时,学校就组织去爬山,一般用一天。途中路过紫金山天文台,进去参观过一次。终点是最高点骆驼峰,从山顶可清晰看到海院全景。长大后,发现紫金山中还有一个好玩的地方,在半山腰有一个小湖,我们叫它“紫霞湖”。这个湖不大,深不见底,但水质清彻,夏天去游泳,水温冰凉,非常舒服。

南京城西南有莫愁湖,面积大建筑不多,夏天荷花盛开摇曳盛景满园。

离海院不远中山门内下去的御道街有大校场(有小飞机)旁边就是明故宫。我们常常在里边倘佯。

城南有夫子庙,白鹭洲公园。夫子庙因为破四旧等原因,并不热闹。秦淮河两岸也沒开发。白鹭洲公园比较小,我到门口看了看没进去。

当时新增了一个全国闻名的大景点一一南京长江大桥。1969年国庆节,该桥正式落成开放,马上吸引全国人民关注。我去过多次游玩照相,甚至骑车骑到桥北头再骑回来。

不过也有没去过的,栖霞山和燕之矶因为太远,一直没去过。当时没开放的有栖霞寺、长江路的总统府、梅园新村周公馆、下关的静海寺,还有中华门里的藏兵洞当时未发现。这些景点有的后来补去了,有的还没去过。期待再去南京的美景。

1949年4月23日凌晨,解放南京的战役打响,三野第七兵团35 军第 104师312团3营营长管玉泉带领部队冲进了南京城。这时候,南京早已没有成建制的守军,只有一些零星的国民党残兵、特务。管玉泉当即决定兵分四路,分头占领国民政府各中央机关。他亲自率领9连,在一位姓孙的市民带路下跑步去占领总统府……

南京长江路292号的总统府在夜幕中飘起缕缕灰烟,大铁门紧闭,院落里飘落着纸张文件、废弃报纸,偌大一幢楼只有几个房间还闪烁着灯光。

到了总统府后,管玉泉发现总统府的镂花大铁门只是用插销插着,没有上锁。他们正在开门,总统府里出来了几个人,很配合地将大门打开。6 名战士用力推开了沉重的大门,9连的战士立即拥入。

一进门,通讯班班长王保仁看到东墙上有一幅蒋介石身着军装的画像,怒从心起,端起枪连发了数枪。战士刘学山也来了个点射。很快,他们控制了整个总统府的大院。十多名没有武装的总统府留守人员则成了俘虏。

在俘虏的引领下,管玉泉带着几个人登上了总统府顶楼。楼顶的旗杆上还挂着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扯下青天白日旗,换上部队冲锋时用的红旗。

从日后补拍的摄影画面中,我们已经很熟悉这一幕了。当象征国民政府的旗帜迅速降落,红旗开始迎风飘扬,一个黑暗的旧政府被推翻了,一个光明的新政府即将翻开新的历史篇章。

管玉泉记得当时是4月23日上午8时左右。

随后,他带着战士挨个房间巡视总统府办公楼。一楼蒋介石和李宗仁的办公室隔着走廊相对,“总统办公室”、“副总统办公室”的木牌赫然挂在墙上。蒋介石虽然在年初黯然下野,但是李宗仁只是一个“代总统”,仍然不能超越蒋介石的地位,即便空着的总统办公室近在咫尺,也没能坐进去。

蒋介石的办公室有两三个房间那么大,管玉泉注意到大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套《曾文正公家书》,还依次摆着台钟、笔插、毛笔、镇纸等等。

3营通讯员徐敏忠在秘书室的一堆凌乱的文件中顺手捡出几张纸一看,是蒋介石为庆祝“徐蚌会战”(即淮海战役)大捷的嘉奖令。这些废纸引起了战士们的一阵哄笑。

抢占总统府后,管玉泉按照先前的要求,一面对总统府的资料和物资进行清点封存,一面让通讯班给团部汇报胜利的消息。

而南京总统府这样的豪宅,也让来自农村的战士们大开眼界,他们把地毯剪成条或者块,当背包带或者坐垫,又因为找不到厕所而随地大小便,甚至有战士看到亮着的电灯泡而在电灯泡上点烟。

24日上午,团长、政委和参谋长都到达总统府主持工作。27日陈毅、刘伯承、邓小平等首长也赶到总统府,专门来慰问突击队的将士们,对管玉泉带领的3营,做出了高度的赞扬和肯定,同时对他们遵守“三大纪律、 八项主义”的行为进行了表扬。同时提醒战士们,总统府是建筑文化,要好好地爱护和保护。

后来管玉泉的部队接到命令,跟随大部队继续南下福建,对南下的国民党的残部进行彻底的消灭。

59年之后的2008年,身患癌症的管玉泉在福州和其他三位当年第一批冲入南京总统府的老战友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他们分别是:管玉泉,85岁,1921年出生于山东省新泰,1939年5月参加八路军,新中国成立后曾任解放军某部副师长,1981年从宁德军分区副司令员任上离休,此后在福建省第五干休所生活;徐敏忠,79岁,原312 团3营通讯员,新中国成立后从部队转业,在浙江省舟山海洋渔业公司离休;陈国旗,79岁,原312团3营机炮连机枪手,新中国成立后转业,在浙江省舟山海洋渔业公司离休;王树生,85岁,原312 团3 营7 连指导员,从浙江定海警备区政治部副主任任上离休。四位老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起回忆补正当年的记忆。

管玉泉依稀记得在他向团部通报总统府情况后不久,在35军随军的新华社记者邹健东扛着相机奔跑到总统府。请示部队领导后,管玉泉等人配合邹健东拍下了占领总统府的珍贵历史照片,其中就有那张著名的战士们在总统府门楼上欢呼的照片。

管玉泉说:“在拍总统府门楼时,大家都已站好了姿势,由于还押着一个俘虏,我就让他蹲伏在前面暂候,没想到还是给拍着了。”#微头条日签#

1944年9月的一天,远征军营长黄福荫在敌我相距二十来米距离,发现敌人一处正在射击的暗堡,他向后大喊:"快上平射炮!"

黄福荫是湖南湘乡人,于1930年考入刚从武汉迁到南京的黄埔军校第八期,1933年毕业后,分配到24师先后担任排长、连长。

  1937年“八一三”上海抗战爆发,黄福荫被调到54军第14师79团当副营长。54军的武器差,主要是步枪、大刀、刺刀、手榴弹。他和战友们打了三个多月,日寇飞机、军舰、大炮一起出动,狂轰滥炸,陆海联合进攻,连排长和士兵牺牲大半,四次补充兵员,连炊事员也拿起枪上了火线。黄福荫随部队进攻时,已是尸横遍野,挖战壕经常会把原来埋下的战友的尸体和日本兵的尸体挖出来。营长牺牲后,黄福荫担任代理营长。

  1937年11月,黄福荫率部撤退到武汉,参加武汉会战,他率全营负责坚守外围阵地富池口和半壁山,与田家镇守军相呼应,掩护主要工厂设备和居民撤退到重庆。

  1938年9月,日寇连续攻击,要塞周围高地尽失,全师损失大半,师长下令撤退,并把全师淘汰老弱病残后的战士们整编成一个加强营,黄福荫被任命为加强营营长参战,旋即赴前线组织队伍。他向江右兵团司令长官张发奎报到时,张发奎见他一身泥水,又疲又饿,唤副官卫士安排他洗脸吃饭,命令拼死防守大冶三天。

  黄福荫将所辖三个连布置于城外高地筑壕坚守,三天里全营牺牲数十人。坚守一星期后,日军飞机将大冶城轰炸成废墟,敌人包抄后路,黄福荫终于等到了上级的撤退命令,他立即通知各连集合,冒着日军炮火,请老百姓当向导,避开公路走小路,乘夜撤退到保安县集结。加强营兵力和建制基本完整,得到了军长表扬。

黄福荫感觉,每一仗都是很危险的,因为打枪打炮随时可能突然死伤。但打仗还是要讲究办法的,上级交给你任务,你得把这个部队照顾得好,让战士们尽量没有什么大的损失,还要完成任务,就要有方法地去打仗。

  武汉会战后,黄福荫随部队转战到粤北韶关,后转到广州附近,防守任务交由地方部队守备后,他又随军调动到广西昆仑关与日军作战,部队击毙少将旅团长中村正雄,恢复昆仑关。然后奉命调到云南,防守与越南的边界。1943年,黄福荫随14师参加中国远征军到达印度朗姆加,第二年补充训练换美式装备,54军奉命从印度向缅甸作战,进攻日寇盘踞死守的腾冲。

  黄福荫担任54军593团副团长兼营长。他受命率部包抄到高黎贡山后面,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高桥和营盘两个日军据点,切断敌人的后援和退路。黄福荫发现,在高黎贡山的原始森林里,日军的狙击手藏在树上,专门瞄准远征军“当官的”打,很多团、营、连长因此牺牲,黄福荫让军官们都换穿上普通战士军装,他在一线领兵并与搜索部队一起前进,未被鬼子击中。待部队合围后,黄福荫指挥前后夹击,用排枪和机关枪将几棵大树上的鬼子狙击手全部击毙。

  1944年9月,黄福荫率部攻打日军顽固死守的腾冲,与敌展开激烈巷战。一天,黄福荫正在指挥战斗,一个通讯员进来报告:“团长,师部来电!”黄福荫出去接电话,就在此时,随着一声巨响,一发炮弹在他刚才所在的地方爆炸,美军顾问、联络官卡普顿被炸死,黄福荫逃过一劫。他看到血流遍地,踩在地上都粘脚,前进到敌我相距仅二十来米距离,发现了一处正在射击的敌人暗堡,黄福荫向后大喊:"快上平射炮!"战士们将两门火箭炮推到前沿,他亲自操作一门火箭炮瞄准平射轰击,将鬼子碉堡轰上天空,另一门炮也轰向碉堡爆炸。黄福荫和战士们冲上去,发现14名日军全被炸死。

  腾冲之战后,黄福荫随军到缅甸畹町与新一军会师,打通从仰光到密支那、八莫、昆明的中缅公路生命线。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黄福荫深感抗战是全国家全民族的奋起,战士们只讲救国救亡,老百姓支援前线,送粮食、运弹药、运伤兵,全民抗战才能坚持八年,取得胜利。

  1949年,黄福荫随部队起义后,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在解放军南京军事学院任教,后转业后到湖南省交通厅工作。他不抽烟不喝酒,作息规律,平时喜欢读书看报,尤其喜欢抗战史和老兵回忆录,每天必看《新闻联播》。

  在家人的印象里,也许因为从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黄福荫性格坚强,家人从来没看见他哭过,包括孩子远行、老伴去世,他顶多眼圈发红。他对志愿者说:"我怀念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上司和战友。我团的廖团长阵亡后遗体保存在上海殡仪馆,他的夫人是长沙人。我们团的将士主要是湖南人,不少老兵和后人回来看望我,我的远征军老上级阙汉骞曾担任过守备总司令,他的侄儿也曾来长沙看望我。"

  2022年,黄福荫老人家高龄108岁,在长沙安享晚年。

1997年,志愿兵超哥服役期满,选择了异地安置。拿着8000元转业费,带着老婆孩子到南京郊县租了房子,总算是安下了家。谁知却没有编制,半年多时间过去了,没领到一分钱的工资,那点儿转业费也眼看着就要用尽,超哥头发都要愁白了。

超哥在南京当兵,为了将来能在南京安家落户,在转业前几年,就找老婆和孩子的户口迁到南京郊县。所以,转业时,他本人就随着老婆户口留在了南京安置工作。按当时的有关规定,郊县的户口不能在主城安置,必须到户口所在的郊县安置。

超哥在部队为首长开车,通过首长介绍,超哥所在的交通局愿意接受他。超哥非常高兴,在部队结过账,拿到了8000元转业费,就到郊县租了一小套房子,一家三口总算把家安了下来。

超哥转业后依旧干老本行,在局里开半挂,经常外出,一跑几千公里。因为编制没有下来,超哥的工资一时没有着落,每月只有几百元的出差补贴。老婆没有工作,一家人坐吃山空,眼看那点转业费就要用尽了,超哥急得头发都白了。

好在半年后落实了编制,工资加上补助,一个月了有1000出头了。一家人省吃俭用,几年下来,家里也有了2万元的积蓄。2001年,房子市场升温,眼见着房价天天在上涨,超哥坐不住了,家里的那2万块钱,还赶不上房价上涨的。

房价涨,房租也涨。超哥一狠心,决定购房。那时郊县的房价在1400元每平方米。超哥到银行贷了8万元,又东拼西凑了5万,购置了一套商品房。

为了还贷,爱人也到饭店找了一份服务员工作。日子过得虽然不富裕,但看着外面的房价翻倍地涨,超哥一家都感觉庆幸自己下手果断,不然买房要多掏几十万。

不能不说,超哥很有眼光。那8万元还清后,手里有了点余钱,超哥又盯上了桥北地区的房子。十几年下来,超哥在当地也积攒了一些人脉,于是向朋友借钱,又在桥北按揭了一套商品房,没几年江北新区成立,因地处新区核心区,超哥的房子由原来40万,涨到了200万。

超哥见时机已到,果断出手,把房子转让了,赚了160万元。虽然这百十万没能让他实现财富自由,但也有了殷实的家底。超哥非常知足。有一次战友聚会,超哥谈起自己的过往,心里充满了感慨。

超哥说,刚到地方时,摸不着北,感觉天天都是在被生活推着走,个人根本无法驾驭生活。那些日子非常落迫,但他心时有一个信念,别人行的,自己一定也行。在部队时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靠得就是这个信念。

刚转业时,没少受老婆抱怨,原以为是跟着到南京来享福的,没想到日子过得那么难,没亲没故的,出门一抹黑。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砖头扶墙走。当初看上超哥,就是那一身军装让自己感觉到心里踏实,事实上,果然没有看错人。

超哥说,生活就这样,光抱怨没有用,困难时就咬牙忍着,挺一挺总会过去,一个人只要不走邪路,肯定都能过上好日子呢!

南京江宁的3例阳性来自上海返宁人员,这一下南京要加油了。最近,上海疫情防控措施非常有效,可是一些携带病毒感染的人员到处乱跑,其他地方估计就没有上海那么自信了,还可能给当地防疫工作带来非常巨大的麻烦。从上海返回的人员一定要自觉做好居家隔离。

希望离沪的人员,自己自觉一点,现在上海16个区,从上海发布上了解到,已经有12个区有确诊或无症状感染者,如果不按照疫情防控要求,这样就可能给周边地方疫情防控带来巨大压力。

建议上海要严控出沪人员,没有核酸检测报告,不允许出沪。同样,可能外地也会加强外来人员管控。疫情防控,不能马虎,否则再大的努力,也会因为非常少的一部分人,给造成巨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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