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底我被分配到一个偏远乡镇政府上班时,他是办公室秘书。2005年他提拔为副科级干部,2012年正科级干部,2020年副县级干部,2022年底他被纪委调查,进去了。
听到他出事的时候,我没有多么惊讶。因为回顾这些年,我们为数不多的几次交集,我发现,他出事,是必然的,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说了,也许你不信。那我就举一个例子吧。那是我刚刚上班的时候。他是办公室秘书,我是办公室公务员。
我这个公务员,不是现在这个意义上的公务员,而是在办公室跑腿打杂为领服务的公务员,相当于部队上领导身边的勤务员。反正那时候就是这么称呼的,叫办公室公务员。
由于刚刚中专毕业,还是一个呆头呆脑的傻青,啥事也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更是一脸懵逼。有一天,他对我说:你去街上的商店买个水龙头,老板宿舍的水龙头坏了。
他说的老板,是我们单位的一把手的意思。于是,我就懵懵懂懂跑去商店买了一个水龙头,我记得很清楚,花了3.5元。
过了些日子,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说:搞个票据,把你垫付的水龙头钱报了吧。马上过年了,单位要封账了。
我迷迷瞪瞪不知道怎么弄,他就说:那好吧,我给你弄吧,报出来我再给你。
过了几天,我去领导办公室打扫卫生,整理办公桌的时候,我看到桌上有张发票,是200元的,定额发票,附着明细和说明,大体意思是说我去买了水龙头10个,单价20,总额200。
我吃了一惊,明明只买了一个!并且水龙头花了3.5元!
第三天,他说钱报出来了,给了我五块,说不好找零。但我找给了他1.5元,他也没有拒绝,接过去就塞兜里了。一切都是那么不动声色,那么自然。
这件事一直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随后,他提拔为副科,正科,乃至到了副县级领导干部,我都替他捏一把汗。我知道我是杞人忧天,人家毕竟一路顺畅,平步青云,而我这迂腐至极的书呆子,至今依然连副科都没解决。
但他最终还是出事了。一切都没了。我没有吃惊。因为我冥冥中觉得,这是一个必然。我依然是个普通工作人员,我也没有吃惊,因为我也冥冥之中觉得,这也是一个必然。而这个必然,也没有什么不好。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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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局长耳钉纱巾事件还在网上热议。真没想到她会因为耳钉纱巾能被纪委介入,网络的力量太强大了。
说真的她遭网爆真是有点冤,以现在副县级公务员的收入买个三万块的耳钉不是事儿,况且家里还有老公呢。以她的地位老公应该也差不到哪去,有可能比她地位高。他们夫妻双方年收入绝对超过二十万,如果丈夫是做生意的收入会更多。
看到她几张以前的照片,她一直是位着装精致的人。大波浪头发是她的日常发型,不是为了新闻发布会特意为之(一开始以为她是为了发布会捯饬的)。
一场新闻发布会把她推向风口浪尖,她应该后悔死了去当那个发言人了吧,可公务人员的工作安排有时身不由己(发言人也许可以推掉不做的,防控疫情新闻发布的内容与她的工作无关,与卫生局或疾控中心工作相关)。
我觉得最最引起网友反感的是她发布的内容,然后她那朴素的业务能力加以精致的妆容奢侈的配饰,正好让网友找到发泄的切入点。她最先被诟病的是发布会上那不流利地手指点读(水平有点太凹),而后视频转来转去被高人发现了奢侈品牌的耳钉和纱巾。一下子被推上热搜,造成现在的状况。
大家被封在家好多天,买菜吃饭都困难,她美美地上去发布那么可怕的内容,引起反感是必然的。但发布什么内容真不是她能决定的,她只是一个决策的传达者,不是制定者。我觉得她这次被网爆真的有点冤(其他问题另当别论)。如果那天她发布的不是关于消杀的内容,也许根本不会被关注,也就没人盯着她佩戴的饰品。耳钉纱巾被热炒,全是露脸惹的祸。
普通人还买车买房子呢,那得多少钱?谁见公务员们住老破小啦(刚入职几年的除外,贫困家庭考入的年轻人连老破小也没有),就是还有住的也是极少极少,或许是位置超级优越的学区房才去住的。房子比她戴的那件饰品贵多了,是不是?
公务员们工作时着装以庄重朴素干练为好,不需过多装饰。这位李副局长在疫情新闻发布会上没懂得低调,精致到直接让奢侈品牌上了场属实有点愚chun啦(如果买高仿戴更chun)。#呼和浩特头条# #呼和浩特身边事#
这个李副局长百分之九十九不是通过考试进入的公务员队伍。
天地不言666从公务员一把手的视角看美女李少莉的职务变动及遇到的“贵人”
李副局长,公务员中的“时尚明星”不经意的火了
近几天的李副局长被动的火了,这恐怕是临近退休的她无论如何也不曾料到的。精致的妆容,略显奢华的穿戴,若换个时间换个场合或许能得到不少的羡慕、点赞和肯定,可在疫情反复所在城市或街区静默停摆不少人丢了工作收入减少房贷车贷断供的当下,李副局长的出场行头着实容易让人诟病。纵然收入来源正当家庭经济实力足够撑得起工作之余的养尊处优保养有方热爱生活,至少在那个当下的呈现,在感情上与大众认同的朴素的亲民的急群众所急的公务人员形象和做派有距离。
试问公务员中女性副局长会有多少人戴三万对的耳钉呢?[鼓掌][鼓掌][鼓掌]
李少莉登上了新加坡《联合早报》头版头条,标题用了呼和浩特一位女性副局长而没有用女副局长,多了一个性别的性字,其实这一个字实属多余,新加坡《联合早报》有误导和煽风点火之嫌疑,作为著名的新闻媒体,用词更应该严谨,多一个字少一个字都要推敲推敲。“耳钉姐”能力与官位是否反差巨大,纪委已经介入调查,她的行政能力和妆容打扮的问题,还不需要新加坡《联合早报》来评说,它这样做无非是落井下石和看笑话。事情已经发生了,李少莉估计也在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把稿子多熟悉几遍,当初发言的时候穿得朴素一点,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被人议论。堂堂一位行政审批局的副局长,3万的耳钉,4千的丝巾竟然就成了奢侈品,找谁去说理。其实,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一个纺织女工出身的中专生当了副局长在疫情新闻发布会上点读了,让她成为了众矢之的,仔细想想这能怪她吗?她可能主动要求发言吗?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大家说说她冤不冤枉?
近日,本人好友副科级干部下派到基层,做了乡党委副书记,身份由事业转成公务员,要说发展,公务员的路子还是要宽很多,如果其能力足够强,有强助攻的话,几年后乡镇长、党委书记应该问题不大!毕竟才30来岁。你觉得呢?
应该向李少莉副局长学习,成为人民满意的公务员儿[赞][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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