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9月,2野5兵团向大西南进军,途经文家市一带。5兵团司令步行回乡,乡亲们燃放鞭炮,敲锣打鼓欢迎司令。村干部设宴款待,请司令帮村里修缮祠堂,司令回复:“族长,别修祠堂了,还是建1座学校吧。”
每逢佳节烟花绚烂,总是游子最思念家乡的时候,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到故乡。民国2年,在浏阳县文家市1户贫苦杨姓农家,传来了1声声婴儿的啼哭声,1个小生命呱呱坠地。杨父为儿子取名为杨世峻,期盼儿子能够刻苦努力学习,摆脱穷苦的命运。
文家市是花炮之乡,镇里的家家户户几乎都会制造花炮,杨家也不例外。在耳濡目染的影响下,杨世峻也学会了做爆竹,而且能熟练使用爆竹。镇里恶霸家的少爷为人歹毒,率领家丁欺压良善,大肆搜刮民脂民膏。
杨世峻看不下去,于是带领几个小伙伴,夜里偷偷埋伏在小巷里。待恶霸少爷吃酒归来,途经小巷返家,头顶被投下数不清的爆竹,炸得恶霸少爷哇哇叫。等到恶霸家丁跑到屋顶,杨世峻已经带着小伙伴们撤离了,替乡亲们出了1口恶气。
后来,杨世峻上了几年学,因为家里交不上学费,被迫辍了学。他开始下田劳动,帮助父母分担家庭重担,更加体会到底层大众的苦楚。到了民国19年,杨世峻紧跟着父兄的脚步,正式参加了红军,踏上了革命的征途。
几十年戎马倥偬,杨将军在沙场上奋勇拼杀,曾经多次身负重伤,每一处伤疤均是光荣的军功章。民国24年,杨政委(时任红10团政委)接受命令,率部参加了土城战斗。面对敌人设下的重重防线,杨政委冒着枪林弹雨冲锋,不幸被敌人子弹击穿腮部。
他重伤不下火线,嘴部负伤不能讲话,就脱下自己的衣衫,用鲜血写上攻坚命令。直到突破敌人阵地,杨政委才下了火线,去往后方医院接受治疗。好在他福大命大,凭着坚韧的意志闯过了“死亡线”,再一次重返前线。
到了抗战时期,杨政委担任了八路军115师686团政委,率部参加了平型关战役。等到战斗打响后,686团接到师部命令,抢夺老爷庙制高点。杨政委再次身先士卒,挥舞马刀冲入敌阵,左劈右砍斩杀日寇,牢牢占据了老爷庙阵地。
就在近身搏杀中,杨政委感觉左肩一热,一股液体顺着手臂流了下来。杨政委顾不得了,继续砍杀敌人,直到阵地上没有1个活着的日寇。日寇四散而逃,杨政委这才发现:“自己的左肩负了重伤,鲜血已经灌满了他的袖筒,染红了他的衣衫。”
战士们将杨政委抬下阵地,紧急送往后方医院,才保住了杨政委的生命。到了解放战争时期,杨司令(时任中野1纵司令)率部驰骋中原,打了许多硬仗。1948年冬,中野1纵参加了淮海战役,奉命正面阻击敌第12兵团(黄维兵团)。
杨司令接到命令后,在涡河北岸设下防线,与敌精锐第12兵团展开恶战。敌人天上有飞机、地上有坦克,对我军阵地发起了猛烈炮轰,妄想突破我军防线。杨司令屹立前线指挥战斗,身上多处挂彩,率部铸就了“钢铁长城”,死死挡住了敌人3天3夜。
正是有了这宝贵的3天时间,让我军主力完成分割包围,全歼了敌第7兵团(黄百韬兵团),取得了淮海战役第1阶段的大捷。淮海战役取得胜利后,我百万雄师渡过大江,开始解放大西南的征程。
杨司令率部渡江,向着大西南进军,途经文家市一带。于是,杨司令向组织请了假,步行回乡探亲。“将军荣归故里”的消息传遍镇子,乡亲们燃放鞭炮,敲锣打鼓欢迎将军。杨司令快步进村后,与乡亲们一一握手,对乡亲们嘘寒问暖。
村干部准备了一些家乡菜,为杨司令接风洗尘,杨司令欣然赴宴。在酒宴上,村干部(同样是杨姓族长)提出:“世峻娃,你现在当了大官,实在是光宗耀祖啊。只是咱们的祠堂年久失修了,你能不能帮帮忙?帮咱们杨氏族人修修祠堂。”
杨司令一听,直接表态:“族长,我看祠堂还是别修了,还是建1座学校吧。当然,这座学校不仅杨家孩子可以上,其他家孩子也可以上,不分你的我的。”后来,杨司令拿出个人的津贴,帮助镇里修建了1座小学堂,解决了家乡孩子们的读书问题。
因为还有公务在身,杨司令不得不惜别了家乡父老,返回前线去了。临别时,杨司令跪倒在母亲膝下,含泪说:“娘,等我打完了仗,一定把您接到身边,好好为您老尽孝。”杨司令一步一回头,向慈母告别,开始了新的征程。
几个月后,杨司令派人将母亲接进城来,与夫人悉心照顾,让母亲度过了1个幸福美满的晚年。
1949年,4野12兵团副司令率部南下,顺道回红安老家探亲。副司令刚刚进村,1位农民背着锄头跑来,喊:“好小子,你还欠我4斗稻谷呢。”副司令哈哈大笑,掏出3支钢笔,说:“我用这3支钢笔抵债。”
“近乡情可怯,不敢问来人”,离乡时还是意气风发的青年,再归来已是满鬓微霜。民国2年,在黄安县吴家嘴子村1户贫苦的韩姓农家,传来了1声婴孩的啼哭声,1个小生命诞育了。
韩家父母唤儿“祖宝”(乳名),将其视之如命,爱之如宝。因为父母的宠爱,韩祖宝从小就是村里的“孩子王”,带着村里的娃娃吴海洲、闵永进、陈尊友上山爬树、下水游泳,还常常与恶霸家的少爷打仗。
到了韩祖宝刚刚懂事的年纪,他的父母亲因为积劳成疾,先后不幸病逝。韩祖宝的姐姐已经嫁人,家中只留下韩祖宝一人,过着孤苦无依的日子。就在韩祖宝最困难的时候,他的小伙伴们伸出了援手,偷偷接济着韩祖宝。
闵永进带来1兜子黄豆,陈尊友送来1筐子红薯干,而吴海洲更是从家里背来了4斗稻谷,让韩祖宝不用饿肚子了。后来,韩祖宝的姐姐征询婆家同意,将弟弟接到家中照顾,几个小伙伴们才暂时分别。
民国19年,17岁的韩祖宝听从革命号召,准备去参加红军游击队。他叫来吴海洲、闵永进、陈尊友等人,与小伙伴们商议,几人一同去参军。几位小伙伴一听,还是不忍离开家乡,没有与韩祖宝同行。
就这样韩祖宝孤身一人离开家乡,连夜步行十几里,正式参加了红军游击队。几十年南征北战,当年稚嫩的青年经受了战火的磨砺,成长为我军著名的战将。他历任过红78师师长、八路军344旅代旅长、4野40军军长等职,参加了榆林桥战斗、直罗镇战役、漳南战役、邯长公路破击战、辽沈战役、湘赣战役等一系列大战,立下了赫赫战功。
1949年初,韩副司令(时任4野12兵团副司令)接受命令,率部南下作战。部队途经红安一带时,韩副司令请了探亲假,轻装简行返回吴家嘴子村。韩副司令与警卫员一人一骑,见到了家乡熟悉的一草一木,距离家乡越来越近。
来到村口后,韩副司令将坐骑系在村口大树下,循着熟悉的记忆向祖屋方向走去。此时,村子里张灯结彩,正在庆祝解放。韩副司令的姐姐韩先明正带领着妇女同志们贴标语、挂条幅,只听到背后有人喊:“姐,我回来了。”
韩先明一回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离家20多年的弟弟平安回来了。韩先明紧紧抱着韩副司令,眼泪止不住地流,多年的思念化作泪水流出。韩副司令劝慰着姐姐,扶着姐姐回家,诉说着这些年来的经历。
很快,韩副司令荣归故里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子,乡亲们纷纷前来探望。一会儿,1个农民背着锄头,跑进了韩副司令家的祖屋。这个农民见到韩副司令,立即给了韩副司令1个大大的拥抱,半开玩笑说:“好小子,你当年还欠我4斗稻谷呢,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这位农民正是韩副司令的发小吴海洲,他从小就爱开玩笑,韩副司令回答:“海洲,你还担心我跑了?我这不是回来还债了嘛。”说着,韩副司令掏出3支钢笔,笑着讲:“我听说你家里有3个娃娃,给孩子们1人1支,就当我还债了。”
吴海洲又说:“祖宝,我是开玩笑呢,当年4斗稻谷送你,从没想过要。我不能要你的钢笔,我吴海洲做人向来堂堂正正,不能让别人戳我脊梁骨。”韩副司令将3支钢笔硬塞到吴海洲手里,只说:“这是我们部队的纪律,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你必须收下。”
又过了一会儿,闵永进、陈尊友等发小也赶来了,几人相聚一堂,畅聊着小时候的岁月。只可惜相聚的时光短暂,韩副司令在家乡待了几天时间,因为有公务在身,不得不惜别家乡父老返回部队去了。
1949年3月,第4兵团13军38师挺进到长江江北,准备发起渡江战役。突然,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婆婆乞讨着找来,问:“你们认不认识徐其孝?”徐其孝正是38师师长,见到老婆婆,立马跪在地上喊:“娘,儿子不孝啊!”
1949年,按照上级的命令,第2野战军4兵团担任右路军,由陈赓带领往长江边挺进。3月9日,4兵团主力从河南漯河一带,往长江边靠近。战士们冒雨前进,行进到湖北麻城、黄安一带,因为河流暴涨,行进更加困难了。
4兵团的将士,大多来自于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红4方面军,许多指挥员的家就在麻城、黄安一带。当麻城、黄安的乡亲们听说红军打回来了,纷纷站在路旁,欢迎人民子弟兵回来。一些红军家属和亲人失去了联系,也站在路旁,期望可以见到自己参军的亲人。
一天,4兵团一支部队正在行军,突然一个双眼失明的老婆婆走过来。老婆婆听到将士们嘹亮的歌声,问:“你们是不是红军?”战士们立马回答:“婆婆,我们是解放军,也就是红军。”
老婆婆说:“红军终于回来了,红军回来好,好。我儿子也参加了红军,也在你们队伍上。”一位干部走上前来,扶住老婆婆,问:“婆婆,你儿子叫什么名字?我看他在不在我们部队?”老婆婆回答:“我儿子叫徐其孝,民国十九年参加的红军。”
干部听到徐其孝三个字,立马说:“婆婆,你儿子我认识,就在我们部队中,请你跟我去兵团司令部吧。”老婆婆和儿子失去联系,已经近30年了,不知道儿子是生是死。当听解放军同志说“儿子还活着”,老婆婆流下了眼泪,说:“我跟你去,跟你去见我儿子。”
干部搀扶着婆婆,来到兵团司令部,向陈赓司令员进行了汇报。陈赓立马赶来,握住老婆婆的手嘘寒问暖,安慰老婆婆。陈赓立马对参谋说:“你骑马去,通知徐师长过来,就说我陈赓要见他,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参谋马不停蹄赶到38师师部,见到了正在看地图的徐其孝,说:“徐师长,司令员有紧急事务找你商议。”徐其孝立马放下地图,朝着兵团司令部赶去,赶到司令部后,见到陈司令喊了声“报告”。
陈赓则说:“徐师长,看看这是谁?”徐其孝顺着陈司令手指的方向,见到了一位老婆婆,他上前一看,就认出了母亲的样子。这位孝子立马飞扑上去,跪在母亲面前,不顾战友们都在,开始放声大哭说:“娘,你受苦了,儿子不孝啊!”
老母亲双目已经失明,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用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问:“娃子,真是你吗?你还活着?”徐其孝连忙回答:“娘,儿子还活着,你这些年受苦了吧?”老母亲可能怕儿子伤心,说:“儿呀,娘这些年过得还好,就是想你啊。”
母亲这番话,让徐其孝伤心欲绝,他望着骨瘦如柴的母亲,连连磕头。徐其孝16岁参加红军后,就告别了父母亲,从此和母亲相隔万水千山。在红军战略转移后,白狗子卷土重来,对红军家属展开了残酷的迫害。
徐其孝的母亲双眼因此失明,为了活命,只好逃了出去,靠乞讨为生。这位老人家流落了近30年,她期盼有生之年能再见到儿子,没想到愿望真的实现了。徐其孝母子团聚,引得陈赓等兵团首长连连落泪,为慈母孝子能够团圆感到欣喜。
团聚的时光短暂,徐其孝即将奔赴前线,不得不同母亲告别。他对母亲说:“娘,儿子还有公务在身,等解放了全中国,儿子就来接你。”陈赓下令:“请当地的同志来,好好安置一下老人,安排好老人的生活。”
徐其孝含泪告别了母亲,奔赴到渡江战役的前线,率部在江北枕戈待旦。此后,徐其孝参加了渡江战役、两广战役等一系列战斗,再次为国建功。新中国成立后,徐其孝夫妇将老母亲接到身边,在母亲膝下尽孝,让老母亲过了一个幸福美满的晚年。
1949年3月,第4兵团13军38师挺进到长江江北,准备发起渡江战役。突然,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婆婆乞讨着找来,问:“你们认不认识徐其孝?”徐其孝正是38师师长,见到老婆婆,立马跪在地上喊:“娘,儿子不孝啊!”
1949年,按照上级的命令,第2野战军4兵团担任右路军,由陈赓带领往长江边挺进。3月9日,4兵团主力从河南漯河一带,往长江边靠近。战士们冒雨前进,行进到湖北麻城、黄安一带,因为河流暴涨,行进更加困难了。
4兵团的将士,大多来自于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红4方面军,许多指挥员的家就在麻城、黄安一带。当麻城、黄安的乡亲们听说红军打回来了,纷纷站在路旁,欢迎人民子弟兵回来。一些红军家属和亲人失去了联系,也站在路旁,期望可以见到自己参军的亲人。
一天,4兵团一支部队正在行军,突然一个双眼失明的老婆婆走过来。老婆婆听到将士们嘹亮的歌声,问:“你们是不是红军?”战士们立马回答:“婆婆,我们是解放军,也就是红军。”
老婆婆说:“红军终于回来了,红军回来好,好。我儿子也参加了红军,也在你们队伍上。”一位干部走上前来,扶住老婆婆,问:“婆婆,你儿子叫什么名字?我看他在不在我们部队?”老婆婆回答:“我儿子叫徐其孝,民国十九年参加的红军。”
干部听到徐其孝三个字,立马说:“婆婆,你儿子我认识,就在我们部队中,请你跟我去兵团司令部吧。”老婆婆和儿子失去联系,已经近30年了,不知道儿子是生是死。当听解放军同志说“儿子还活着”,老婆婆流下了眼泪,说:“我跟你去,跟你去见我儿子。”
干部搀扶着婆婆,来到兵团司令部,向陈赓司令员进行了汇报。陈赓立马赶来,握住老婆婆的手嘘寒问暖,安慰老婆婆。陈赓立马对参谋说:“你骑马去,通知徐师长过来,就说我陈赓要见他,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参谋马不停蹄赶到38师师部,见到了正在看地图的徐其孝,说:“徐师长,司令员有紧急事务找你商议。”徐其孝立马放下地图,朝着兵团司令部赶去,赶到司令部后,见到陈司令喊了声“报告”。
陈赓则说:“徐师长,看看这是谁?”徐其孝顺着陈司令手指的方向,见到了一位老婆婆,他上前一看,就认出了母亲的样子。这位孝子立马飞扑上去,跪在母亲面前,不顾战友们都在,开始放声大哭说:“娘,你受苦了,儿子不孝啊!”
老母亲双目已经失明,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用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问:“娃子,真是你吗?你还活着?”徐其孝连忙回答:“娘,儿子还活着,你这些年受苦了吧?”老母亲可能怕儿子伤心,说:“儿呀,娘这些年过得还好,就是想你啊。”
母亲这番话,让徐其孝伤心欲绝,他望着骨瘦如柴的母亲,连连磕头。徐其孝16岁参加红军后,就告别了父母亲,从此和母亲相隔万水千山。在红军战略转移后,白狗子卷土重来,对红军家属展开了残酷的迫害。
徐其孝的母亲双眼因此失明,为了活命,只好逃了出去,靠乞讨为生。这位老人家流落了近30年,她期盼有生之年能再见到儿子,没想到愿望真的实现了。徐其孝母子团聚,引得陈赓等兵团首长连连落泪,为慈母孝子能够团圆感到欣喜。
团聚的时光短暂,徐其孝即将奔赴前线,不得不同母亲告别。他对母亲说:“娘,儿子还有公务在身,等解放了全中国,儿子就来接你。”陈赓下令:“请当地的同志来,好好安置一下老人,安排好老人的生活。”
徐其孝含泪告别了母亲,奔赴到渡江战役的前线,率部在江北枕戈待旦。此后,徐其孝参加了渡江战役、两广战役等一系列战斗,再次为国建功。新中国成立后,徐其孝夫妇将老母亲接到身边,在母亲膝下尽孝,让老母亲过了一个幸福美满的晚年。
1949年,许世友已经是华野山东兵团的司令员,一直不停地在战火中奔忙。这年3月的一天,已长大成人的大儿子黑伢从河南老家找他。
到了晚上,等许世友处理完了公务,便和儿子黑伢唠起了家常,问得最多的是黑伢的奶奶。许世友得知家中屡遭变故,母亲生活的也相当艰难,而且媳妇还被迫改嫁后,许将军是含着泪给母亲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说:“等到全国解放后,我头一件事就是回老家看娘。”
可是,当新中国开国大典的礼炮刚刚响过后,许将军却又接到了上级的新任务,无奈,许将军只好叫大儿子把年迈的母亲从老家接到部队,让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然而,当日思夜盼的母亲来到许将军面前时,许将军却呆住了:母亲头上的白发都快要掉完了,腰也直不起来了,甚至连走路也都颤巍巍的了。岁月无情,饱经风霜的母亲已经老了……
许将军一边喊着“娘!”,一边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并紧紧地握住了母亲干瘦的手,当着一百多名部下的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母亲一边抚摸着儿子,一边说:“孩子,我终于见到你了!”不过,稍顷,老人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拉着儿子的手说:“快起来,一个大将军怎么能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跪我这样一个老太婆呢!”
许将军泣不成声地说道:“就算是我当再大的官,我也还是娘的儿,你就让我多跪一会儿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母子二人就这样一个跪着,一个俯着身子站着,构成了一幅“孝子与慈母”的永恒雕塑。在场的战士、干部无不被他们感动得流下了热泪。
勤劳惯了的许母,只在泉城住了不到一个月,就住不惯了,天天喊着要回老家。无奈,许将军只好让儿子许光把母亲送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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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8月5日,长沙宣告解放。一个月后,萧劲光带着一身征尘,回到了阔别30年的家乡。18岁他走时,是个中学生。46岁他回来时,是第四野战军第十二兵团司令员兼政委,中共中央华中局委员、中共中央中南局委员。
湖南军区司令员。9月的一天上午,一辆军用吉普车乘轮渡过了湘江,上了北岸后,在岳麓山脚下的小路徐徐地开着。
萧劲光身穿一件白衬衣,下身穿一条黄布军裤,脚穿方口布鞋,手拿大蒲扇。看着那一片熟悉的山水,那些乌瓦白墙的老房,他心潮起伏,想像着乡人们的模样。
车窗外,到处是欢庆解放的歌声,一个陈旧的时代带着满身的灰尘远去了,明朗的天空下,大地从昔日的苦难中抬起头来,听那湘江两岸大潮一样的欢歌。
在距离牌楼口离赵洲港还有一里多远的地方,“停车,我要走着回家,不要吓着我的乡亲。”萧劲光这样对司机说。
将军下了车,沿着他小时砍柴走过的羊肠小路,他一步步攀登上山了。
远远地,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砍柴人,他认出来了,是童年的好伙伴。萧劲光快步走过去,大喊一声:“菊生!”
“你是……玉成哥?真是你吗?听说你当了大官了?怎么才回家来呀?”周菊生也认出他来了,叫着他的乳名。
“早就想回来了,可是,公务缠身啊。”萧劲光笑吟吟地答道。他拉着周菊生的手,边走边谈。
到了周家,乡亲们早就聚集在院里了。大家都是来看望当了大官的萧劲光的。
萧劲光往地上一坐,就和大伙聊了起来。那时的廖锡群还是个7岁的孩子,只是在地上跑来跑去。他看到的萧劲光是个随和的军人,眼睛笑眯眯的。
记忆当中,童养媳出身的陈二婶流着泪说:“长沙城搭帮玉成哥带兵解放了,真了不起啊!”
萧劲光马上笑着纠正道:“是共产党、毛主席领导全国人民解放的。”说到这里,他从地上站起来,对乡亲们说:“当前的革命形势很好,大家要鼓励自己的儿女踊跃参军,彻底打败蒋介石,解放全中国,我们穷苦人才有好日子……”有些老乡和亲属,以为跟萧劲光当兵走可以升官呢,结果,事实证明,他们想错了。
廖锡群有个本家叔叔,水性特别好,在湘江里游几个来回玩一样。他向萧劲光提出要当兵,萧劲光同意了。他到了部队做了泅渡的教练。结果,他适应不了部队的生活,想当干部,萧劲光并不给他讲话,他只好退役了。
萧劲光的侄外孙姓姚,也去当兵了。原本也是想在部队谋个一官半职,结果,萧劲光把他送到了前线打仗去了。另一个亲戚,也跟着当兵了,萧劲光直接把他送到炊事班做饭。
萧劲光走到姚家槽门口时,他看到了那棵大树下的小土地庙。庙门上还保存着一副对联:“土生万物,地降吉祥”。他沉思了一会儿,对大家说:“这副老对联,小时候我们看不懂,现在重读时才理解了,土地菩萨只说出半截话,人民得到了解放,人民要过上幸福生活,都靠共产党的领导,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这副对联应改为:土生万物靠劳动,地降吉祥在人为。”乡亲们听了,都觉得他讲得有道理,大家开心地笑了。
这天晚上,将军在湖南省委的食堂设宴招待家乡人。有他的同学,也有他的好朋友,廖锡群的伯父也去了。
将军说了很多话,其中一句,让乡人深思:“解放了,我们要好好珍惜我们的新中国,这是我们老百姓自己的国家。怎么珍惜?那就是要不爱钱,不能像国民党那样一心只爱钱。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国家。”
【昨日本土新增102+418,天津和平区今起全域静态管理】国家卫健委通报,5月24日0时至24时,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新增本土确诊病例102例,新增本土无症状感染者418例;无新增死亡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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