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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堂监狱公务员待遇(金堂监狱医院的护士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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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买连花清瘟被捆绑5种药品#

#张警官说狱事儿#

#高墙藏蓝# ——四川省金堂监狱 |#司法行政为群众办实事# 10月31日,四川省司法厅定点帮扶白玉县2022年“法律明白人”培训结业典礼在白玉县阿察镇举行。

日前,按照司法厅、省监狱管理局工作部署,金堂监狱联合川西监狱对白玉县阿察镇和纳塔乡28名“法律明白人”开展了培训工作。

培训采取汉藏双语教学,以村务治理、纠纷调解、婚姻家庭和犯罪预防等农村常用法律需求为主要内容,旨在打造一支能正确宣传法律政策、精准引导法律服务、及时化解矛盾纠纷的队伍,推动形成办事依法、遇事找法、解决问题用法、化解矛盾靠法的浓厚氛围,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供基层法治人才保障。[加油][加油][加油]#四川监狱#

1947年,胡宗南手下亲信、第24整编旅旅长张新,在清涧战役被解放军俘虏。张新通过在解放区学习后,思想进步,于1949年春被安排在解放军第一野战军总部联络部(敌工部)工作,主要任务是护送胡宗南部队中的被俘军官和整编起义的地方团队。

7月宝鸡解放,胡宗南部逃窜。这时,张新接到军区首长指示,在西安西京招待所与胡公冕多次研究,如何争取胡宗南起义(胡宗南是胡公冕的旧属,私交较深)。

9月23日,张新奉令南下,把西北局的文件和胡公冕的信密藏在特制的鞋底里,去争取胡宗南起义投诚。

张新由西安出发,经宝鸡向川陕公路直奔汉中,在通过秦岭双方对峙的封锁线后,10月8日到达陕南褒城,被国民党特务查获,拘留在稽查处。当晚又囚解到汉中,关押在“侍勤队”内。

当时,侍勤队队长为唐西园,浙江嵊县人,原系戴笠特务系统“电讯训练班”毕业的学生,由戴笠介绍给胡宗南当侍从副官,以后接替刘大钧为侍勤队队长,负责胡宗南的警卫工作和监视胡部的官兵。

经过全身搜査,组织上给张新准备的一点财物全被没收。幸而藏有文件的鞋子穿在脚上,没有被发现。

到第三天的后半夜,胡宗南在汉台,将张新传去问话。一见面,胡开口便问:“你回来了吗?”

张新开门见山回答说:“不是我要回来,是中共西北局派我来的。”

胡问:“派你来什么?”

张答:“你大概会知道的,我只要见到你面,就算完成了任务。”

胡问:“为什么?”

张新将脚上穿的一只鞋给胡,胡追问:“是谁派你来的?”

张答:“是胡公冕先生要我专程送来的,鞋底里有文件,有信,内容我不知道,请你自己拆开来看。”

胡宗南似乎一怔,又追问:“胡公冕现在哪里?”

张答:“我动身时在西京招待所。”

胡又问:“胡公冕有什么话吗?”

张答:“他只交代我,只要把信送到,见到你的面,就好了。”

胡接过鞋子,走进卧室,随即又出来。张新先开口说:“惭愧得很,清涧之役,我没有完成胡先生交给我的任务……”

胡马上站了起来,摇头说:“不谈那一些。”

张新随即转了话题:“我是你的老部下,此番来看看老长官近况如何。说实话,我希望今后能够经常在一起。”

张新是话中有意,胡宗南强笑了一下,又说:“你谈谈共产党的战略战术吧!”随后,俩人漫无边际地对话了两个小时,胡宗南才叫张新回去休息。张新随即被押解回狱。

隔了一天,还是后半夜,胡宗南二次传见,地点仍在汉台。胡态度上对张很客气,叫张坐下,摸摸张的手,摸摸张的背,问张冷不冷,伙食好不好,睡眠好不好。

张回答说:“谢谢胡先生对我关心。”又反问了一句:“胡先生心下了没有?”

胡宗南笑了一笑,问道:“八路军还在秦岭以北吗?彭德怀已去打兰州了吗?”

张回答说:“是的,如果解放军跟踪南下,我们就不能再在汉中见面了。”

胡又问:“你不怕共产党整你吗?”

张回答:“既往不咎。”接着谈了一些对党政策的实际体会。胡故作镇静,爱听不听,忽而站起,忽而坐下,有时擦擦脸,有时哼哼哈哈,又漫谈了两个钟头,没有结论。照旧把张新押回原处。

事隔两天,第三次被传见,时间、地点和前两次相同。胡请张新坐下,态度更加和蔼,问:“彭德怀身体好吗?”

张答:“彭老总很好,抗日战争初期你们不是谈过话?也算老朋友了吧!”

胡又:“赵寿山在那边,可得意吗?”

张答:“弃暗投明,人民总是欢迎的。”

胡又问我:“那边怎样称呼我的?”

张答:“称胡宗南。”

胡笑道:“不是叫我胡匪吗?”

张说:“你站过来,那就称你胡将军了。不过也有人评论,称你是半个军阀。”

胡显露怒色:“我哪半个是军阀?”

张说:“不要说你是军阀,连我也是小军阀。”随即张新作了一些分析,胡听了感到有些新鲜。

胡又问:“那边对文天祥这样的人,认为好不好?”

张听出话中有因,答:“文天祥,从历史上看,不向异族屈服,为民族尽节,当然是好的,所以人民尊他为民族英雄。但你我做的,尽是对不起人民的事,我们不可能变成文天祥。”

这一下可刺痛了胡宗南,他浓眉竖立,狠狠地盯张新两眼,用郑重的语调问:“士为知己者死,你,想到校长没有?”空气显得异常的沉寂,胡一时感情冲动,躺倒在沙发上掩面而泣。张新再次回狱。

从此,胡宗南再未来传见,张新被解到正式监狱关押。唐西园的态度也变了,格外凶恶。

随后,胡宗南部一路南逃,张新也跟着由汉中、绵阳、成都、广汉,最后押解到金堂县。此时,张新趁国民党部队混乱之际,于途中逃狱,幸脱虎口到了成都。

12月30日,解放大军解放成都时,张新也加入到胜利入城仪式的欢迎大军之中。#历史##人物#

1947年,胡宗南手下亲信、第24整编旅旅长张新,在清涧战役被解放军俘虏。张新通过在解放区学习后,思想进步,于1949年春被安排在解放军第一野战军总部联络部(敌工部)工作,主要任务是护送胡宗南部队中的被俘军官和整编起义的地方团队。

7月宝鸡解放,胡宗南部逃窜。这时,张新接到军区首长指示,在西安西京招待所与胡公冕多次研究,如何争取胡宗南起义(胡宗南是胡公冕的旧属,私交较深)。

9月23日,张新奉令南下,把西北局的文件和胡公冕的信密藏在特制的鞋底里,去争取胡宗南起义投诚。

张新由西安出发,经宝鸡向川陕公路直奔汉中,在通过秦岭双方对峙的封锁线后,10月8日到达陕南褒城,被国民党特务查获,拘留在稽查处。当晚又囚解到汉中,关押在“侍勤队”内。

当时,侍勤队队长为唐西园,浙江嵊县人,原系戴笠特务系统“电讯训练班”毕业的学生,由戴笠介绍给胡宗南当侍从副官,以后接替刘大钧为侍勤队队长,负责胡宗南的警卫工作和监视胡部的官兵。

经过全身搜査,组织上给张新准备的一点财物全被没收。幸而藏有文件的鞋子穿在脚上,没有被发现。

到第三天的后半夜,胡宗南在汉台,将张新传去问话。一见面,胡开口便问:“你回来了吗?”

张新开门见山回答说:“不是我要回来,是中共西北局派我来的。”

胡问:“派你来什么?”

张答:“你大概会知道的,我只要见到你面,就算完成了任务。”

胡问:“为什么?”

张新将脚上穿的一只鞋给胡,胡追问:“是谁派你来的?”

张答:“是胡公冕先生要我专程送来的,鞋底里有文件,有信,内容我不知道,请你自己拆开来看。”

胡宗南似乎一怔,又追问:“胡公冕现在哪里?”

张答:“我动身时在西京招待所。”

胡又问:“胡公冕有什么话吗?”

张答:“他只交代我,只要把信送到,见到你的面,就好了。”

胡接过鞋子,走进卧室,随即又出来。张新先开口说:“惭愧得很,清涧之役,我没有完成胡先生交给我的任务……”

胡马上站了起来,摇头说:“不谈那一些。”

张新随即转了话题:“我是你的老部下,此番来看看老长官近况如何。说实话,我希望今后能够经常在一起。”

张新是话中有意,胡宗南强笑了一下,又说:“你谈谈共产党的战略战术吧!”随后,俩人漫无边际地对话了两个小时,胡宗南才叫张新回去休息。张新随即被押解回狱。

隔了一天,还是后半夜,胡宗南二次传见,地点仍在汉台。胡态度上对张很客气,叫张坐下,摸摸张的手,摸摸张的背,问张冷不冷,伙食好不好,睡眠好不好。

张回答说:“谢谢胡先生对我关心。”又反问了一句:“胡先生心下了没有?”

胡宗南笑了一笑,问道:“八路军还在秦岭以北吗?彭德怀已去打兰州了吗?”

张回答说:“是的,如果解放军跟踪南下,我们就不能再在汉中见面了。”

胡又问:“你不怕共产党整你吗?”

张回答:“既往不咎。”接着谈了一些对党政策的实际体会。胡故作镇静,爱听不听,忽而站起,忽而坐下,有时擦擦脸,有时哼哼哈哈,又漫谈了两个钟头,没有结论。照旧把张新押回原处。

事隔两天,第三次被传见,时间、地点和前两次相同。胡请张新坐下,态度更加和蔼,问:“彭德怀身体好吗?”

张答:“彭老总很好,抗日战争初期你们不是谈过话?也算老朋友了吧!”

胡又:“赵寿山在那边,可得意吗?”

张答:“弃暗投明,人民总是欢迎的。”

胡又问我:“那边怎样称呼我的?”

张答:“称胡宗南。”

胡笑道:“不是叫我胡匪吗?”

张说:“你站过来,那就称你胡将军了。不过也有人评论,称你是半个军阀。”

胡显露怒色:“我哪半个是军阀?”

张说:“不要说你是军阀,连我也是小军阀。”随即张新作了一些分析,胡听了感到有些新鲜。

胡又问:“那边对文天祥这样的人,认为好不好?”

张听出话中有因,答:“文天祥,从历史上看,不向异族屈服,为民族尽节,当然是好的,所以人民尊他为民族英雄。但你我做的,尽是对不起人民的事,我们不可能变成文天祥。”

这一下可刺痛了胡宗南,他浓眉竖立,狠狠地盯张新两眼,用郑重的语调问:“士为知己者死,你,想到校长没有?”空气显得异常的沉寂,胡一时感情冲动,躺倒在沙发上掩面而泣。张新再次回狱。

从此,胡宗南再未来传见,张新被解到正式监狱关押。唐西园的态度也变了,格外凶恶。

随后,胡宗南部一路南逃,张新也跟着由汉中、绵阳、成都、广汉,最后押解到金堂县。此时,张新趁国民党部队混乱之际,于途中逃狱,幸脱虎口到了成都。

12月30日,解放大军解放成都时,张新也加入到胜利入城仪式的欢迎大军之中。

(图一张新黄埔时期照片;图二张新参加解放军后照片;图三张新被俘后在解放区学习时所写感悟)

以史为鉴,可以知得失,在历史中,那一些忠心义胆的铮铮铁骨的人们,也每每让我们扼腕叹息。

 

前有比干剖心,后有刘陶闭气自亡,让我们感慨,让我们惋惜。刘陶是东汉末年汉灵帝时候的官员,当时的官职是谏议大夫。

 

谏议大夫,职责便是向朝廷提出有益的建议,以匡扶社稷,稳定国家政权。

 

谏议大夫刘陶,忠于自己的职责,忠心耿耿地向汉灵帝客观地分析了当前的时局。

 

当时政治昏暗,宦官当权,社会黑暗,民不聊生。而且,贵为九五之尊的天子汉灵帝,自身就很不着调。

 

汉灵帝自己特别的贪财,在西园修造万金堂,就是修建自己的小金库,汉灵帝把大司农所管的国库中的金钱和绸缎,都搬到万金堂自己的小金库中,堆得满满当当的。汉灵帝看着这些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就高兴地两眼发光,像极了财迷葛朗台。

 

多么地可悲和可叹!九五之尊的天子,天下都是他的,却还如此贪恋钱财!

九五之尊的天子,应该以天下为己任,应该“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的以天下百姓为念,可是,遗憾的很,这不着调的汉灵帝完全是颠倒地来。

 

人们无限地被压榨,水深火热的人们不堪承受,于是,张角振臂一呼、响者云应。

 

声势浩大的张角的反叛被镇压下去之后,很快又有了边章之乱,后来又有西边的羌族叛乱,可以说,天下处于极度的动荡之中。

 

于是,刘陶发自肺腑地上书,指出当时朝廷应该紧急处理的八件事情。

 

而这八件事情,刘陶指出,其根源都在于宦官。显然,这动了宦官的奶酪。

 

于是,宦官对刘陶进行了疯狂的打击报复,像疯狗一样地反过头来反咬刘陶一口。

 

可气的是,这昏庸的汉灵帝竟然就偏听偏信,下诏令把刘陶抓起来,投进监狱,而且投进由宦官控制的黄门北寺监狱。

 

刘陶无疑是羊肉虎口,于是,严刑拷打,一天比一天紧迫。

 

刘陶也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刘陶对代表皇帝审讯的使臣说:“我恨自己不能像姜子牙、伊尹那样为明主处理,却不幸与商朝末年的微子、箕子、比干三位仁人同命运。

 

现在上面滥杀忠良正直的臣子,下面的百姓则憔悴不堪,这个政权也不会支持很久了!将来后悔也来不及了!”于是,刘陶闭住气自杀而亡。

 

前途路漫漫,却是黑暗笼罩,比干和刘陶,以忠诚无愧于他们的职责,以身殉职,却没有唤醒昏庸的帝王,没有阻止朝代的没落。

 

令人痛惜,也让我们起敬,总有这样的一些民族的脊梁,不计个人安危,用他们的手和口,甚至用他们的生命,为那个时代的正义而呐喊。

 

虽然他们没有阻止朝代的没落,不过他们还是用他们微弱的光,照亮了那个时代的黑暗中的一隅。

人类军事史上,很少有一个军校像黄埔军校那样,在如此短的时间中,却大大地影响了一个国家的历史。

湖北京山籍的黄埔生很不少。如下:

一期:刘明夏、吴兴泗。

二期:聂绀弩、曹勖。

三期:金亦吾、廖威、李维均 、骆听益。

四期:易修叙、吴融、蔡增耀、胡惟民、邬藻春。

这是在黄埔军校网站上查到的资料,所有各期学员的姓名、年龄、籍贯全部在列。黄埔军校前几期,京山籍的学生多达15位,加上后几期的2人,总共是17人。

这很让人奇怪,京山一山区小县,既非通都大邑,也非沿海沿江,在通讯隔绝、交通不便的民国时期,怎么会有这么多黄埔生呢?翻捡历史,便知是因为同乡和熟人的关系。

黄埔军校在1924年开办之时,有两个京山人在里面任职,都是参加过辛亥革命的国民党元老。一个是县城人孙铁人,当时在上海主持军校招生;一个是曹武人曹振武,当时在军校任战术教官。中国是个熟人社会,从古到今,莫不如此。有这两个京山人的感召、荐引或者提携,京山的许多有志青年,南下报考黄埔,从此走出山城,成龙上天,成虫钻草,活跃在民国时期的政治、军事和文化舞台上。

简单说说他们的故事吧。令人扼腕叹息的刘明夏。刘明夏是永隆河刘家榨人,父亲是著名的辛亥革命英雄刘英。刘英被军阀杀害后,刘明夏一度失学,后经父亲的辛亥袍泽看顾,报考黄埔,进第一期学习。毕业后东征西讨,到抗战时已升迁至少将师长。有永隆河的老人回忆,其曾经回乡省亲,身后跟着两个“短枪”(警卫),凶死鬼!可惜,在中条山抗战时,兵败投日,1951年被镇压于汉口。

名气最大的是聂绀弩。聂绀弩是文人从军,最终没有在军界发展,一辈子以文章名世。其实,在民国时代,聂绀弩混得不如其他的京山黄埔生。他是左联成员,专一办报写文章谋生,颠沛流离,有时还三餐不继。而他的黄埔同学,好多都成了少将、中将,还时不时接济他。

聂绀弩是近些年才声名鹊起的。先是他本来就有骄人文学成就,尤其是旧体诗,连胡乔木都倾心赞赏,以后必将在中国的诗歌史上占据一席之地。

再就是现在人们的炒作。先后有多篇关于他的文章在媒介流传,尤其是有人爆料,说文革时期出卖他,把他送进监狱就是一众至交好友,比如文化老人黄苗子!这些石破天惊的消息,令世人瞠目结舌,一时间沸沸扬扬,越发让聂绀弩的大名天下皆知。可以预见不久的未来,聂绀弩将作为京山的文化名片流传千古。而与他同时代的京山籍黄埔同学,必将淹没在历史的烟尘中。成功与否,不能看一时一地,要放在历史的长镜头中观察。时间才是最好的检验。

军政能力最强的曹勖。曹勖是曹振武的同胞兄弟,黄埔军校毕业后升迁很快,不几年就做到了少将。在抗战中,曹勖对日作战坚决,曾在阳新县抵抗日寇达半月之久。以后,曹勖回京山任第五战区六纵队司令,手下人枪万余,驻防京山北部山区,俨然一方诸侯。曹勖不投降日寇,对新四军也不客气,使得新四军损失很大,这也为他日后被新政权镇压埋下了伏笔。

曹勖在当时的京山籍黄埔同学中,是风头最劲的一个,最早晋升中将,当过京山县的县长。这时候是1947年,内战正酣,国共斗得你死我活。他的黄埔同班同学聂绀弩正好回京山探亲,曹勖明知道聂是共产党,还是请老同学吃饭,很客气,没有抓聂绀弩。可见,历史有很多诡异之处,并不一定按规定的剧本上演。旧时代的人,很重朋友,当然曹勖也有“人情留一线,将来好见面”的考量。

1949年后,曹勖在四川金堂起义,他的两个女儿在香港,经聂绀弩介绍回大陆上学。1950年,曹勖被枪毙在京山县城。

最能折腾的是金亦吾。金亦吾是县城人,父亲是教师,他是黄埔三期毕业。和汪精卫,和国民党大特务康泽关系很好。因此,在国民党围剿红军时期,就被派到江汉平原一带招抚民团、土匪等地方武装,为国民党所用,在天门沔阳监利潜江一带积攒了很深厚的人脉。抗战军兴,金亦吾弄了个第六战区游击纵队中将司令的招牌,招兵买马,一时间旧部云集,形成了一股很大的势力。

他的部队军纪很坏,长期祸害百姓,因此不为六战区长官陈诚所喜,不愿意他执掌兵权。于是派来京山同乡、黄埔学长曹勖来当正职,降金亦吾为副。金当然不甘心,暗中拆台,他很能笼络属下,唆使部众挤走了曹勖,逼走曹勖回京山另组队伍。在抓军权方面,尽管是京山同乡、黄埔同学,这些也是顾不得的。

起初,金亦吾还抗日,他的队伍也颇有战斗力,一度打得日寇损兵折将。后来,日寇重视起来,集中优势兵力扫荡,金亦吾战败投敌。

整个抗战期间,投敌当汉奸的多是杂牌军,国民党黄埔系军人投降的少,将字号的不超过10人,京山就有刘明夏和金亦吾,不能不说是京山的遗憾。但历史事实如此,不能讳言。

据传,金亦吾身材高大,一表人才,很有文化素养,还能写几篇不错的古文。但其人私德败坏,先后将两个姨妹霸占,搞得岳父到湖北省政府告他的状。

金亦吾1949年后被镇压,因为当过汉奸,一直也没平反。曹勖是在1980年代,作为错杀对象是被平反了的。(拍扁.老王)

淞沪会战中的“八百壮士” 杨耀辉:“四行就是我们的坟墓”

1937年8月13日,侵华日军发动对上海的进攻,扬言“3天内攻占上海”。中国军民奋起反击,打响著名的淞沪会战。

10月26日至11月1日,上海基本失陷之时,孤军据守苏州河西岸四行仓库的国民党军88师524团2营,浴血奋战四天四夜多次击退日军。这就是淞沪会战中著名的四行仓库保卫战,参加这场保卫战的官兵被称为“八百壮士”。

几十年来,人们普遍认为,“八百壮士”仅剩下一名幸存者,即祖籍湖北随州,家住重庆的杨养正(又名杨得余)。

杨养正时任一连三排少尉排长,在那次战斗中,他用钢弹枪打日军坦克时,弹片夺去了他的左眼。上海全面沦陷后,杨养正为日寇所俘,受尽折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他在一次做苦力的间隙,打死看守日军,抢下枪支,成功逃亡,孤身来到重庆。

2005年,杨养正的事迹被媒体报道后,被评选为第一届“感动重庆十大人物”。2012年12月16日,杨养正因病逝世,享年96岁。

然而,就在杨养正逝世前10天,另一位“八百壮士”幸存者在成都被发现。他叫杨耀辉(当年曾名杨根奎),时年90岁,家住成都市金堂县白果镇。老人对部队番号、连级以上长官的名字都如数家珍。

杨耀辉珍藏着一个比火柴盒略大的小木盒,这是作为自己曾是“八百壮士”的仅存证据,拨开上面精心制作的推拉盖子,里面是三枚陈旧的证章。最大的一枚为“抗战胜利章”(编号6716),配有精致的绶带,是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政府颁发给他的一枚正面有“荣军”字样,背面有“中训团军真蓉荣誉章军官证No191”,另有一枚小的,上有“24中队3909"字样,是其抗战胜利后回成都时的证章。

杨耀辉说,他还曾有一枚“800孤军营纪念章”,上面刻有谢晋元(“八百壮士”之首,时任国民党军88师524团副团长)的头像,在解放后上交给政府了。

杨耀辉家里三代都是铁匠,1936年初参军,后加入国民党军88师262旅524团1营2连,任上士班长。淞沪会战爆发后不久,该师抵达上海,他任第一排排长。在副团长谢晋元的率领下,正式接管四行仓库阵地。

“其实,我们进入四行仓库并没有800人,而是397人。声称800人是为了壮军威。"杨耀辉说,

“接到在四行仓库掩护的任务后,谢团长给我们讲话。他说我们坚守四行仓库,死守住四行仓库是牵制日军,掩护撤退,四行就是我们的坟墓!”

杨耀辉说,他曾亲自用机枪扫射进攻的日军,“两个人帮忙送子弹,一撂就是一片。”最后不得不撤退时,日军封锁了苏州河上的石桥一新垃圾桥。杨耀辉主动报名,带领40人的敢死队先行突围,“我带着两支手枪,四颗手榴弹,带人冲了出去。”

在这次突围的白刃战中,杨耀辉的额头被刺刀刺了一道口子,伤疤至今犹存。另外他的左臂也在这次战斗中折断。

突围之后,“孤军营”撤入英租界,并被解除武装。不久,副团长谢晋元被杀害。随后,日军进入英租界,“孤军营”集体成为俘虏。

杨耀辉被日军送往南京第一监狱,一个月后又被送往芜湖裕溪口抬煤炭。“那里既有国民党军也有新四军,还有一些老百姓。"杨耀辉说,俘虏很惨,没吃没穿,只要发现病了就被埋在煤堆里烧死。当时大家约好了逃脱的办法,后来因故停止行动,却被汉奸告密。

杨耀辉被日军抓进炮楼吊起来进行严刑拷打,“几十个日本宪兵每人上来打我一耳光,我的脸肿得像馒头,鼻血直流……”

1945年,杨耀辉被押解到南京。“那时候,中国军队每天有二三十架飞机轰炸南京,还跟日军空战,看着解气。"而在这里,杨耀辉认识了一个名叫谢友杰的工头。在谢友杰的帮助下,杨耀辉躲在床下,戴上通行的袖章趁晚上逃脱成功,辗转来到安徽立焊县(今金寨县)的第10战区驻地。

“就在那里,我们听到了日本无条件投降的消息。”说起当年的情况,杨耀辉仍然很激动,“满城都在放鞭炮,第二天还给我们开了欢迎大会……”

历经周折,杨耀辉最终于1946年回到了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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