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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从资阳到成都去吃个一百多的早餐是什么体验? 昨天在网上看到一则招工信息,和那人联系后,感觉还可以,于是今天早上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大早就起床,刹到了成都,准备去面试。到地方才知道,那人居然是一个中介

一大早从资阳到成都去吃个一百多的早餐是什么体验?

昨天在网上看到一则招工信息,和那人联系后,感觉还可以,于是今天早上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大早就起床,刹到了成都,准备去面试。到地方才知道,那人居然是一个中介公司的员工,把我们带进去促膝长谈一翻后,又把我们交给他们另一个员工,说要面试什么的。我就纳闷了,他们又不是厂里面的人事,凭什么给我们面试,还叫填一些合同资料啥的一大推,感觉太不靠谱了,立马就走了。后面又在这边联系了几家招聘人事的电话,结果又把我们带进去了,只是换了个人,换了一张桌子面试而已,当时差点把我笑哭了。

难道现在网上那些招聘信息都没有厂里直接应聘的,都是中介发出来骗人的鬼话。不是不相信中介,是以前上过当受过骗,对他们比较反感而已。后面就匆匆吃了顿早饭,打道回府了,又坐高铁又坐地铁的,一去一回用了我一百多,感觉亏大了!这顿早餐吃的太憋屈了!

大家以后在网上找工作,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清楚了再去,最好是公司直招那种还是比较靠谱点,其他都是扯淡的。#在头条记录我的打工生活# #找工作# #我要上 头条#

那是1987年,初冬,我乘京渝间的9次特快列车从重庆去北京,全程两天两夜。发车铃响第一遍时,上来一位老者,携带一个重包。他试了几次,也没能将包搁上行李架。我去帮他。那包实在沉,摸着像有铁块。我左脚踩下铺,右脚踩车窗边的小茶几,屏气一使劲,才把包撂上去。

待坐下,老先生递来一支烟,后得知他在重庆近郊一家国防厂任副总工,姓严,近两年经常出差。“我就纳闷了,一辈子出的差也没现在多呀!后来才听人事科长说:‘你快退休了,厂子照顾你,让你多出去走走,看看美景,透透气。’”他又说,自己59岁了,明年就退休,“还有很多愿望没实现呢!”

车已动,路基下的长江闪烁着灯光。风一涌入,人就收了汗。添衣后,我让他坐到车窗的背风面。他怔怔地看着江水,半晌,说:“50年了啊,每到这季节,我就心头堵。说不清,原先也不敢说。”我这才听出他重庆口音中夹杂着江浙味。“50年前,我和母亲、妹妹沿着这条江逃到重庆,成了你们眼中的下江人。”

问他从哪里逃过来。回答南京。我心里一震:“那你见到大屠杀了?”他说:”没有,我们是城破前逃出来的。父亲是守城队伍的中校团副,属中央军。那年我9岁,啥都晓得了。父亲下午带着卫兵闯进家,一身泥汗,脸上有血。他掏出船票对母亲说:‘赶紧走,啥都别带,这是民生公司最后的班轮,今夜就走!’母亲惊恐不已,问:‘那你呢?’父亲凄然一笑,说他不能走。说罢,他亲了亲母亲怀中的妹妹,又蹲下身抱着我。打我记事起,这是他第一次抱我,抱得好紧,松开后对我说:‘你是小大人了,记住,要照顾好妈妈和妹妹!’”

火车在加速,车身吱吱嘎嘎响。老先生收住口,我递上烟。他点燃,眼里晶亮。“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流泪。他和卫兵转身出门时,我大哭着追了上去。父亲站住脚,凶神恶煞地对我吼:‘不许哭!’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逃出南京那夜,全城烟火,半城枪声,“下关码头人山人海,还好有宪兵值守,我们终于挤上船。船开出好远了,母亲还靠着栏杆往后看。风很冷,我去拉母亲回舱,母亲流着泪对我说:‘娃,今后我们就是孤儿寡母了!’这话我记了50年,也憋了50年,不敢说。”

我问他:“那你今晚咋说了呢?”他看着夜色中移动的丘陵,许久,说:“前不久,台湾老兵不是也能回来探亲了吗?大陆不也拍了电影《血战台儿庄》吗?其实,这之前我去南京出差,已去过光华门、中华门、雨花台。我不敢焚香,只能一邊走,一边流泪,心里喊着,爸爸,我来看你了,我来看你了,你能听见吗……”

他平静地说着,我的眼眶却湿润了。最难受的一次赶火车,是从南京去山东济宁。

那年夏天,“全国医药工业企业升级管理会议”在济宁召开,厂里让我去领会精神。

去济宁,我先赶船过三峡到南京,花去4天。上岸后,只买到当晚8点去济宁的站票。出售票大厅,见广场上有“南京一日游”大巴,每人12元,那就游呗。时值1988年,12元真管用,随车游了灵谷寺、中山陵和玄武湖,午餐还吃了盐水鸭。行程中,大巴好几次沿城墙走,我蓦地想起前一年遇到的严老先生,细看那墙体,果然弹痕累累,可知当年战斗之激烈!

晚上8点上车,车厢挤如春运。问列车员多久能到济宁,答早晨6点。心想:不就10个小时嘛,怎么也能熬过去。于是就前胸贴后背,站在满是人的过道上。随着火车的摇晃,站着的人群似乎松动了些。夜渐深,人终于可以坐在过道上了,不禁松了口气。哪知凌晨一过,瞌睡袭来,怎么也扛不住,头靠椅子腿睡去。难受从这一刻开始:刚一迷糊,就有人从身边过,你得挪屁股让他,过道窄,人家的脚怎么都会蹭到你;再一迷糊,又有人过,于是又挪。如是三番,烦了,不再挪,只管睡;人家也不客气,每一次过,蹭擦更狠。人虽在梦中,却知道不停有人扰你,心头那个烦呀,终于没忍住,顺手狠抓路过人的腿,那人大吼一声:“干啥!”

于是醒了,道歉。接着又睡。其实是半睡半醒,难受得想呕吐。许多年后在报社工作,看到春运火车上有农民工突然精神恍惚要跳车的报道,年轻的编辑不理解,我却深感同情——赶火车若无座位,挤久了,不疯也会病!

而最舒服的旅程,是赶成渝夜车的卧铺。晚7点由重庆发车,次日早上7点到成都。上车后听听音乐,洗漱一下,毛毯一抖,酣然睡去。半夜醒来,听车轮节奏分明的响动声,心一松,又睡。到成都出站后,站外排有一溜洗热水脸的盆子,见有客来,摊主就招呼:“来喽,来喽,洗一帕热水脸再走喽!”6角钱洗一帕,毛巾簇新,感觉舒服极了。于是,上百人同时洗热水脸,成为当时成都火车站一景。

而今天,成都东站高大气派,站外连个摆摊的都没有,更别说洗热水脸了。登上高铁,70分钟就到重庆,哪像当年赶夜车,要跑12个小时。更遗憾的是,曾经夜过永川、内江、资阳时,车一停,小贩拥上月台,卤肉、卤蛋、糖果、橘子应有尽有,尽可饱口福;今天的高铁上几乎都是“低头族”,手机片刻不离,旅客间不再搭讪,也不再有小贩、零食,当然,也不再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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