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切青哈尔滨人俱乐部有30至40名成员,每年定期举办活动,讨论与中国有关的话题。奥耶维奇说,2015年俱乐部成员受哈尔滨市政府邀请前往哈尔滨等地参观,2017年还计划参加世界哈尔滨人大会。
介绍完图片后,奥耶维奇深情地朗诵《哈尔滨人颂》:“我常常在梦中,看到我的哈尔滨,那个我们建起的中国大厦里,就是我的家。让我们一起跳舞,一起唱歌,歌唱那美好河山,歌唱兴安岭,歌唱松花江。”
回顾2015.9月份在哈尔滨火车站乘车去沈阳玩了五天,沈阳天气要比哈滨要热一些有很多美景……。又去了辽阳、鞍山、丹东、大连等地…………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记忆!
大悲寺街的老赵头
作者:殷锡奎
他姓赵,建国前就参加工作了,属于汽配厂退休职工,纯粹的工人阶级,2011年时已经过了耄耋之年。早在大悲寺那片区域拆迁之初他就呼吁一定要保护这些经历过百年风雨的老建筑,然而它们依旧在拆迁工的铁锤下逐一瓦解,暴起一团尘土之后,很快湮灭于光阴深处。先是步行街成为了步行街,然后是步行街与大悲寺之间靠近西侧的一片房子,拆迁过后一栋大楼平地而起,楼前镶嵌上了国贸城三个金灿灿的大字,开业那天几个镇领导前来剪彩,还放了二十四响礼炮,两大挂几万响的鞭炮用吊车吊到半空,甚是热闹。
如果国贸城的墙基再往东扩张哪怕两米,他家也在动迁的区域。“幸亏没到我家,否则我才不干呢!”老赵头说这话时,一群女人正叽叽喳喳地涌进国贸城。他歪头往地上吐口痰,那湿润的粘稠液体迅速被尘土吞没。他家,还有七八户人家夹在国贸城和秋林公司之间,就像凹陷下去的平坦的山坳。其实邻居们,包括他的三个孩子都盼望自己也能拆迁,以便搬进宽敞明亮的住宅楼里。老赵头和他老婆是实打实的表兄妹,照现在来说属于近亲结婚,所以五个孩子中有两个是傻子,老大和老四,如果他们活着大概也四五十岁了。或许正是因为有这样两个傻儿子,老赵头才会做一些善事,那时大悲寺街还是土路,下雨天总会坑坑洼洼的,逢到这时他总会扛着铁锹忙忙碌碌,将那些坑洼垫平。2009年12月的一个风雪之夜老大突然离开了家,转过年春雪融化,才被发现一丝不挂地死在山里,衣服就扔在脚底下,已经烂得不成样子。2012年夏天,正当大家都在议论这片房子也要动迁时,老四吃饭时天进一把断裂的陶瓷勺子,它卡在咽喉,等到送进医院已经一命呜呼了。就在那年秋天已经病歪歪三四个月的老赵婆子也在第三次送进医院的当晚去世了。这样一来,老赵头就更加孤单了,大家常常看到他一个人拄着拐杖坐在院门口,目光茫然且迷离,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人。
渐渐地邻居们开始批评他死板,尤其是一部分业已退休的老年人,他们粗通文化,多少认识几个字,喜好看新闻,关注国家大事,没电视机之间是《人民日报》、《黑龙江日报》和《参考消息》,有了电视之后是新闻联播和海峡两岸,他们憎恨日本人,也从内心反感美国人、英国人和俄罗斯人,所以才会连带讨厌那些百年前殖民者盖的房子。“这些房子,简直就是中国人的耻辱,”他们义愤填膺道。为此,他辩解说,财富就是财富,人有罪恶不等于建筑物有罪恶。“如果楚霸王不烧阿房宫,咱们中国又会多出一座历史文化遗产,那些都是人民创造出的宝贵财产。”接着他给他们讲老北京城,讲梁思成和郭沫若之争,但他们不听他的,萧镇又怎能跟北京比呢,一栋已经存在百年的破房子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从而武断地认定他老糊涂了,不可理喻。后来,他上访时也把这句话写上了,而且每次都会重复这句颠扑不灭的真理。2015年春动迁办的工作人员出现在他家 他同样说过这些放在,还反复宣传,说这些房子是文物,能够证明一个特定历史时期的存在。
“那老头,他只是待价而沽,”2019年9月,一位昔时曾走进那间屋子的前动迁办工作人员这样评价。据那些与之接触的工作人员描述,老赵头不好说话,总是拿大道理怼人,心里满是盘算。事实如此吗?2022年12月12日,疫情放开后我们走访过他的家人,意外看到一堆放在角落里的书籍。顺手翻了翻,不止是书籍,还有油印资料和打印资料,都是一些关于萧镇历史的内容,每一册都有老赵头龙飞凤舞的签名。“这些都是我们家老爷子的,他就喜欢看这些,也不知他从哪里搞来的。唉,一些没用的破烂儿。”他的小儿子告诉我们:“他活着时,总是说萧镇好些老建筑拆了可惜了,还特意写了几万字的材料来证明它们是有历史价值的文物,可是不拆,城市又怎么好展,社会总要进步吗。”现在,他的儿女们继承了他的三套房产,宽敞明亮的小区房。面对拆迁工作人员,以及那些拆迁工和他们开来的推土机,他足足坚持了五年之久。国贸城东侧只有他家的房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周围一片废墟,空气浑浊,机器轰鸣,甚至到了后期开发区公司还故意制造事故,致使他生活在一个断水断电的原始环境里。真难以想象一个鲐背之年的老人。在那段艰难的日子,谁都不知道他是如何获取饮用水和食物。最终,拆迁办和房地产开发公司不得不另辟蹊径,买通了他的三个儿女,他们本来过得就不如意,一些软硬兼施的小手段就拿捏了他们。趁着一个朦朦胧胧的清晨,强行把他架出去,拉到他的小儿子家。于是一辆恐龙般巨大铲车的推搡下,他的家轰然倒塌。三天后,无能为力的他拄着拐杖回到大悲寺街,看了一圈,徒然地叹息一声,回到家就病倒了。2019年12月18日晚,距离冬至还有四天,他带着满腔遗憾离开了人世间。
(广东省-龙门县城,2023.2.4)
监狱里最牛的犯人,使用多部手机与外界进行联系,在服刑改造期间,吃遍了外界的山珍海味,竟然买通女狱警与其陪睡,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
我在2015年服刑改造期间,要过春节的时候,送来我们监区里这样一位风云人物,他叫赵虎林,是哈尔滨市本地人,赵虎林组织黑社会犯罪,也就是涉黑贿赂官职人员被判入狱十年来,到了我们监区里,赵虎林有一个舅舅,是某军区的一个领导,为此赵虎林在我们狱中打通了关系。
就这样赵虎林在狱里可谓是呼风唤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校长竟然还为赵虎林安排出了一个单间儿,每天都有老弟为赵虎林洗袜子,洗衣服,洗脚,竟然还有人给做按摩。
就这样赵虎林用手机联系外界,操控自己的生意往来,让外界人员花了300个W买通了一名女人。这名女人就与赵虎林在狱中发生性关系,与其陪睡。
因赵虎林之前打过一个人在狱中,这个人不听他的话,快过年的时候,省监管来到我们狱中进行这个春节慰问,这个人就当时就给赵虎林举报了,向省里领导就说了,报告领导,我要实名举报领导,省领导就问,你要举报谁,我要举报我们监区里的赵虎林,他这个在狱中就是牢头狱霸,打折了我三根肋骨,到现在刚刚还没有好,没有痊愈,他在狱中,想吃啥就吃啥,而且住单间儿,还有女人与其发生性关系。
省里不敢怠慢,就重视起了此案件,开始立案侦查,就这样时间不久,案件水落石出,确实如举报者所说,事实属实,就给赵虎林订了一个牢头,狱霸给他加了一个三年的刑期,赵虎林就这样和我们普通的男人都一样了,正常的生产劳作,改造。
赵虎林因贿赂的这些个官职人员也被罢免官职,得到了相应的处罚,赵虎林也从疯狂时到了落魄到普通的犯罪人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