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的第一条抖音#关于事业单位专业技术人员职称聘任不应受岗位职数限制的建议
作者:佚名文章来源:宁德人大网更新时间:2017-2-15 16:22:44
事业单位是各类专业技术人才的主要集中地,职称评聘是加强专业技术人才队伍建设、调动专业技术人员积极性、促进专业技术人才健康快速成长的重要措施。专业技术职务的高低直接影响着专业技术人员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待遇,关乎其切身利益,因而备受关注。但目前事业单位岗位设置主要采取结构比例和最高职务档次控制的办法,专业技术岗位设置只能按照上级规定的设岗比例实行岗位总量控制。许多专业技术人员经过多年的工作积累与努力,取得中高级职称,但因岗位职数的限制,多年甚至到退休都未能聘任,这势必影响工作的积极性,甚至形成工作矛盾。为解决这一矛盾,调动专业技术人员工作积极性,促进各项事业均衡发展,特提几点建议供参考:

1、在原专业技术岗位职务比例的指导性结构标准的基础上,适当增加中高级职务岗位职数的比例。
2、在年龄和工龄上设立一个缓冲期。对取得高级及以上专业技术职务任职资格,女年满50周岁,男年满55周岁,或连续工作满30年的,因受到单位专业技术岗位数量限制未聘用到相应等级的,可先聘任,再进行岗位设置方案调整或自然消化;取得中级专业技术职务任职资格,男年满50周岁,女年满45周岁的,因受到单位专业技术岗位数量限制未聘到相应等级的,可不受单位岗位职数限制聘任到相应的专业技术职务。
3、对基层一线的专业技术人员实行政策的倾斜。即对在县(区)级与乡镇单位的专业技术人员取得高级及以上专业技术职务资格的,不受单位岗位职数限制,可直接聘任到相应的专业技术职务。
4、享受放宽专业技术人员职称聘任政策的专技人员必须是各事业单位的在岗人员,岗位必须是在各事业单位核准的系列内;对聘任后考核不合格或不认真履职的专业技术人员将取消其享受放宽政策的聘用资格。

高中毕业九年后,眼瞅着今年过年没了疫情,也没有繁琐的返乡申请和核酸证明,就组织了个高三同学聚会,约的都是彼此之间关系好的,人不多,本来觉得是次开心的聚会,但却忘了自己本来就有文科生那种伤今怀古、黛玉葬花的细腻心思,一路上的魂牵梦萦,再见到他们后,也化作了不显山不漏水的一场心雨。
我最先到,在约定的地点,跟开盲盒一样,激动万分,期待着待会儿来的会是谁,多年不见长啥样了。人一个个到齐之后,不出意料的,当年青涩稚嫩的脸庞,现在都被生活雕刻的成熟沧桑,都是互相震惊,互相调侃 : 哇,你咋成这样了啊?!
那个总会在大家吃完饭去午休时,悄悄跑回教室往我桌兜里塞雪米饼、蛋黄派或者六个核桃的女孩,也是坐我前桌的嘉琪,已经是俩孩子的妈,胖得圆润,跟着老公在温州打工。

以前和我勾肩搭背,躲在书墙下看小说的铁兄弟皮蛋,依旧是全场话题的焦点,大家对他搬着书桌从弘毅班来我们稀松平常普通班的壮举,依旧很感慨,他是人生赢家,高考去了厦门大学,研究生又去了浙江大学,还娶了白富美,在绍兴过着神仙日子。
来聚会的当年班委:
我这个班长,搞电气,在宁德时代、比亚迪、中航锂电、欣旺达、多氟多、亿纬锂能、国轩高科这些个电池厂跑来跑去,拿着准入证,封着手机膜,穿着无尘服,蹲在犄角旮旯处改程序,与客户斗,与机器斗,皆其乐无穷。去年刚结婚,刚迈入新的人生阶段。
团支书还没结婚,东风日产4S店销售,我的日产天籁就是经她手订下的,她胳膊肘往外拐,给我透露底价,还给我争取了好多礼品,同学情谊深似海,她结婚了我得包个大红包。
坐在我旁边的生活委员倒是让我挺尴尬的,当年在厦门出差,孤独寂寞冷让我脑子犯浑,向她表了白,把人家吓住了,她好一阵子不理我,等她理我时,我又生她气不理她,互相拉扯,十分胃疼,也就是去年我有了对象,这才结束了这你进我退的拉锯战。她现在是位初中数学老师,在县城不远的镇上初中教学,今年一月份订婚了,得,又是一个大红包。

体育委员老廖跟我就像是普京和梅德韦杰夫,高二高三两年,班长我俩轮着当。他长得帅,脾气臭,但我贩剑,专治脾气臭,一来二往关系匪浅。他现在是一家火锅店店长,未婚,但我知道,丫的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每天闲了看童锦程直播,是个渣男。
学习委员能来,是出乎我意料的,她初中得了风湿病,脚都变形了,高中毕业时领了残疾证,上大学时都是拄着拐杖的,行动艰难,大学毕业后就在家躺着养病,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不过现在疗养得好,现在在她镇上辅导班里,做个辅导老师。没结婚,也怕是很难结婚,更怕她因为结婚而嫁给一些同样身体不好的人。
当年才华横溢的学霸柴薪,是班里最早结婚的人,那时候的他晚自习回到宿舍还搞仰卧起坐,俯卧撑,有一身我见了都流哈喇子的腱子肉,再加上会吹口琴,没少收妹子们的纸条子,但他现在被爱情滋润得肥头大耳,现在在医院工作,等条件够了,接他爹的诊所。

班花嫁给了加油站老板,保养的光彩照人,在家相夫教子。
大起大落的老许,大学毕业后就考上了公务员,本来风光无限好,结果没出息的混账玩意居然醉驾,好在大难不死,但一切作废,蹲了两年,出来后颓得跟得了抑郁症一样,好在他爹妈把他拉了起来,现在重振旗鼓,医院对面开了家面馆,生意兴隆,柴薪是他的老顾客,我觉得柴薪的肥头大耳也有他老许的功劳。
睡我上铺的李玉博,在国家电网工作,老婆是在座的同班同学李瑞晓,她在教育局工作,俩人从初中谈到高中,从高中谈到大学,最后谈到奉子成婚,期间老师家长的棒打鸳鸯、相隔千里的异地恋,都没弄散俩人,最后功德圆满,修成正果。那年我在厦门中航锂电出差时,他俩也在厦门度蜜月,不怀好意的约我吃饭,趁机喂给我大把的狗粮,我给生活委员表白那事,他俩得背一半的锅。

网瘾少年老韩,我还记得他当年上单德莱文拖着我们四条废狗一打五的大帝之姿,他大学毕业后穿上警服,在公安局网监支队工作,业务能力深得队长的喜欢,还娶了交警队的警花,不过玩兴太大,好在听话,是个妻管严。
班里的开心果小胖,大学毕业后在保定的长城汽车工作了几年,现在回到了家乡,结了婚,在社区里盘了两家挨着的门面,开了个快递点和一家超市,他搞快递,他老婆看超市,有了个闺女,过得挺安稳的。
当年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一群人,最大的敌人只有高考,现在,一个个年近三十,为自己的安身立命而发愁,为家人的衣食住行而奔波,在家庭和事业间分身乏术。觥筹交错间,理想和现实撞个满怀。
当年离别赠言,豪气冲天 : 他日云端如相见,并肩江南赏落花。
如今重逢,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句感叹,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