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忠诚的革命干部的诞生需要数年,甚至十年。但毁灭他们只需要一瞬间。”
最近查阅一些西北根据地的相关信息,偶然发现了一份蒲城县革命烈士名录,草览之后不禁百感交集。
上百名烈士里有些许事迹叙述的有七十多位,其中有着众多有十余年“革命资历”的老革命,他们在抗战初期,甚至是红军时代便投身革命,踏着无数战友血肉铺就的漫漫血腥长路,随革命一同艰难前进了十年以上。
这些可怕年代里特殊的人们,本也该是为今人传颂的传奇英雄,但他们倒在了胜利的前夜,化作了漫漫长路上无人记忆的一部分。
蓝忠录 又名蓝三成,贾曲乡人,1910年生。1939年参加革命,共产党员,游击队长。1946年在黄陵县战斗中牺牲。
马兴福 蔡邓乡人,1916年生。1935年参加革命,共产党员,任白水县游击支队交通员。1946年在黄龙县被国民党杀害。
卫淼 又名卫鑫,龙池乡人,1918年生。1939年参加革命,共产党员。1946年在山西战斗中牺牲。
刘善斌 东杨乡人,1914年生。1932年参加革命,共产党员,游击队政委。1947年在黄龙战斗中牺牲。
孙乃华 椿林乡人,1914年生。1937年参加革命,共产党员,地下工作者。1947年在江苏被国民党杀害。
宋立海 东杨乡人,1914年生。1934年参加革命,共产党员,游击队指导员。1947年在富县被国民党杀害。
周保钧 化名宋克明,苏坊乡人,1919年生。周至仁之子。193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在八路军三原联络站、《西北社》印刷厂、延大、中共蒲城县委、路东工委从事地下工作。1947年在宜君县参加西北民主联军第六总队,一次游击战中牺牲。
徐勇 又名徐贤才、徐正庭,永丰镇人,1921年生。1937年参加革命,共产党员。任西北野战军某部组织股长。1947年在米脂县战斗中牺牲。
任凤亮 兴镇人,1921年生。1937年参加革命,共产党员,解放军某部五团三营排长。1948年在神木县战斗中牺牲。
张应堂 坡头乡人,1921年生。1938年参加革命,共产党员。1948年在山西战斗中牺牲。
万海绪 坡头乡人,1923年生。1939年参加八路军,军医。1949年在眉县战斗中牺牲。
周健生 江西吉水县独唐村人,1916年生。1930年参加红军,1935年入党。历任排长、粮秣员、营长等职。1948年11月27日指挥突击营攻打永丰镇守敌时,身中数弹牺牲。
杨凯 湖北利川县人,1913年生。1935年参加革命,同年11月入党。历任班、排、连、营长及团政治部副主任。1948年11月28日在永丰战斗中负伤牺牲。
蔚维烈 山西静乐县人,1921年生。1937年参加革命,1938年入党。营副教导员。1948年11月28日带领八连冲进永丰城,负伤牺牲。
莫大钧 湖南龙山县人,1913年生。1935年参加红军,1936年入党。营长。1948年11月28日带领九连冲进永丰城,负伤牺牲。
金计生 贵州松桃县人,1907年生。1936年参加红军,同年入党。副营长。1948年11月28日在永丰战斗中牺牲。
李进生 河北庸县人,1913年生。1938年入延安抗大,1939年入党。历任文化教员、教育干书、政治指导员、组织股长。1948年11月27日在永丰战斗中牺牲。
为革命牺牲、为国家未来而牺牲的烈士又何止这些?在革命战争中牺牲的还有更多二十一二的青年,乃至十六七岁的“小鬼”
权水荣 贾曲乡人,1932年生。西北民主联军第六总队战士。1947年在宜君县被敌杀害。
范克亭 椿林乡人,1929年生。1946年参加解放军,任副班长。共产党员。1948年在永丰战斗中牺牲。
张马儿 上王乡人,1930年生。1948年参加解放军,战士。同年在永丰战斗中牺牲。
在七十年前、八十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里,像他们这样的人又有多少?
我们大概永远都搞不清了。
自1921到1949,全国有名有姓的烈士为370多万,无名无姓的烈士又有多少?
当我打开中华英烈网的网页,每个有名有姓的烈士基本都只有寥寥数语,他们的出生年月、死亡年月。
一个个鲜活的人就这样成了灰暗的几行字句,实在是令我遗憾的。
#在头条看见彼此# #我要上 头条# #头条创作挑战赛#
莫言这套说辞,我真是不敢恭维。
我和那位复旦文学女一样,都是很早开始读莫言的书。生死疲劳,檀香刑,丰乳肥臀,酒国很早就读过,比莫言得奖至少早了五六年吧。
莫言五四青年节在B站的演讲,我还分享给孩子一起看,一本新华字典,一次对抗风暴的经历,确实能够给人鼓舞。
可是,对莫言这种文学观,我真的不敢恭维。
莫言说,如果文学用来粉饰现实,引来赞美社会,他的价值就要受到质疑。
这种态度,也许是当时为了诺奖有意讨好评委,但从某种程度上说,莫言可能真的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真的不喜欢表达对社会的赞美。
同样是表达时代大变迁的文学作品,我更喜欢《平凡的世界》《人世间》《大江大河》这样的作品,这样的作品赞美的同时也有揭露,揭露社会的同时也不忘歌颂人性的光辉。
可是莫言写的《檀香刑》,除了赞美一下刘光第及其子孙整个都在讲各种酷刑,残暴和荒诞是主旋律。
莫言写的《生死疲劳》,时间跨度从四十年代一直到千禧年,土改,饥饿,下海都讲了个遍,你这过程中就看不到一点点社会的进步。
莫言写的《酒国》,极其辛辣讽刺和鞭挞了中国的酒文化,看着很过瘾,可是看完以后,却感觉没什么收获,因为罪恶不会因为揭露而消失,最后只能在幻想中产生对生活的幻灭感。
《酒国》里面还有一个故事讲注水肉,我甚至不理解注水肉这么一个事情,他都能讲成那样一个复杂的故事。
至于丰乳肥臀,莫言似乎揭露了七姐妹受到的不公,但并没有给一点点出路,最后七姐妹悲惨的活着,有悲惨的死去。
当然,在当时的时代,大家看惯了“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人变成鬼”的套路故事,对这种可能更加喜爱。毕竟,太多民国故事以“男主角加入共产党”为结局,就饱受非议 。
作为作家,冲着流量去可以理解,但不能背离初心,也不能背离正义。
2020年,方方日记最受争议的时候,一位武汉朋友给方方辩护说,方方在80年代就写出了百万畅销书,相当有钱。
额,我算是找到了,为了流量,文学理想也许并不重要。
作为对比,贾平凹,余华等作家在揭露黑暗的同时,也有对人性和社会的赞美。而路遥,陈忠实也许赞美多于揭露,生活比前面几个困难地多。
作为对比,我甚至觉得金庸,古龙,梁羽生等武侠小说作家,揭露的同时也赞美了人性光辉。
萧峰,郭靖,杨过,张无忌,这些主角出来,对于反传统的作家和读者来说是最好的靶子,因为他们太像我们映像中的“老布尔什维克”“指导员”之类了。
也许有一天,莫言小说里面能出一两个正面的角色,不一定非要入党,但至少有共产党员的正面意义。
哦对了,莫言那本《蛙》我是真看过,我没看完,我实在无法理解,莫言怎么可以这样肆意编排我们的基层计生干部。——从坚定的共产党员,本土本乡的万婴之母,到后来还恶鬼缠身,神神叨叨。
更何况,这个计生干部原型还是他的“姑姑”。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但真的很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