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疾控女科长#官员就是要诚实面对老百姓的投诉,取得老百姓的信任,谅解与支持并教导老百姓如何处理与应对面临的困境。这位科长的气度值得所有官员学习。太棒了!
上海一个科级干部退休,养老金是14000多元,加上各种补贴。这样看来,上海平均退休金很高啊,按照官方发布的上海平均才4000左右,北京第一也不到5000元。更别说一个小科长退休金能拿到14000元,是你说梦话吧。毕竟,有两个主要因素:社保缴费基数高和退休地区上年社平工资高。当然,其它工龄长也是有关系。
退休了只要是当初工作交社保才拿到的钱,就是理所当然的。拿多少都应该。职称越高工资越高,缴的养老保险和职业年金比例就越高,退休金也必然越高,所以在职评职称争得你死我活,就是钱。
#江泽民往事# 在五十年代热火朝天的新中国建设氛围中,专业技术人员都怀有报效祖国的热情,只要能发挥自己的专长,就会奔向祖国最需要的地方。
但作为科长的江泽民同志,想到了科内大部分同志家庭都在上海,有的是几代生长于此的“老上海”,如何既发挥每一位同志的作用,又能兼顾各人的具体情况,几经考虑,征求多方意见后,他才提出了解决方案:科内三分之一人员调往四分局,其余分别派往上海其他研究设计单位或工厂,继续发挥专长。时任动力科副科长的章长东在回忆中说:江泽民同志让每个人都高高兴兴地走上了新岗位。
当时电器专业科近五十名成员中,有两位留在了第二设计分局。其中一位龚加惠从浙江大学毕业分配来沪时刚刚确定了恋爱对象,他的“准岳父”是浙大职员,倾向于另一个浙江小伙子,对龚加惠说:“你如果离开上海,我就不同意女儿嫁给 你。”龚加惠忧心忡忡,为了争取“准岳父”的首肯,他经常请假回杭州。江泽民同志得知了情况 后,只要工作安排好,总是点头准假。
1954年底,在决定电器专业科人员去向时,江泽民同志将龚加惠留在了上海。龚加惠说,其中虽有工作需要,但他知道,这也是江泽民同志在照顾他的终身大事啊!这富有人情味的决定,最终促成了龚加惠的美满姻缘。
几十年后,龚加惠有幸参加了江泽民同志在上海与老同事的重聚,临出门前,他的妻子还反复念叨,“你一定向老领导致谢……。”
孔科长脸上有些自豪:“哪朝哪代都得有人管户籍不是?当年租界工部局用我,国民政府还都南京后用我,以后共产党得天下了,一定还会用我。大上海几百万人姓甚名谁,住哪里,共产党管理上海也得了解情况不是?所以,在警局里混,不是看明面上光鲜不光鲜,而是看你的工作是不是对老百姓有用。”——《隐秘而伟大》
#上海闵行区3名干部防疫不力被处理# 上海作为直辖市,镇是正县级。梅陇镇党委书记和梅陇镇的镇长,应该是正处级;新虹街道办事处是正处级单位,办事处派出的驻酒店的干部应该是科级或者一般办事人员,这从街道办事处党工委研究对他的处理就可以看出,最多是个科级干部。这次追责了两个正处级、一个科级干部,对作为直辖市的上海来说,绝对是级别非常低的人员了。不知道后面追责力度会不会加大?有没有鱼出来?
1947年12月,关押在上海临时监狱的日本战犯中野久勇,谎称拉肚子去上厕所。在路过一个办公室时,他突然跑了进去,然后直接推开后窗户跳到了屋外,最后撬开了墙上的铁丝网越狱逃跑了。
几天后,这件事经过媒体被曝光了出来,舆论一片哗然。
因为中野久勇是上海日军特高科的科长,在日军占领上海的时候,残害了许多抗日志士,杀死了不少老百姓。
因此民愤极大,他也知道自己恶行累累,恶贯满盈,必然会遭到中国军民的严重制裁,所以才会冒险脱逃。
一时之间,上海城内立刻实行了戒严封锁。
军警对过往的行人严加盘查,但是中野毕竟是在上海生活工作了几年,对上海的大街小巷了如指掌。
而且他又会说中国话,年龄30出头,感觉到混入人群中很少被发现。
他有这份自信,因为别人称他为“中国通”。
从监狱里面逃出来之后,他先到了南京路一家典当行,将身上的西装卖掉。
然后,他又换了一套普通的老百姓的长衫,变成了不引人注目的中国普通的老百姓。
最后,他才大着胆子又跑到了小饭馆儿饱餐了一顿。
到了晚上,他原来准备到小旅馆里面住了一夜,可是钱已经花光了。
于是他就流浪了街头,白天半饥半饱,晚上就到了火车站的长椅上去躺上一晚上。
12月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尤其是到了晚上的后半夜身上就更冷了。
没两天他就感冒了,于是他到药店买了几包头疼粉。吃过以后,他感到感冒轻一点儿,他想了想,不能再这样夜宿火车站了,怎么冷的天会被冻死的。
他想了想,他在嘉定县城还有几个熟人,于是他就打算到嘉定县城去。
嘉定在上海的西北,离上海也不远,是一座江南的古城,城内管理比较严。
终于到了县城门口,把门的警察搜出了三包白色的粉末,他赶紧解释道这是头疼粉。
但是警察却不相信,他们认为这就是违禁品,怀疑他是走私违禁品的,立即将其扣留,关押了20多天。
没成想他反而是因祸得福了,因为大街上到处都是通缉抓他的警察,到处找不到他。
没想到他会因祸得福,被关押在看守所里面拘留调查,由此他躲过了一劫。
后来经过调查化验,那几包白色的粉末确实是头疼粉,不是违禁品,于是军警就将其释放了。
他觉得在嘉定县城待不住了,又跑回了上海街头,吃喝无着落,每天沿街乞讨,晚上就睡桥洞。
有一天他路过苏州河的上浦路桥,不由得眼前一亮,因为他看见了桥面很陡坡度很大,下面有不少人在给那些过往的黄包车、平板车、三轮车上桥助力推车。
帮助推一次可以得3毛5毛的小费,他觉得这些活儿能干,自己有的是一把力气。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中,他干得很很欢实,挣的钱也也能让他吃饱穿暖了,暂时解决了生活问题。
但是百密一疏他忘记了一点,他长得再像中国人,可是他的说话口音还是露馅儿了。
日本人说中国话,舌头硬、吐字慢,说话不清楚,周围的人都很奇怪,恰巧上海警方发布了捉拿日本战犯的悬赏布告。
有人就悄悄地举报了,于是警方就派出了两名侦探扮成三轮车夫和乘客到了桥头。
这时,中野上来推车,车上的侦探扭过脸观看,和照片上的人长得十分相像,但是还是有点拿不准呀。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人力车已经过了大桥,过桥以后中野就伸出手来讨要工钱。
拉车那个侦探给了他5毛钱,让他找3毛钱,但是中野只找了2毛钱,说先生 ,现在物价飞涨,一只大饼都要3毛钱。
侦探从他的怪异的口音中听出了日本口音,心里想,这个人一定不是中国人。
两个侦探会心地对视了一下眼神,想到这个肯定是十拿九稳的逃脱的战犯中野久勇。
于是,两人看着他递过来找钱的手,眼疾手快,迅速出击把用手铐将他制服。
这一天,离他逃跑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1948年2月28号,中野久勇这个残害了无数中国抗日军民的日本特务头子,终于被判处死刑,为他在中国做的恶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勿忘历史,忘记就是对先辈的背叛!
周恩来:组建中央特科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严酷的白色恐怖笼罩着中共中央所在地上海。为了保障中央领导机关的安全工作,与国民党反动政府进行隐蔽的斗争,周恩来被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任命为中央军人部(军事部)长,并主持成立特科。
8月,中央决定迁回上海,尽快在上海设立领导机构,解决各种物资设备,机关住宿的安置。首先成立专门为中央机关服务的总部(后称总务科,即一科),前任科长洪杨生,继任科长欧阳钦。当时还急需镇压叛徒特务的猖狂气焰,又设立专门做保卫工作的红队(又称“打狗”队,即三科),先由顾顺章负责,后改为陈赓继任。
11月14日,中共临时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决定:调整中央组织机关,不设部,下设组织局,直接领导组织、宣传、军事、特务、调查等10个科,周恩来任组织局代主任(翌年1月10日为正式主任)。为加强新的对敌侦察机关,开展反间谍工作,1928年4月又设立情报科(即二科),由陈赓任科长。直到同年10月“六大”后,为加强对苏区和各地党组织的领导和联系,由周恩来首先倡议并亲自策划筹建电台工作,为此设立通讯联络科(又称交通科即四科),李强任科长。
一年以后,在上海建立起第一部秘密电台。1928年11月14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决定:特务委员会由向忠发、顾顺章、周恩来组成。向忠发挂名不务实,顾顺章负责日常工作,中央特科实际在中央特委决策人周恩来的领导下开展工作,从1927年11月至1935年解散,共达8年之久。周恩来主要负责前4年的工作,尔后由陈云、康生先后负责。
在周恩来任职期间,中央机关没有遭到大的破坏,虽然他肩负中央多种要职,除制定决策中央特科的重大方针、政策外,还经常亲临行动现场,奋不顾身地指挥并参与镇反及营救工作,为保卫身处敌人心脏中的中央机关的安全,为获取情报、营救同志、惩办叛徒,有力地开展对敌斗争,为加强联络与扩建根据地,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