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大连头条# 我有个干公务员的哥们说他工资没发,最近就不跟我们聚了。老伙计是不是不要我们这几个哥们了。完了,哥们飘了,工资没发这个理由有点说不过去了[我想静静][我想静静][我想静静],铁饭碗岂是浪得虚名。可能确实不重视我们几个了,就那么回事吧!
爸爸分配到大连市庄河县桂云花公社初中做一名化学老师,这和分配到大连市教育局是天差地别,不过也是因祸得福,1966年文化大革命正式开始,因为各种家庭出身和政治倾向的政治斗争非常猛烈。如果分配在市里也许会避开,但也许会被批斗个半死。桂云花公社地处群山之中,南山脚下有一条宽畅的碧流河,直通入渤海。那个年代是封闭落后的地方,现在是非常好的养生之所。那个时候农民风气淳朴,对政治运动也不太敏感,加上我爸爸任劳任怨,除了教学之外,还给学校喂猪,跟着农民一起下地干农活,深得周围的公社里领导、学校领导老师还有农民的好感,所以10年山村生活也还顺利。跟我说就哭过一次,那次上山砍柴,翻过一座山到另外一座山砍柴,砍好以后打成交叉状被到山顶想休息一下,结果柴火翻落到山底下,爸爸忍不住哭了一场。爸爸在农村教书最大的收获就是利用几年时间,把大学的课本和笔记重新认真复习了一次,为日后教高中做校长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爸爸那个时候工资已经有30元左右了,每个月只给自己留几元生活费,其余都寄给爷爷和奶奶,为爷爷奶奶一大家人生活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到了1970年年初,爸爸发生了人生大事,就是经过媒人介绍认识了我妈妈。这又要介绍一下我外婆家了。我外婆家按我认识的状况来定义一下,那就是无产阶级的富农家庭。在我出生之前,外婆家包括我妈妈在内就有八个孩子,我妈妈是老大,下面有三个舅舅和四个姨。但是我外婆特别会操持家务,最重要的是我外公在公社铁厂里工作,每个月竟有70多元的工资,相当于现在3万多元我初步估算一下,我爸爸大学毕业的工资才30多元,还不到外公的一半。外婆家住在村里的最南边,靠近公路这一侧只有我外婆家和另外一家也是亲戚。我外婆家五间大瓦房,前后园子就有将近四亩地,另外还有十多亩地,但是有几年搞大锅饭,田地都被公社收回去,园子还是归自己。外婆家后面园子种蔬菜和烟叶,前面园子都是果树,苹果树有几十棵,桃树、杏树、梨树等各有几棵,长势都很喜人。简单介绍一下我妈妈,我妈妈是初中毕业,在当时的农村也算有文化的人了。公社组织排演样板戏,我妈妈是积极分子,我爸爸在大学就参演过大刀戏等,有一定的演出经验,经常会被公社领导安排去指导样板戏。也就是那个时候应该和我妈妈互有好感了。当初介绍我爸爸妈妈认识的时候,有些亲友说我爸爸出身不好,还是臭老九,但我外婆特别喜欢有文化的人,而且我爸爸的口碑在当时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坚持让我妈妈跟我爸爸相亲。今天先写到这里,反正我爸爸第一次到我外婆家串门,就喝的醉的不醒人事,睡在了我外婆家[笑哭]
(我前几篇有笔误的地方,就是开始县下一级称为公社,乡是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才改变的称呼)
大连有狂客,风流祁玉民。2006年,祁调任华晨董事长,有人说他不合适,他反驳道:“我自己觉得到华晨来是‘放虎归山’。”
祁玉民曾带领大连重工集团起死回生,因此对自己的经营和管理能力得意忘形,以至于把自己当成濒危企业的救星。
他还说过:“我的胆略、魄力登峰造极,再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害怕了。”
来到华晨集团后,祁玉民也确实带领华晨从低谷走了出来,不过走偏了。他这只“老虎”一手遮天华晨集团13年,受贿1.33亿元。一年一千万,“胆略”果然不凡。
从出走异国的仰融到虎落平阳的祁玉民,华晨集团到底怎么了?华晨汽车是中国第一家在海外上市的国企,风光无限的背后却暗藏着波谲云诡的人事动荡。
沈阳金杯遇到仰融是福也是祸,华晨集团遇到祁玉民则是一场灭顶之祸。金杯、中华、华晨,“金中华”,多么具有象征意义的民族汽车集团,可惜了!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