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9月的一天,一名神情憔悴的中年女子跌跌撞撞地走进武汉军法处,还没开口,眼泪就断线珍珠般滚落。
她叫陈愉,出身名门,丈夫楼将亮是一名国军上校。楼将亮因为肺结核住进了陆军总医院,陈愉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一个四岁,一个只有八个月)陪床。
9月9日深夜,陈愉服侍丈夫睡下后,端起一盆脏衣服,沿着幽暗的走廊走向水房。楼将亮住在11号病房,当陈愉经过17号病房的时候,里面忽然蹿出几条大汉,一人从背后伸手捂嘴,其余人连拖带拽,将她扔到床上,立即有人按住四肢,然后,17号病房里的六位男性“病人”轮流施暴,强行侮辱了她。
这六人分别是中校军官崔博文、少校军官石磐、少校军医曾立民、上尉凌志同,另外还有两位非军职人员:汉口督察局的公务员查大钧以及大学生袁尚志。这六个人一个个面色红润,看着比大多数人都健康,其实他们没病,只是出于个人不同的原因躲在医院。
六个精力过剩的大男人每日呆在医院,实在无聊,少妇陈愉的出现让他们发现了某种“乐趣”。于是,他们遇到陈愉时,总要在言语上轻薄几句,有时还会悄悄伸出咸猪手,陈愉只得尽量避开这些人的活动时间,提前打饭、夜间洗衣。
六名男子见她避让,胆子越发大了,商量道:她男人得了肺痨,没几天可活了,听说她家里也没别的人,料她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干脆办了她,让弟兄们都爽爽。
他们如愿以偿后,恐吓陈愉不得声张,不然就杀人灭口。陈愉一夜无眠,也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她决定为自己讨回公道。第二天,她推开了医院院长蔡善德的办公室,蔡善德听完她的哭诉,拍着胸脯说:我会调查清楚,还你公道,你不要到处乱说,影响自己名誉。
一连几天过去了,陈愉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她偷偷凑近17号病房,惊讶地发现里面窗明几净,换上了新床单,六名恶徒早已不见人影。
陈愉怒从心头起,发疯般闯进蔡善德屋中,蔡善德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容,冠冕堂皇地说:他们已经同意赔偿你2亿元金圆券(数字很大,实为废纸),我是为你好,事情传扬出去你还怎么见人?
一旁的训导长刘家桢也帮腔道:楼太太,你反正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何必那么较真?
陈愉怒吼道:你们不管,我找军法处!
蔡善德、刘家桢“苦口婆心”地劝道:事情闹大了,对你有害无利。楼队长现在的病情,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再说,你也该为你两个孩子考虑考虑呀!
陈愉不为所动,立即奔向军法处,谁知军法处的办事员打着官腔,只想把她打发走。陈愉大为失望,幸运的是,“汉口妇女协会”伸出援手,在武汉大小报纸上公开报道此事,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崔博文等六人也在报纸上反击,煞有介事地表示陈愉是“共”谍,故意编造谣言污蔑英勇国军,扰乱军心,破坏戡乱大业。
关键时刻,石磐的警卫员站了出来,他的证词让六名无耻之徒无法再狡辩。六人自知无法抵赖,于是串通医院开具病危证明,准备“保外就医“。
就在这时,坐镇武汉的“华中剿总”司令白崇禧忽然收到蒋介石的电报:严办此案,绝不姑息。原来老蒋因为国军连吃败仗,士气涣散,便想通过此案挽回一点人心。
蒋介石亲自介入,武汉当局的效率忽然变得奇高,六名案犯中的四名军人被枪决,其余二人则押送地方法院审理。
#费话历史#
学生会能让学生未来在体制内干得更好?其实未必。一个学生官腔十足地通知我:下午他要组织学生会活动,课就不上了。
现在大学的学生会越来越像社会的官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机构繁多,层级复杂,里面还充斥着严密的上下级关系。
以前也看到过很多学生会里的干部向下属训话的情景,你很难把他和大学生联系起来
如今的学生会已经不再是以前人人都想进入为集体贡献一份力量的时代,更像是挤破脑袋想要进去觅得些许权力从而分一杯羹。
前两天有个学生给我打电话,直接用通知的语气给我说下午他要组织学生会活动,课就不来上了。
我拒绝了他的要求,告诉他组织活动可以,不能占用上课时间。结果他说已经和团委的老师说好了,最终还是没有来上课。
我自然是不会惯着他,即使再大的学生干部照样还是学生,需要分得清主次才好。
这次旷课是记定了,哪个老师来说也不好使,希望你期末能好好发挥,因为你的平时成绩已经所剩不多了。
对于这样的学生我还有一点担心,我相信他们的组织能力和处理上下级关系的能力都是有一些的,但是如果进不了体制能否适应私企打工的生活,坏习惯养成容易,改却难。不知道这样的架子拿进社会让谁看呢?#公务员# #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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