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不限购的二手房# 法拍房
广西南宁一高楼业主徒手拔出阳台护栏,相关部门已介入调查。据金陵晚报媒体报道,广西南宁市一业主竟然徒手能拔出阳台护栏,视频里也录音了与相关部门投诉的电话录音。
看了这视频,我感觉高层楼房如果遇到无良开发商,真的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如果业主不小心靠到护栏呢?会不会直接摔落?
这楼盘到底如何能通过验收的?监理方没有发现?看来国内房地产市场的管理监督和惩罚机制都没有完善,开发商的违规成本太低,被发现后整改了之,罚款了之。
如果国家加大惩处力度,我相信可以扼杀类似行为。
1937年12月12日下午,侯楷看到中山路上一片慌乱,国民党败兵纷纷往下关方向疾走,沿途也有少数官兵朝天放着枪。南京保卫战开始后,电话局为配合守城部队作战,成立了“留守工程团”。12月10日,“留守工程团”奉卫戍司令长官部命令,大部分撤离南京,侯楷等十人继续留下担任通讯联络工作。
原来电话局各人住在家中,12月8日,日军围攻南京形势已成,观测气球高悬城外空中,炮兵不停地向城内打炮,情况十分紧张。因此,侯楷等人从12月10日起即搬到鼓楼电话分局集中居住。电话局在撤离前曾为他们这些人雇了一只木船,准备南京危急时渡江撤退之用。由于军队撤退得太快,计划又不周全,造成极大的混乱。
渡江工具奇缺,撤退官兵看见船就拉,电话局准备的一只木船也早已不见,撤离南京是不可能的事了。当时南京城内的一些外国人,他们组织了一个国际救济机构,叫做国际委员会,划了一个难民区,其范围是南京的新住宅区,即山西路西段,中山路西侧,汉中路北边的一块地区。地区内包括了金陵大学、金陵女子大学、金陵中学,以及新住宅区内的许多房屋。那些房屋多数已无人居住,有些只有个别看守房屋的人。因此,城内的老百姓,纷纷扶老携幼,进入难民区,找到空房就进去住。
侯楷等十人只好也进入难民区。12月12日晚饭后,他们移住到电话局长朱一成的房子里,南京电报局的一部分人由陈治平带领住进电报局长吴保丰的房子里。朱一成的房子和吴保丰的房子,大门在不同的两条路上,但后面都可以互通。当天夜里,炮声隆隆,直至天明才停止,据说是炮兵为掩护部队撤退在向日军猛烈轰击。另外彻夜还听到中山路上撤退车辆和撤退人员的嘈杂声。12月13日清晨,一切都寂静了。
13日上午,日军大批入城。难民区内日军随意进出,并驻扎军队。上午十时左右,首批日本士兵两人,进入侯楷等人住处,对他们一一观察询问有无武器。
侯楷等人赶快摇头说:我们是经商的,没有武器,问完后他们就走了。不久第二批又来了,这一批来的什么都不问,只是做手势要自来水笔和手表,看到自行车就推走,侯楷的自行车、自来水笔就这样被抢走了。以后络绎不绝的日本兵前来勒索、搜身。
在13日以后的十天里,日本兵两三个一群,有时还带着翻译,不断到各住宅勒索财物。对法币,他们最感兴趣,看到就拿,有时还直接向被搜查的人要,如没有,他们动手就打,因此,被打的人不计其数,侯楷同住的人中也有被打的。日本兵对于妇女,任意侮辱奸污,被害的妇女为数很多。局长朱一成的邻院也是一座楼房,楼顶上挂了一面法国旗,这里住的全是难民,大部分是妇女。13日夜间,彻夜有日军轮流翻墙,潜入妇女房间,进行奸污。次日,住在这座房屋里的妇女都搬走了。
13日下午,黄如祖到国际委员会去了解情况,侯楷陪他一同前往。沿途行人稀少,当距离国际委员会办公地点不远时,看见几个日本兵押解着几个男子,后面还有一个妇女跟着啼哭,向侯楷两人走来,侯楷两人急忙转了个弯走进另一条路。走了一刻钟左右,看见远远的广场上坐着数百个男子,日本兵持枪监视着他们。侯楷两人急忙调转方向,由原路转到国际委员会办公地点。不到一两分钟,就听到从广场处传来密集的机关枪声。数分钟后国际委员会得到报告说,日本兵在山西路广场上用机枪射杀了数百名中国人。日本兵13日上午入城后即挨户搜索,难民区内也是挨户搜索,日本兵认为可疑的人即抓去。
为了减少和避免日本兵对他们的骚扰和勒索,侯楷和张光暄、汪子卿、沈毛弟在日军占领南京的第三天,就由沈毛弟带领,搬到西门子洋行南京办事处居住。办事处经理是德国人,南京沦陷后,他仍然住在那里。沈毛弟的叔叔是西门子洋行的老师傅。在这里避难的有近百人,大多数都是附近的居民,这里实际上成了一个小型的难民收容所。每遇到日本兵前来骚扰时,德国人经理就出去交涉阻止。日本兵还给德国人一点面子,不敢公然骚扰。但日本兵翻墙入内的事,仍然不断发生。不过较其他收容所好得多了。
在南京沦陷的半个月后,另一个大的灾难又降临了,这就是领取良民证。日本人规定,每一个人都要到指定的地点领取良民证。大部分指定的地点是在难民收容所里。领证的人先排成队,然后逐一进行检查询问。检查的方法是逐个的看头上额面上有无戴军帽的痕迹,再看看手上肩上有无老茧等,有时还要来回走路给他们看,只要被认为有可疑之处的,一律被带走,不知去向。
在难民区住了约五十天,听说难民区就要解散,因此,侯楷等人在1938年2月5日凌晨,天微明时出发,到水西门时,天已大亮,城门已开。城门口一半堆了沙包,一半走人。城门口站着四个日本兵。侯楷等人硬着头皮拿着良民证慢慢朝城门口走。日本兵问他们出去何事,他们预先准备好,说是接家眷回南京。在他们行进队伍中尚有少数不相识的挑担卖鱼的和挑担做小生意的,总算是逃出了第一关。
出城后一路上见到房屋已烧尽,侯楷等人心情复杂,一方面是终于逃离炼狱,另一面却是对日军无尽的仇恨。
坡冷的花
坡冷,是一个壮族村寨,人家不多,却有一个奇怪的名字。
“坡冷花海”其实是一个小型农场,大小有680多亩。出了县城是那糯村,再穿过曲折的那甲村,就看见坡冷村了。站在坡冷回首,眼前就是县城里高高低低错浇的水泥楼房。
爬上坡冷村,只见沿着高低起伏的土坡开挖了蜿蜒如带的农作道路,又在坡地中间的沟谷中开挖出大大小小的十多个水塘,种植了莲藕。据说,四面八方依坡而上种植了国内最新品种的金陵、钟山两个系列的菊花,有28个品种50多万株。
是人工把五颜六色的菊花花球拼绘出金灿灿的“喜迎党的二十大”图案,铁红色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图案,巨大的红色“福”字图案在黄菊花的映衬下分外耀眼。这些人工成片种植的花,多到让你脚步停不下来,眼睛停不下来,像蜂蝶忙碌在花朵上,坡冷让喜爱自然的人们找到了留连在花海间的唯一理由。
蓝天下,红土上,一朵朵花簇拥着向你奔来,一束束的花像亮光打开你紧闭的心扉,美丽的花摇曳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让每一双眼睛惊艳不已。老人与小孩,更有三五成群身着盛装的青年人邀约着穿梭奔走在花海上,心灵温柔以待。脚步停下来与花做伴,身影定格在鲜花中间,心赏目悦。
曾经的荒坡与花相遇,有了美丽的邂逅。奇怪的村名与花海相约,像极了广南一道地方珍馐“菊花鸭”。坡冷的花,温暖了追逐美丽的人们,这些人工成片种植的花,把“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书写在天地之间。
坡冷村隶属莲城镇那们村委会。壮话说“冷”翻译成汉语是“风”,“坡冷”得名于“山坡风大”。壮话里经常有这样的倒装句,是不是挺有意思呢?
#楼市爆料# #二手房# 根据中国房地产指数系统百城价格指数】
(1)2022年9月,百城二手住宅均价环比下跌0.13%,跌幅与8月持平。
(2)十大城市二手住宅均价环比上涨0.06%,同比上涨0.95%;同比涨幅较8月收窄0.15个百分点,连续13个月出现收窄。
(3)环比来看,上海环比涨幅居前,为0.60%,武汉环比跌幅最大,为0.50%;同比来看,杭州、北京、广州及上海同比涨幅超3%,深圳同比跌幅超3%。#楼市杂谈# #2022地产行业排行榜#
江北新区高新区的房子顶多2万一平,2.5万一平太夸张了。
第一产业没有 之前花漾紫郡靠南大金陵学院吃饭,现在靠什么吃饭?
第二学校只能说和浦外水平差不多。学校是浦外高新 ,教学质量只能说和浦外本部差不多,绝对不算拔尖的。
第三体量太大。你坐S8去看看,密密麻麻的高层。以后那个地儿就是贫民窟。
第四,南大金陵学院都搬走了,可口可乐也搬走了,剩下的就业机会也没了。
想买高新区二手房的年轻人,记住,顶多值两万一平,且会掉价会贬值。
“南京是一座以陵墓为胜迹的城市。明孝陵、灵谷寺、雨花台、中山陵,还有吴王坟、南唐二陵、六朝王陵,一处处古迹留下了一块块石碑。每一块石碑都是一位先人,向后人诉说着它的荣耀和它的不幸。”
“悲歌和欢歌编织了历史。石头城的人们,世世代代述说着有关这座古城的故事,述说这座古城的血泪和仇恨!”
“我在大街小巷中穿行。我敲开了一家又一家的门,寻访经历过浩劫的老人。我想用他们的苦难和血泪,编织一个巨大的花环,献给不幸的人们。”
“很抱歉,我打扰了老人们的平静和安宁,我触动了老人们深埋在心底里的不愿再提起的悲哀。提起它,他们恐惧,他们惊慌,他们痛苦,他们愤怒!四牌楼街道的涂宝诚指着一扇旧板壁对我说,原来这上面有我父亲被害的血迹,现在血迹逐渐淡没了,可日本兵给我心里留下的创伤,是一辈子也抹不掉的!”
“长白街的老人熊华福诉说了他被侵华日军害得家破人亡的苦难后,沉痛地说,世上什么苦都能吃,可千万不能当亡国奴!”
“我在浓萌如伞的泡桐和高高的棕榈树下推开了老式楼房的小门,一位矮个子的白发老妇步履蹒跚地笑着迎出来。我递过介绍信,她一看,脸色立即变白,泪水顺着密密的皱纹淌下来,她的手和眼都在微微地颤抖。她的丈夫和哥哥等四个亲人都被侵华日军杀害了,她守寡了50年!”
“慈眉善目的宏量法师是虔诚的佛教徒。当我问及日本侵略军在南京的暴行时,他抖动着白发白须,哭诉了僧侣们的苦难。他的师父梵根是长生寺的住持,日本兵来时,他正带着弟子们跪在大殿中合掌念佛。凶暴的日军一个一个地把佛门弟子拉到殿下的丹墀上,一枪一个,一连杀了17个!”
“江水滔滔。一位在集体大屠杀中的幸存者指点着50年前受害的现场——长江边,声泪俱下,那时江边全是尸体,长江水都是红的!”
“血海、火海,铭刻在人们的心海!两眼红肿的夏淑琴大娘哭泣着向我诉说了她的悲哀,我那年才八岁,日本兵一来,全家九个人被杀了七个,只剩下我和吃奶的妹妹,我天天哭,眼睛哭烂了,烂了50年了,一直看不清!”
“经磨历劫的老人们捧出死难者的照片给我看,掀起衣襟露出一块块的伤疤给我看。他们还把埋藏在心头最隐秘的、羞与人言的深仇大恨讲给我听。啊!我的被欺凌和被侮辱的同胞啊!”
“近百位老人悲怆地向我诉说了那一页不堪回首的历史,我的心在颤抖,我的神经像触了电!我惊愕了,这绿色古城的昨天,曾是一片血泊火海!”
“南京,因为她染上了太多的血,因而她生长了更多的绿。我对这绿荫森森的城市忽然陌生了,都市的喧闹声变成了30万鬼魂的呼号。拧开自来水龙头,我感到水中还有一丝丝难闻的血腥气。见到马路边从地下崛生起来的一条条银灰色的梧桐树根,我疑心是死难者枯朽了的根根白骨。中山路上一盏盏金红色的街灯,可是遇害者淌血的眼睛?”
“今天人流如潮的鼓楼商业区,当年是尸山血塘!车水马龙的新街口矗立的高楼金陵饭店,50年前是赶马车的崔金贵搭芦席棚躲避日本兵的地方。他对我说,日军进城的第二天,新街口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中国人的尸体。对面那幢粗大的黑色圆柱支撑的中国银行,那时是日军的司令部!苍松如涛的灵谷寺四周,当时尸横遍野,白骨散乱,三千多位遇害者丛葬一起,立了一块无主孤魂碑!”
“一位目睹当时情景的外国传教士曾说:“知道但丁在《神曲》里描写的炼狱的人,就不难想象陷落时的南京。”
“从1937年12月13日至1938年1月的四十几天时间里,侵华日军在南京屠杀了30万个中国人。30万个生灵,是30万条生命!30万人排起来,可以从杭州连到南京!30万个人的肉体,能堆成两幢37层高的金陵饭店。30万人的血,有1200吨。30万个人用火车装载,需2500多节车厢!”
“震惊中外的“南京大屠杀”是与奥斯威辛集中营一样的人类毁灭人类的大悲剧!它是兽性虐杀人性、野蛮扼杀文明的记录!那是人退化为兽的日子!这是人间的不平和人类的不幸!”
“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国以及亚洲其他地区犯下的累累罪行罄竹难书!时间或许可以抹去战火硝烟的痕迹,却永远无法尘封那段屈辱的历史,更无法抚平民族遭受劫难的印记,因为,那是中华儿女心中永久的伤痛。”
“昭昭前事,惕惕后人。铭记历史,勿忘国耻!#南京# #战争风云# #抗日战争#
三毛传奇的一生(3)三岁开始不再缠着姐姐玩,喜欢躲在书房看漫画书《三毛流浪记》
“姐姐和我进入了一种空间,很窄的空间,我们被安放在一个饼干盒子上坐好,四周尖锐的声音将我的耳膜弄得很痛。”这是三毛3岁时的记忆。1946年全家人在重庆珊瑚坝机场乘机飞往南京。
三毛的父亲陈嗣庆与伯父陈汉清,兄弟两人合租下南京鼓楼头条巷四号大宅院。这幢三层西式楼房一层的书房,用做兄弟两人合开的法律事务所,两家人住在楼上。大宅院里还住有门房、厨师、家佣。后院停放有三轮车和吉普车,三毛站在前院能看见鼓楼。
姐姐、堂姐和三个堂兄们,都比三毛大,他们对三毛说话都是命令式的,跟他们一起玩三毛感觉不自由,便一个人躲进二楼的图书室里,在书架跟墙缝的角落里看小人书。三毛迷上了漫画《三毛流浪记》,常常问姐姐书上的字写的是什么意思。
父亲声明不允许孩子们进办公的书房,只有三毛常避开大人进去玩耍。三毛看见书记员倪竹青用毛笔写字,对漫画书上的文字正感兴趣的三毛,自然对每天都在写字的倪竹青有了亲近感。
1948年的冬天,三毛进鼓楼幼稚园在老师们面前唱歌跳舞,通过了入园考试。几天后,三毛看见父母将大箱子由阁楼上拖下来,全家人都在紧张的收拾东西。然后,他们拖着行李赶到南京火车站,人山人海中,父亲将三毛举着放进火车的车厢里。
当时,三毛只有5岁多,她看着车厢里拥挤的人们,看着母亲紧张不安的抱着弟弟,想起了几天前听到父母在小声商量一件事:是带上弟弟走还是带上妹妹走。
三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安静的坐在姐姐的身边,眼睛看向母亲,一路上她的视线都不敢离开,她要跟着母亲一起走。
据考证:
1946年三毛随家人在重庆珊瑚坝机场乘机飞抵南京。
1948年三毛随家人从南京迁往台湾。
1989年三毛第一次回大陆祭祖探亲,给祖父陈宗绪磕头。在故乡定海与阔别41年的竹青叔再见。在上海拜访《三毛流浪记》之父张乐平。
1990年三毛回大陆两次,两年间三毛回大陆三次,见过漫画家张乐平,见过书法家倪竹青,却没有回去南京,只写了一篇《但有旧欢新怨•金陵记》,收录于《万水千山走遍》。
图片3:左起堂姐、三位堂兄、弟弟、三毛、姐姐陈田心在南京。
图片4:(后排站立)倪竹青、堂姐(前排右2) 三毛在南京中山陵
图片5:1989年三毛回故乡定海与竹青叔
图片6:1989年三毛在故乡定海提笔书写:浮生如梦
图片7:2018年Coco冰冰拜访书法家倪竹青
图片89:三毛与漫画家张乐平
疫情三年,对经济影响真的非常之大。
我们小区位置南京市江宁区繁华地段,两条地铁线的换乘点,商业环绕,生活极为便利。
2017年那会儿,房价就涨到了28000-30000,不同楼层,装修价格略有差异。
而如今5年过去,其中疫情3年,把很多人给压垮了,大家不敢加杠杆,对未来预期不太好,总担心生活会被再次打乱,从而导致目前南京市场不论二手房,还是新房,都是非常惨淡,我当初卖房,挂价是28500,降到了27500,最终在26500左右卖出去。成交时间半年左右,这次卖房,让我切身感受到市场之冷淡,卖房之不易。
而我自己拿到现金,也没有更好的投资渠道,可能会再次投入到地产中,这次如果向南京市区靠近,单价都要45000-55000,才能买到雨花区,秦淮区的新房[捂脸]
1937年12月13日,南京石秀英的父亲去亲戚家找大女儿,再也没回来。19岁的大哥被日本人抓着上了一辆卡车,9岁的弟弟追着卡车跑,却被大哥骂了回去。
石秀英一家7口,父亲47岁,大哥19岁,她11岁,弟弟9岁、妹妹7岁。日子不算富裕,但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着。
这样的平静美好在1937年12月13日噶然而止。
那天日军进城,天地被染成一片红色。石秀英一家躲进一处难民区。
父亲出去寻找大姐,再也没有回来。
3个月后,有亲戚告诉石秀英,她父亲早已被日本人刺了3刀,早已遇害。
全家痛哭流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大哥石坤宝又被日军抓上卡车。
她和9岁的弟弟亲眼看到大哥被日本人抓到一辆大卡车上,9岁的弟弟哭着喊着让大哥回来。
大哥却大骂弟弟,“快滚。”随后又说“你先回去,哥哥一会就回来。”
然而这一去,哥哥再也没回来。
父亲没了,哥哥没了,大姐下落不明。
母亲靠着给别人洗衣服、倒马桶拉扯着几个小的。
几年后,母亲去世,妹妹只好被送去当童养媳。
美国《纽约时报》冒险留在南京的记者德丁在《关于南京大屠杀的报道:“俘虏全遭杀害;日军在南京的暴行扩大”》中写道:“15日,广泛巡视市内的外国人,看到所有街巷内都有平民的尸体,其中有老人、妇女和小孩,特别是警察和消防队员,更成为枪杀的对象……死者很多是用刺刀刺死的,有的是用极其野蛮的手段杀害的。由于恐惧,慌忙逃跑的和一旦落后在大街小巷被巡逻队抓到的,不问是谁,都被杀害。”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路洪才说“1937年12月,父亲带着我和大舅舅跑到中华门外沙洲圩荒岛上避难。我的母亲已近临产,与外祖父一家留在原住地。日本兵搜查发现了外祖父家藏身的地窖,用机枪向洞里扫射,母亲、妹妹、外祖父、外祖母、二舅、三舅全部遇难,只有洞外的奶奶活了下来。” 88岁的路洪才老人哭着说“妈妈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弟弟”。
“这些年,这些事一遍遍在眼前过,一大家人,死了一大半,怎么能不恨!”路洪才激动得拍着座椅,眼眶红了。
攻城几天后,在南京城里杀戮成性的侵华日军踩着尸体攻到乡下。
96岁的南京幸存者谢桂英老人说:“得知父亲被打死的消息,母亲带着我们一家回老房子给父亲收尸。回来的路上,燕子矶、宝塔桥、挹江门、到处都是死人,完全是用枪,用机关枪扫射死的。回去后,我们受到了日本人的侵害。”
那一年,谢桂英只有13岁。
“一个日本兵进到我屋里,我以为他是要用刺刀杀了我,结果她看到我是姑娘就想侵犯我。我一直跪在床上求他:洋先生,洋先生,我是小孩,我是小孩。”
谢桂英在屋里哭着乞求,母亲在屋外乞求。但是根本没用。
之后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妈妈每天喂她稀饭,她都想一死了之。
可妈妈不肯,一直看着她。
第一次被侵害后,谢桂英又曾碰到过两次日本兵,所幸在乡亲们的帮助下逃过一劫。
有一次,为了摆脱日本人,谢桂英用头去碰了石头,现在额头上还留着深深的疤痕。
“这是日本人留给我的,他们有多狠!”谢桂英颤抖着说,在南京大屠杀中,她的3位亲人遇害,自己也遍体鳞伤,这样的恨她忘不掉。
短短六周里,6600多平方公里的南京城,30万人被侵华日军屠杀,平均每12秒就有一个生命消逝。
在那个寒冷的冬天,南京城遍地哭声,尸臭弥漫,曾经华丽的城池变成了人间地狱。
一座座古城墙在炮火下变得不堪一击。仅从12月16日到18日,南京城北的草鞋峡就有5万人遇难,成为大屠杀中遇难人数最多的地方。
这里成为南京大屠杀的历史见证——万人坑。
南京市文物局原副局长陈平回忆说:“纵面下去应该是5层尸骨,尸骸排列得非常整齐,看了一下就发现骷髅上有弹洞。在坑里,我们还发现了日本人的皮靴靴底、啤酒瓶和皮带扣。”
经历了1984至1985年、1998至1999年和2006年三次发掘后,万人坑发掘面积扩大到170平方米,且连成一片,上下共有7层。
万人坑遗骨成为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的重要证据。
除万人坑外,每年12月13日,市民都会自发前往丛葬地吊唁:“挹江门丛葬地纪念碑”、“北极阁附近遇难同胞纪念碑”、“清凉山遇难同胞纪念碑”、“金陵大学难民收容所及遇难同胞纪念碑”、“草鞋峡遇难同胞纪念碑”,这一天是南京最深的痛。
谢桂英曾说:“我曾经到日本去讲述我家的遭遇,跟他们拍桌子,发脾气,把我心中的恨一起说出来。现在住楼房,生活那么好,是因为和平,我们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石秀英说;“一定要记住这段历史!珍惜今天的生活!”
路洪才说:“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是不能被否定的。年轻人要记住历史,谁忘记历史谁就是背叛。”
如今南京大屠杀幸存者仅剩73人,老人们说:“只要活着,就要把这段历史讲下去。”
一次次掀起心底的痛,只希望等到一声道歉,他们希望日本给所有死难同胞一个正式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