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故事出考题》
2014年10月8日(寒露)上午,一位女士出了文化园地铁站B口朝东走了一段路,而后踅回来说道:“你好!我走过去又回来了,送我一趟创意生活广场吧!估摸着你的故事不少,我坐车是想听听你的故事。”笔者回复道:“我的故事数以百计,你可以看我的新浪微博。”稍后对方索取了在下的微博昵称。送人途中,这位自称家住旧宫的女士聊了不少话题。最后她求助道:“我有辆自行车丢了钥匙,你能帮忙把它弄开吗?上一次,我是让一位花匠师傅用大剪子铰断的锁链。”从面目表情上不难看出,对方不乏试探之意。因此,笔者毫不掩饰地说道:“我想帮忙怕好事做砸。关键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车?”返回练摊场所,一位民工望着“雷锋行动”招牌聊了不少话题,从语言交流中流露出坐车的意向。这有什么呀?那就送一趟呗!于是在下将其送到599路新康家园公交站。据了解:对方是河南新乡人。这次他从老家返京坐上地铁亦庄线,本来打算在亦庄桥下车,然而,车内的舒适环境把他送入梦乡。一觉醒来,该男子发现自己坐过了站,他的目的地是中信新城。
再说9月27日上午,笔者焦急地等待着一位同事到来。说白了,在下等的不是该同事而是对方借的三轮车,在下得骑车去万源街地铁站A口练摊不是?简短捷说,当笔者骑车行至荣华中路等绿灯时,客居鹿鸣苑的一位女士把大小5件行李放到车上说道:“师傅!是去地铁站吗?”在下回答道:“是。没错!”就这么着,在下又捎带脚了一次,不多时将其送到地铁站。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接下来,笔者收摊返回长新花园。一到小区门口正赶上一位女业主接电话其间向老胡询问着什么。见在下到来门岗老胡长出了一口气,之后,在下接过手机通话中传来:“你好!我在天华北街,附近有个吉祥沙龙宾馆。”“前边荣华中路右转弯,红绿灯再右转弯。”笔者指路道。难题迎刃而解,随后便是姐弟团聚的场景了。
毛主席微服私访旧宫村
作者——田野(笔名)
这是十几年前写的文章,现在分享给大家。让大家了解伟人另一面生活。
1954年4月的一天,毛主席曾到这里微服私访,至今仍是当地人民津津乐道的话题。一天上午11点多钟,初春的阳光和煦的照耀在年轻的共和国大地上。一辆小轿车悄悄地停在北京南郊旧宫村凉水河大桥旁,一位高大健壮的老人在三个衣着朴素的年轻陪伴下向村里走来。老人边走边顺手从路边的柴堆里抽出一支干棉柴,神情专注地端详着上面的剩棉桃,用右手掂了掂,然后在左手心里轻轻地拍打着,走到村头的一棵老槐树下,看到一位妇女正在树下的石碾子上碾着谷子。老人顺手抓起一吧,摘下口罩用嘴吹了吹,随即用清晰浓厚的湖南口音问道:“这是什么?”妇女答道:“这是小米。”老人缓慢地重复了一遍,又仔细地看了看,轻轻地把米放回了碾盘。高大的身材,清晰的湖南口音和摘下口罩后下颌那颗显眼的痣!使围观的人们惊呆了,“毛主席!”不知是哪个孩子喊了起来。在场的人们沸腾了,“毛主席!”“毛主席万岁!”喊声招来了越来越多的人,把大槐树围得水泄不通,直到闻讯赶来的旧宫派出所民警连哄带劝,人们才簇拥着毛主席向小车走去。毛主席一边抚摸着孩子们的头,一边和蔼地问着他们的姓名和年龄,走到了汽车旁,又察看了以下两水河畔的大桥,才登车向村南方向驶去。而村南不远,就是红星集体农庄的地界,不知毛主席去过没有?如今毛主席为红星集体农庄题写了光辉按语,给红星人民留下了永远的怀念。半个世纪过去了,伟人已经作古,石碾子已荡然无存,但那棵老槐树却枝繁叶茂,槐花满枝,每当微风吹过,便发出飒飒声响,飘出阵阵清香,像是在向后来人讲述那动人的往事……
沈醉被特赦后,先在京学习参观,随后到了京郊的红星人民公社旧宫大队参加劳动。在这一年里,他除了每天劳动学习之外,就是写材料。他先后写了《我所知道的戴笠》、《杨虎城将军被害经过》、《保密局内幕》等十几篇材料,有好几篇材料先后在《文史资料选辑》上刊登。
这些材料很受政府的重视,他很高兴,觉的总算能为人民做一点点有益的事情了。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之前沈醉给妻子粟燕萍写得几封信,一直未得到回音。
一天,沈醉无意中在报上看到曾在昆明收到他的纸条而逃走的丁中江,丁去香港后创办的《新闻天地》刊物如今仍在发行。沈醉立即写信给丁中江,请他帮忙在港寻找妻子。沈醉相信丁有办法,一定会帮他找到妻子。
事情果真如此,信发出不久,沈醉就接到了妻子的来信。当沈醉看到妻子那潇洒熟悉的笔迹时,激动得全身发抖。特别是看到妻子和孩子们的照片,他立即在送信干部面前流出了眼泪。
这封信是妻子三个月前寄往云南省人民政府经法院转给沈醉的。从信中,沈醉得知母亲已于1953年在台湾故去,大女儿小燕也因病夭折,而最小的女儿老五,却已回长沙,如今在长沙七中上初中。
沈醉悲喜交加,想不到慈母和大女儿竟已不在人世,想不到十多年盼望的家信终于来了。这一夜沈醉辗转于床,无法入睡。
由于妻子的信上没有留地址,沈醉只好往长沙的女儿老五那里去信,询问妻子的情况和地址。同时沈醉也给第二批特赦后回长沙去的夏建勣去了一封信,希望他先替自己去看看老五。
谁知孩子的回信还没有来,沈醉就接到了夏建勣的来信。信中说他已经去看了老五,而且暗示沈醉,粟燕萍已经靠不住了,让沈醉设法把儿子毛弟接回来。
这消息犹如晴天露雳!信读完后,沈醉几乎支持不住了。但他不相信,他要亲眼见到妻子的信才肯相信。
随后老五的信终于来了,从信中看不出妻子有什么问题,沈醉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那就只有看妻子来信如何说了。
不久,粟燕萍的信来了,真相大白。
粟燕萍确实像沈醉曾在梦中梦见的情况一样,不但已改嫁,而且与新夫已生一子,因为她以为沈醉早已被枪毙了。
从粟燕萍的信中,不难看出她的满腔愁苦、满腹心酸。沈醉不忍心去责怪她,在回信中说明不会去给她找麻烦,祝愿她在新夫身边生活得幸福、偷快。然而这些话却像利箭一样刺伤了粟燕萍的心,她又写来了一封沾满点点泪痕的长信。
原来,当年粟燕萍带着六个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老母亲,在香港和沈醉联系中断后,不幸的事情就接踵而来。由于她当时年轻,不懂社会险恶,再加上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结果带去的钱不到一年就让别人连骗带偷地弄掉一大半。
过去的亲朋好友也一改过去殷勤相助之态。一次,她拿着一个钻石戒指去求与沈醉曾经相处20多年的好友,请他帮着卖掉,结果这好友夫妇却是闭门不见。
眼看钱将花光,粟燕萍只有将母亲送往台湾沈醉的大哥家中,并让她的弟弟带着大女儿、小女儿老五回大陆找沈醉。谁知其弟将两个孩子放在长沙的伯父母家里,就一去没有消息。
后来台湾报纸说沈醉已被解放军枪毙,并将沈的名字列进了“忠烈祠”。粟燕萍信以为真,为了能在香港生活下去,为了将孩子抚养成人,她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改嫁给流落到香港的原国民党某部一个单身的团长。
谁知毛人凤和沈醉的大哥借粟燕萍改嫁为名,硬要将在香港的四个孩子接往台湾,并不准粟燕萍去台湾。孩子们走后,粟燕萍更加陷入了无法抑制的痛苦之中,新夫的安慰和温存都无法使她摆脱这种丧夫失子的痛苦。
在绝望中,粟燕萍信奉了基督教,她的心灵才稍稍得到一些安慰。
粟燕萍在信的最后说,前两年她还在为沈醉烧纸钱。现在听到沈醉还活着的消息,她那早已痛苦得麻木了的心又感觉到了强烈的痛苦。现在叫她怎么办呢?真是进退两难啊!只能还向沈醉道歉,请求原谅。
沈醉只能怨恨自己,当初就不该把她们送到香港去,许多战犯的妻儿留在国内的,不都生活得很好吗?现在家庭不能团圆,应该怪自己自作自受!
几天来,沈醉一直在考虑如何给粟燕萍回信,写好后,反复检查好几遍,怕其中有什么地方又引起她的伤心,实在不愿在她痛苦之上再增添痛苦。于是沈醉决心把自己的全部情感,寄托在唯一在国内的五女儿身上,把她抚养成人。(未完待续)
(照片为1945年抗战胜利时,沈醉一家在重庆照的全家福。自左至右:沈醉大哥沈玉龙、大嫂刘承蕙、二哥沈仲雄、二嫂王舜华、沈醉、粟燕萍、弟媳王醉琴、弟沈季龄、中坐为沈母、其余为子侄辈)
沈醉被特赦后,先在京学习参观,随后到了京郊的红星人民公社旧宫大队参加劳动。在这一年里,他除了每天劳动学习之外,就是写材料。他先后写了《我所知道的戴笠》、《杨虎城将军被害经过》、《保密局内幕》等十几篇材料,有好几篇材料先后在《文史资料选辑》上刊登。
这些材料很受政府的重视,他很高兴,觉得总算能为人民做一点点有益的事情了。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之前沈醉给妻子粟燕萍写的几封信,一直未得到回音。
一天,沈醉无意中在报上看到曾在昆明收到他的纸条而逃走的丁中江,丁去香港后创办的《新闻天地》刊物如今仍在发行。沈醉立即写信给丁中江,请他帮忙在香港寻找妻子。沈醉相信丁有办法,一定会帮他找到妻子。
事情果真如此,信发出不久,沈醉就接到了妻子的来信。当沈醉看到妻子那潇洒熟悉的笔迹时,激动得全身发抖。特别是看到妻子和孩子们的照片,他立即在送信干部面前流出了眼泪。
这封信是妻子三个月前寄往云南省人民政府经法院转给沈醉的。从信中,沈醉得知母亲已于1953年在台湾故去,大女儿小燕也因病夭折,而最小的女儿老五,却已回长沙,如今在长沙七中上初中。
沈醉悲喜交加,想不到慈母和大女儿竟已不在人世,想不到十多年盼望的家信终于来了。这一夜沈醉辗转于床上,无法入睡。
由于妻子的信上没有留地址,沈醉只好往长沙的女儿老五那里去信,询问妻子的情况和地址。同时沈醉也给第二批特赦后回长沙去的夏建勣去了一封信,希望他先替自己去看看老五。
谁知孩子的回信还没有来,沈醉就接到了夏建勣的来信。信中说他已经去看了老五,而且暗示沈醉,粟燕萍已经靠不住了,让沈醉想方设法把儿子毛弟接回来。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信读完后,沈醉几乎支持不住了。但他不相信,他要亲眼见到妻子的消息才肯相信。
随后老五的信终于来了,从信中看不出妻子有什么问题,沈醉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那就只有看妻子来信如何说了。
不久,粟燕萍的信来了,真相大白。
粟燕萍确实像沈醉曾在梦中梦见的情况一样,不但已改嫁,而且与新夫人已生一子,因为她以为沈醉早已被枪毙了。
从粟燕萍的信中,不难看出她的满腔愁苦、满腹心酸。沈醉不忍心去责怪她,在回信中说明不会去给她找麻烦,祝愿她在新夫身边生活得幸福、愉快。然而这些话却像利箭一样刺伤了粟燕萍的心,她又写来了一封沾满点点泪痕的长信。
原来,当年粟燕萍带着六个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老母亲,在香港和沈醉联系中断后,不幸的事情就接踵而来。由于她当时年轻,不懂社会险恶,再加上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结果带去的钱不到一年就让别人连骗带偷地弄掉一大半。
过去的亲朋好友也一改过去殷勤相助之态。一次,她拿着一个钻石戒指去求与沈醉曾经相处20多年的好友,请他帮着卖掉,结果这好友夫妇却是闭门不见。
眼看钱将花光,粟燕萍只有将母亲送往台湾沈醉的大哥家中,并让她的弟弟带着大女儿、小女儿老五回大陆找沈醉。谁知其弟将两个孩子放在长沙的伯父母家里,就一去没有消息。
后来台湾报纸说沈醉已被解放军枪毙,并将沈的名字列进了“忠烈祠”。粟燕萍信以为真,为了能在香港生活下去,为了将孩子抚养成人,她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改嫁给流落到香港的原国民党某部一个单身的团长。
谁知毛人凤和沈醉的大哥借粟燕萍改嫁为名,硬要将在香港的四个孩子接往台湾,并不准粟燕萍去台湾。孩子们走后,粟燕萍更加陷入了无法抑制的痛苦之中,新夫人的安慰和温存都无法使她摆脱这种丧夫失子的痛苦。
在绝望中,粟燕萍信奉了基督教,她的心灵才稍稍得到一些安慰。
粟燕萍在信的最后说,前两年她还在为沈醉烧纸钱。现在听到沈醉还活着的消息,她那早已痛苦得麻木了的心又感觉到了强烈的痛苦。现在叫她怎么办呢?真是进退两难啊!只能向沈醉道歉,请求原谅。
沈醉只能怨恨自己,当初就不该把她们送到香港去,许多战犯的妻儿留在国内的,不都生活得很好吗?现在家庭不能团圆,应该怪自己自作自受!
几天来,沈醉一直在考虑如何给粟燕萍回信,写好后,反复检查好几遍,怕其中有什么地方又引起她的伤心,实在不愿在她痛苦之上再增添痛苦。于是沈醉决心把自己的全部情感,寄托在唯一在国内的五个女儿身上,把她抚养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