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的凄凉生活!9户12人挤在30平方天台屋!20多岁女生与租客同睡一床!
香港楼价高租金贵,公屋轮候遥遥无期,不少基层家庭长年租住劏房,甚至陷入不断轮回的「劏房漩涡」。
有关注组织早前访问逾百名居住僭建劏房、天台屋、工厦等住户,发现63%受访者已居住超过3年,并有43%轮候公屋超过5年仍未获安排上楼,有20多岁基层女生因疫情失业数月,被迫以500元租住天台屋半个床位,单位仅仅300呎(约30平方)却住有9户12口。
20多岁的王小姐因学历所限从事仓务等散工,与兄长各以月租500元,租住荃湾众安街一个面积不足300呎的唐七楼天台屋单位。该两房一厅天台屋挤入「9户12口人」居住,形容大厅摆放两张碌架床,有人更要打地铺,如同一个学生宿舍,她则需与另一名女租客同睡一张碌架床上,各占半个床位,去年她一度因疫情失业数个月,遂回内地暂住减少开支。
至于另一名年纪相约的住客王小姐,与胞弟及父亲3人以1800元租住一间不足100呎的房间,然而近月屋宇署以僭建为由,在各间天台屋贴上封闭令,限令下月3日前迁走。她们经社工转介,按一般做法可获安置至屯门临时收容中心床位房暂住3个月,但要执达吏到场收楼前一刻才能确定,令各住户前路茫茫。
在东莞清溪镇这个10元的临时房住了有两个多月了,过几天就搬走离开这里了。
这个临时房在五楼,也就是在天台。这个临时房没有独立的卫生间,上厕所和洗澡要到四楼的卫生间去,三楼和二楼的卫生间也可以去使用。不过,天台有一个水龙头,可以在那里洗衣服和生活用水。
这天台有六个小房间,都是10元的临时房,住的都是男士。
我是从去年12月8号住进来的,并一个人在这里过年的。这是我迄今为止租住临时房以来租住的最久的一个临时房,也是租住的最便宜的一个临时房。
过几天就离开这里,去往别的小镇。虽然身上盘缠依然不多,但对这个临时房早已住腻了,也对这个镇没什么新鲜感了,不能给我带来活力了,再住下去只会使我的精神更加沉闷。
作者:不刀游荡记
我在头条帮忙茂名站发布了一条物业服务维权求助:位于茂名市茂南区天桥路宾洋南苑,从去年开始,开发商将18层天台违规加层,怀疑是要加建住宅出售,18层现场可见大量装修物料,业主入住的时候天台是没有加盖18层的,18层防水层被开发商违建施工破坏,导致楼下住户出现墙体爆裂,漏水等现象;
业主表示:开发商加建18层也没有和业主说,对我们这栋楼有没有影响;
按照这样的结构业主觉得应该用来出租或者是住户之类的,可见天花墙体是后来加上去的,目测围起来的面积大约450平方米,除了走火通道被占之外;
还有一个问题让大家很苦恼,有八到十层(墙体)出现这些裂痕,如果影响了整体楼层结构。影响楼层安全的话,业主就担心这个,自从18楼开始违建的时候,下雨天的时候,17楼住户就出现天花板漏水,水迹一直残留;
业主联系了开发商和相关部门投诉,联系开发商无果,拒绝处理违建问题,同时联系到相关部门单位,直到至今也没有执法强制拆除违建楼层,简直是无法无天,希望网友帮助爆料这件事情,相关政府部门可以重视这个问题!@头条帮忙 @广东经视 @广东民声热线
#故事推荐#楼顶天台是个隐蔽的所在,在中山写字楼林立的闹市,这儿是少数可以嚎啕痛哭的地方之一。
牙牙常来天台哭一场,错综分布的管道是绝佳的遮挡。她并不悲伤,只为宣泄。
杨姐骂的太狠,让她无地自容,又无胆说出半个不字。
她无能为力。
学电脑总需要时间吧,还得应付繁重的工作任务。那些软件她完全不会,勉强上手的,也不熟练,工作以龟速在推进。杨姐的怒气火山爆发,牙牙只能默默强忍。
杨姐喷她口水,骂的急了,她就像丧家犬,到天台流下泪水。她唯一的执念是,今天学会一点,明天可以少挨一次骂。
千万别被开除,牙牙给自己鼓劲。这份中山的工,是表姐托了关系才找到的,否则谁会用她这种零经验菜鸟。压力再大,得挺着。
相较去年在东莞的工厂里,打这份挨骂的工至少还能多一样收获——希望。
在东莞的电子产品生产车间内,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流水线上,三班两倒、时差错乱的工人,和机器同步,精确又麻木地工作着。在三点一线的机械运动中,人性可有可无。
牙牙痛恨那种生活,她要逃。
或许流水线上的每个人都同样痛恨着,菲薄的工资是他们愿意继续忍受的唯一理由。不然呢?都是十八九的大姑娘小伙子,成年人了。没考上大学,就意味着必须要步入社会。父母尚在打拼,谁都无资格再向他们要吃要喝。
牙牙在人才市场混迹多日,才明白,读书多年,能力只配做个不要经验只要肯干的流水线工人。
好了,哭一会儿,该回去了。
办公室里杨姐在等她。她擦干泪痕,又要用陌生的软件做表,她顿感紧张,但一切总要继续。
下班后,牙牙大大懈了口气。她返回租住的公寓,把门反锁。不会有第二个人进来,在这里她没有朋友、家人,甚至宠物。
她习惯性地拿起那本从踏出社会便开始伴她左右的《遇见未知的自己》。
在漫长的暗夜里,这本书是她的明灯。
“亲爱的,外面没有别人,只有你自己。”
对啊,只有我自己,自己吃饭,自己睡觉,自己说话,自己躲在被窝里哭得嘶声力竭。
她勉强让自己笑了笑,然后翻下一页。
上面的标题写着,摆荡于背叛、欺骗之间。
背叛和欺骗?常常有吧,往事闪现在牙牙眼前。
去年在东莞的一个周末,平时关系不错的工友带她去酒吧玩。
工友找到一群穿潮服打耳钉的年轻人,他们是工友的朋友。牙牙不安地坐在角落里,没一会儿,他们开始拼命给她劝酒,牙牙招架不来,被灌到吐。
后来工友把她单独留给一个男青年。他拖着醉醺醺的牙牙在宾馆开房,然后扒她衣服,想睡她。牙牙被惊醒,使尽力气把他推开,逃进厕所。
他把厕所门敲得山响,牙牙慌不择路从厕所的小窗钻出去,幸运地从二楼爬到地面。手机、钱包没有了,鞋也没穿。
午夜里,牙牙光脚走过冰凉的马路,夜风凌乱,神经刺痛。多亏一位好心的摩的司机送她回了工厂,没要钱。牙牙无以为谢。
第二天工友来了大骂,说牙牙让她丢了面子,还让她去向那男的道歉。所谓的朋友,原来只是个假象。
牙牙想,如果这就是朋友,我宁愿自己一个人。
牙牙愤怒地和工友绝交,离开了东莞。
她安静地趴在床上看书,边看边红了眼眶。
篇末这句写得真好。“开始,就是未来──迎风飞扬。”
过去尚在眼前,未来感觉好远。
开始,开始做什么?牙牙掩卷沉思。迎风飞扬,曾经的自己也有过飞扬的梦想。她爱写剧本,高中时沉迷于此。今天能写的,只有坎坷的故事,还是算了。那就练练字吧,平静下纷乱的心事。
这样的日子应该总有头吧。
两年后。
“来来来,喝啊。”牙牙举着啤酒瓶招呼。
众人都叫嚷干了干了,豪情万丈,一通酒下肚。
“芳芳,生哥!谢……谢你们今天帮我说话。”牙牙喝多了,唇齿不清。
白天,部长指着鼻子怒斥牙牙的报表统计有问题。实际原因是其他部门提供的原始数据有错。部长未分青红皂白,曹芳看不过眼,帮着牙牙狠狠怼了部长,其他同事也纷纷为她说话。
“客气啥。大不了,不干了,有什么?都是朋友。”曹芳说得轻描淡写。
朋友,久违的字眼。
这是她第一次有朋友,真正意义上的。
上学时的牙牙没有朋友,孤僻、腼腆、社交恐惧,她只爱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上班后,有了几个名义上的朋友,最终自己总被欺骗、背叛。
原来真正的朋友是这样的。
曹芳搂着牙牙的脖子:“我和你说,牙牙。没有什么事儿是一顿夜宵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加上一顿啤酒。”
牙牙笑的很开心。她现在越来越爱笑了,以前不这样。大概就是从离开中山市,到了佛山,遇到公司里这些擅长苦中作乐的家伙们开始的吧。…点击卡片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