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妆蓉
我的思念是紫色的旖旎
悠远的馨香是蔷薇的怡芳
记忆携手艰涩的文字
抒写我挚诚爱的寓言
让琴声化漫天至爱的清香
我乘着暮霭春光的小船
驶入熠熠星辉灵魂的凝望
渲染着绿意欣然的情密
是波涛喧响浸润的自由
都是我牵念依恋守望的誓言
生生惟愿相守的诺言
是我海夜虔诚的祈福
你是夏季沁香的一盏花茶
梵花点亮了绚丽的原野
弦荷薰染了浅夏芬芳的新装
鸿韵的光艳轻灵的交舞变着
你是柳岸风景纤茉月华
你是记忆收藏一桢腾景的墨画
你是思想清澈的爱恋
缄墨深思的诗行
小时候,在生产队的仓库门前的晒谷场和大人们一起干活。大人们放工了,我就和小伙伴们一起在麦秸堆里钻来钻去,爬上爬下。男男女女抱在一起掼抱告(我们村的方言摔跤的意思)。我最怕的是大两岁的怡芳,她个子比我高一点,又尽力而为,从不礼让;而大一岁的小姑姑(义芳大人们都叫她小义芳因为她姐姐叫大义芳)总数向着我,暗暗给我帮忙。我一直理所当然的叫她小姑孃。
小姑孃21岁上死于乳腺癌,怡芳也早已有了子孙。我和大弟每年清明节都去给小姑孃上坟,插坟标纸,每年这时在心里纪念一下小姑孃。在我心里,小姑孃永远是个漂亮乖巧体贴的小姑娘。
又有,男男女女在有月亮的夜晚集中,乘大人们在怡芳家里开小队会,我们在房间屋后的弄堂穿梭,模仿解放军夜间行军。
村小放学后的我们排队回家,集中在我家屋后的集体茶叶地––打理得没有一根杂草的坡形茶业地,一梯,一梯,是我们组织双方功防战的好战场。我一般都是站在大伙儿面前整队的那一个。分配好一队在坡顶守,一队在坡底攻,刚翻好的土坨坨是我们取之不尽的弹药。一声令下,战斗开始,攻防双方都利用地形茶蓬,或隐蔽,或扔出“手榴弹”,头上,胸口,腿上,脚上,甚至于屁股上,都有“手榴弹”开花的烟尘腾起。唯一害怕的就是头上脑门儿上被“手榴弹”光顾,啪,嗡嗡,疼也不能哭,这是战前规定好的。一旦有人熬不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