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头条# 淮安一女骗子诈骗亲友200万,被亲友堵到还敢求警察帮忙!
盱眙女子杨某,到外省周游一趟后就爱上了“诗和远方”,却苦于囊中羞涩,便利用在房产中介上班掌握部分房源的便利,诱骗舅舅、表哥、姨父、同学、庄邻和社会上其他相处较好的朋友10余人,以有渠道低价买房为名骗得的200余万元。部分受害亲友家中极其困难,有的身有残疾,有的拿出终生积蓄的养老钱,靠借款想买一处安乐窝,却被骗得钱房两空。在亲友向她索要许诺的房子时,她就从网上办理假房产证瞒天过海。不料,因被骗的人太多、房源有限,导致购房人碰面争夺一处住房,且都拿出杨某办好的房产证。最终,纸包不住火,受害人相约,一起在盱城一小区包围了杨某。杨某竟然报了警,想让警察为她解围。目前,杨某因诈骗数额巨大,且涉嫌伪造、变造、买卖国家机关公文、印章罪,已经被依法逮捕。
骗子真的没有人性,只为了自己享受,从不会顾及别人的死活!管你什么亲戚朋友,能骗一个是一个!就算现在被抓了,一定会坐牢,但是钱已经被她挥霍完了,受害人很难再追回自己的钱了,对他们来说又有多大意义呢?不过那他们也是因为认为有利可图才会上当受骗的,自己也有一定责任!所以大家都要牢记:世上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的!
十一假期江西人亲历苏北,用事实说话。
图1至图4,是今天亲拍淮安市盱眙县下面的农村。
说实话,对于江西农村来说,苏北的农村真的破旧不堪,甚至可以说是回到了上个世纪。但这并不代表苏北就很穷,因为苏北对于农村宅基地控制非常严格,导致农村房屋建设或者翻新手续办理异常困难。所以,大家也就不会想着去建设或者翻新了。由政府统一规划,集中修建。所以以前零零散散的老房子自然看起来破败不堪。
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江苏农村不像江西农村,宗族意识较为淡薄。大家赚到钱之后,很多人就在城里买房定居,就很少回乡下了,乡下的房子慢慢就会荒废。反观江西,不管你在外面赚多赚少,都要回乡把房子盖的漂漂亮亮的,除了过年回家方便团聚,更多的是兴盛的攀比之风。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很容易造成浪费。
所以,苏北的一座中等县城的城市建设面积和规模可以和江西的地级市相媲美,甚至是超越。见图5至图8,同比例。盱眙县的面积和江西省抚州市相当,超过了鹰潭市。
我上半年去过抚州市,盱眙县的城市建设面貌明显优于抚州市,也更加大气,靓丽和活跃!
所以,江西的农村建设的很漂亮,苏北人民也不要去否认,亲自来一看一看就知道江西农村的确非常秀美。但是苏北城市的迅猛发展却是江西城市遥不可及的。孰是孰非不能就此定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城市间的竞争是国与国,省与省竞争的核心。从这一点来看,江西和苏北的差距太大了,更不要说和整个江苏去比拼了。
祝愿江西除了有秀美的农村之外,更应该有像南京,苏州,无锡那样更加高能级的城市出现,这才是江西人民之福,而不是只有漂亮的农村拿的出手,还是人家根本就不想比的。#江西风景独好#
#农民奋斗一生最终目的是什么?# 说说我的农民朋友
我,五三年生,六九年一月到江苏盱眙插队。七八年四月回城工作。
我所说的农民朋友算起来亦师亦友,或亦父亦友。因为他们皆比我大,我插队时足岁不足十六,能玩到一起的都应在二三十岁。
先说我们生产队的队长,他是那天冒着雨接我们的人,我们到的当天天很阴沉,细雨时有时无,装知青的军卡到公社大院时,只见院聚集许多农民,他们扛着扁担,扁担头上缠着绳,那是帮知青挑行李的工具,天虽有阵雨,却没见一个带雨具的。
知青陆续被点名,分到大队生产队,农民们上前捆行李时,知青们显得很木纳,随后就跟挑行李的人走了。
我是叫到名字后认识队长的,他与我父亲差不多大,三十多岁,满面沧桑,见我们一群是他生产队的,忙举着手挤过人群,陪着笑脸说,我们近,一会就到。
后来才知道,我们队离公社只有三里路,且有一半是公路,到了土路时已看清村子了,不似山里的生产队,泥巴路最远的有三十多里。
队里安排了一个老农为我们做饭,我们一户一共五个知青,全是男的。队长很乐意,说男孩好侍候,他自点灯后就一直待在我们家,问清每个人的情况,直到约九点钟的样子他说,你们休您吧,这一天也够辛苦了。
我们都嚷着要洗脸洗脚才好睡觉,不然,鞋子又脏又潮,脚又臭,怎睡得着?
他又给我们烧了一锅水,从自家拿来小号木盆,几个知青围坐木盆洗脚。
其间,队长坐着看我们洗脚,说洗完了把脚放在盆边晾干了就可穿鞋了,我们喊,队长你也趁热洗洗脚呀,他说,我上个月在县里开三干会,在招待所洗过,干净呢。
天啦,我们去的那天是元月二十六日,他那脚却洗了至少一个月,可想那卫生习惯!
插队的独立生活就这样开了,从置办生活用具到自备的农具,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为我们操持。
前半年,我们吃粮是由国家供应,那年苏北一场大雪特别大,我们用两个水桶去粮站买米,回来到下公路时滑了一跤,米泼了,我们自认倒楣,捧了些干净的就回来了,老队长知道后不声不响地带着簸箕顶着雪到那跌倒的地方将米带雪全部扫回来,也正好教育我们粮食不可浪费,还可以喂鸡。
生活上的点点滴滴,劳动上的繁杂诸事,都是他将我们这帮十六七岁的毛头小伙教会的,他就是我们的依赖。
我们队里有一大片竹园,那时一根竹子可卖一元钱,这是队里的主要收入。春天时,竹子出笋了,我们不明究里,刨了一大盆准备做菜,被队长发现后吃了好大的批评,在社员大会上被警告,那一盆足有三十多棵,现在想来或等于一个劳力半年的收入,难怪队长那几天脸一直阴沉着。
我们过日子没计划,那里又是杂粮区,常是有米有面就一直到吃光,高梁山芋玉米什么不好吃不方便的就不会调剂,就会出现断顿,这方面老队长也费了不少口舌。
我见老队长最后一次应是0五年,那次回队里应是和老乡约好的,中间我去看了一下老队长并给他带了一条"南京"牌香烟,他老伴早年去世,一女儿嫁在本公社的其他大队,他只是一人过活,我问他靠什么收入,他说,没事到山上刨点药材,我问他每月能苦多少钱,他说,没算过,我执意要他算,他想了一下说,也不过五六十块。当时是否有老农补贴,我忘了。他执意留我吃饭,说是请别人给女儿打电话,让她带菜回来做饭,我揭开他的锅,里面半锅绣水。我是有饭局的,一会来喊也就走了。
岂料这是我见老队长的最后一面。
下一次回去应该在一三年,队里人对我说,老队长走了,喝药了。我愕然了!
问原因,说是女儿查出癌症,他很绝望。
我一直后悔那次见面没给他丢些钱,可是后悔有什么用?
生产队有一老乡,插队时断粮断烟总是到他家讨,每年过完年回乡的第一顿饭肯定是在家吃!因为我们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他也是除了回家吃饭整天泡在我们家里,他比我大五岁。在我们七八年全部回城后,他曾写信给我说是要盖房子,须我们三个知青帮爬凑一百块钱。
后来分田到户,他担了村民组长。O五年那次去他说在镇上批了地,盖了套小洋楼。
农村的习惯,在乡下若混得好点就到镇上盖房,再好点的,就到县城买房,当然最好的是能到南京买房,那样才显得出人头地!
他盖房,贷了五万元的小农贷,房子免强封顶,周边还是泥坑。我问他靠什么还清贷款,他说,在组的山边开了十八亩荒地,打算种粮还贷。
他有两个儿子,老大我在时已能叫叔叔,老二大约是计划生育抓得最紧时生的,老婆怀了,自已又是村民组长,怕受处罚,就胡乱地吃药,结果孩子没打下却落得下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