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 杂句新咏
摇旗呐喊没张力,所谓新诗为放屁。比文杂句载春秋,梦谶圣贤毛主席。
兴观群怨诗言志,乐府愔愔秦汉地。赋题上下五千年,钟鼓喤喤风雅集。
敬贺陆会长乐府体雅作《中和文苑》发布
文武齐资,书画均爱
首景中和,众人期待
诗印双成,风雅长在
灵动清秀,不羁豪迈
位焉育焉,千秋万代
惟精惟一,英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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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诗的国度,当讲究格律的近体诗出现后,人们为了区分,把不讲究格律的诗歌称为古体诗或古风,把讲究格律的称为近体诗或格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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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古体诗和近体诗的分类,平仄大师们不可能不知道,这是早有定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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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今,网上的一些平仄大师,他们经常有意无意地,把近体诗以外的所有诗歌称为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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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打油诗,是带有一定讥讽和蔑视的称呼。把所有的古体诗都标签为打油诗,这是他们疏忽吗?不可能,一个连平仄都非常讲究的人,不可能不讲究古体近体之称谓。他们这不是疏忽,他们是在不断试探人们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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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仄大师又经常教训别人,不符平仄就不要妄称诗,那么,我们五千年诗歌史上,不符合平仄的古体诗太多太多了,风雅颂,楚辞,乐府,这些形式的诗歌,一夜之间,就不能称诗歌了。这是何等的可笑,又是何等的霸道啊!平仄大师们为什么会这样霸道,他们实际仍然是在试探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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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仄大师们为何一再试探把古体诗称为打油诗,或者他们总是时不时抛出不符格律或平仄就不配称诗的言论。大家不要以为他们是疏忽,不要以为他们是不懂。这一切看似无意的做法,实际包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要在诗歌界贩卖历史虚无主义,妄图用近体诗否定古体诗这个手段,搞乱诗歌史,从而达到否定我们诗歌史的险恶目的。
每日一字
风:(一)风。诗经郑风风雨:“风雨凄凄。”引申为能流动传播的事物。特指前代的政治、功令、教化、制度等。孟子公孙丑上:“其故家遗俗,流风善政,犹有存者。”又为习俗,风气。礼记乐记:“移风易俗。”又为风度,节操。司马迁报任安书:“亦尝侧闻长者之遗风矣。”杨恽抱孙会宗书:“有段干木、田子方之遗风。”成语有“高风亮节。”(风景)风和日光,即风光。世说新语言语:“风景不殊,举目有山河之异。”
(二)歌谣,地方歌曲。左传成公九年:“乐操土风,不忘旧也。”汉书艺文志诗赋略:“自孝武立乐府而采歌谣,于是有赵代之讴,秦楚之风。”文心雕龙乐府:“匹夫庶妇,讴吟土风。”诗经十五国风,所以又特指诗经或国风。常“风雅”、“风骚”连用。文心雕龙情采:“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又:“远弃风雅。”又物色:“然屈平所以能洞监风骚之情者,抑亦江山之助乎?”
(三)微言婉词劝谏。诗经小雅北山:“或出入风议。”诗大序:“吟咏情性,以风其上。”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武安侯乃微言太后风上。”这个意义后来写作“讽。”
这是唐代诗人杜甫的一首诗评。
杜甫不但写诗,也对前人的诗作进行了一次集中点评。
《戏为六绝句》就是这样一组诗评作品。
第一首是说庾信文章写得好;第二首是说王勃、杨炯、卢照邻和骆宾王文章妙,接近《诗经》《楚辞》;第三首是说汉魏的诗歌最厉害。第四首是说,浓丽纤巧的诗文不足取;第五首是说,要将清词丽句引为同调。第六首是说要多向《诗经》里的“风雅颂”学习,多向前辈老师学习,这样才必定有收获。
这一组诗名句颇多,这首诗中的“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便是千古名句。
那么这两句妙在何处呢?
妙在一个“比”,以尔曹身与名“俱灭”,来衬托初唐四杰江河万古,文章“不废”。
前者说生命之短,后者说文章之长。“初唐四杰”以文章之长而存世;守旧文人以生命短暂而消亡。谁优谁劣,让时间来说话。
墨子说,“心察”才能“心辩”。杜甫评价这些人物时,无疑已经对文章的妙处进行了自我归纳与总结,领悟到一套实用的文体,也就是他一生践行的“史诗”式写作方式,比如著名的“三吏”“三别”,就是上承《诗经》、汉乐府风格而作的现实主义佳作,对于白居易诸人的新乐府运动影响甚大。
王杨卢骆,当时创新的文体,就是从《诗经》、汉乐府中汲取养分而写,情真意切,真诚感人。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骆宾王,其余三人都算天妒英才,尤其是王勃,只活了27岁。而杨炯43岁、卢照邻44岁。
他们的生命虽然短暂,但他们的文章却让他们长留人间。而守旧文人的轻薄无礼的评价与讥笑,在江海面前显得那样可笑。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因循守旧,必然出不了佳作,只有敢于创新,敢于向多位前辈老师学习,你们的文章才能像“初唐四杰”一样,“不废江河万古流”。
杜甫对于“王杨卢骆”的赞誉,无疑是客观且有超前眼光的。
老话说:“唐诗晋字汉文章。”对于诗、书,唐诗、晋字的巅峰地位无可怀疑。问题只有:汉文章是最好的文章吗?不是还有“唐宋八大家”吗?这种对汉文章的极高赞誉,是真的尊贤还是人情上的敬老?——个人愚见:恐怕最好的文章真是汉文章。
汉文章的代表很多,只说司马相如和司马迁。——问问后世大家,谁敢说作文作得过这两位?看看后世文章,虽然不少伟大篇章,但哪些真的高过两司马一个档次?——中国文学老干这种“发轫即全盛”的事。李白第一个那么写乐府,却成了写得最好的。
后世无法超越两司马的主要原因有二。其一,他们完成了作文的全部技术。司马长卿完成了韵文技术,太史公完成了散文技术。后世作文,只需从他们那里直接拿,而不必费力自己建造一座技术的仓库。往前看,此二位总结了风雅颂、《论语》、楚辞等等。
其二,两司马完成了作文的意义。司马长卿定下了娱乐的意义,太史公定下了道德的意义,且二位都践行了作文要美。后世作者无非根据时代或具体情景的要求,直接决定文章的娱乐向性或是道德向性。且不论定下哪种向性,必须先保证文章是人文的、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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