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150万人口县级市,化州市,县城人口约20万,2019年最高房价7999元(限价不得超过8000元),2020年开始降到现在5500元。小林是刚需,他观察了两年房市,前两天又去楼盘了解,很多盘又升到5800元了。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买房的好时机,许多朋友都叫他现在买,他们认为现在很多开发商不敢征地了,库存一天一天少,再过一两年供需平衡了或者是需大于供了,房价恐怕虽然不会大涨,但也会慢涨,他问现在买房合适吗?
一句话,刚需的话适当时候就买吧,别的想法就别买了!你觉得呢?
我广东的生意伙伴,没积累,一场空
茂名本地人,80年代就开始做生意,做过海鲜排挡,倒过大米,开矿,搞过高岭土,铜矿,搞过乡镇房地产,化州市的房地产,上过CCTV,现在开沙场。
在深圳卖海鲜的时候,90年代花4万块买了套房子住,后来30万卖掉了。现在一提起深圳的房价就滔滔不绝,后悔卖掉了附近的四套。跑化州自建了一栋8层的楼。
60年代的人,看起来比我80后还年轻,开一辆伊拉克成色的丰田破车,到处是划痕。车上经常一堆荔枝核。就是人特别实在,所以我还比较喜欢跟他沟通。
到现在还剩一下沙场开着,预计身家才1000万-2000万,还不如北京买了多套房子的各位。
捞粉与化州香油鸡,在深圳吃到了正宗茂名味道
周三的晚上在深圳宝安区,同学一起吃饭,来到了这家开了近二十年的化州大众美食城。用我同学的说法,隔壁的湛江鸡豪华装修,出尽绝招,也没能挤垮这家饭店,证明出品还是可以的。
【家乡捞粉】其实是食惯嘴粉,不是常规的捞粉,香油加芝麻,配上薄薄的粉,还是回味无穷。
【香油鸡】香油白切鸡,比茂名市区那家所谓正宗香油鸡好吃太多了,特别是配上芫茜,别有一番风味。
【酱爆鱿鱼筒】这个做得就一般了。
【豆芽炒大肠】这个菜很实在,很多酒楼餐厅都有,但这是我第一次吃到大肠比豆芽多的,而且味道爽脆,良心出品。
另外还点了餐前小吃鸡脚、蒜蓉炒蕃薯叶和一煲白粥。
朋友买单310元,3个人人均100多,深圳消费是比广州高一点点,但对比一下饭店旁边的房价,我就释然了。同学说,旁边有个新楼盘均价12万/平方,远一点5公里外还有个新盘18万左右/平方,听得我张大个嘴差点合不拢了,宝安而已,也实在太夸张了……
#美食品鉴官# #吃在深圳# #吃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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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记#
今天12月19号,有海康佬爆料称,我发现,目前廉江可能是,湛江几个县级市中发展建设比较好的城市了。
因为廉江的城建速度已经超越文化名城雷州,在粤西也能名列前矛,而且势头也很强劲的。
但是我也看过人家化州的城建,也不算差的,如果建成区或许比廉江还大的。还有我也去看过廉江通往各镇的道路,一个字,不想说。
看来,除了房价比临近县市高之外,靠各市的优等生撑起来的廉江名校之外,廉江的发展还是有待发力的。
#湛江头条#
生活在北方,关注最多的自然是北漂,顶多是沪漂,再往南广漂、深漂就显得遥远了些。#北漂# 在我的印象中,珠江三角洲富得流油,人很时髦,环境非常好。
国内最南我只到过上海,国外去过马来,在那里我略微感受过广东人的脾性,说话比北方人慢,爱享受生活,爱抱团。
以前觉得北漂这个群体非常惨:生活压力大、在人才济济的帝都无处施展、舍不得回老家、剩男剩女非常多。
但是,这世上过得艰辛的人绝不只集中在一处,就像那些挣扎在开放最前沿的深漂。
深圳是一个年轻快捷、野心勃勃、充满活力的城市。当年改革开放的号角一吹响,便吸引了全国各地大胆又迷茫的人们,纷纷加入迁徙南方的大潮中。
下岗职工、大学生、下海人,他们应该算是中国最早的一批“打工人”,很多人抓住了机遇,人生获得了极高的性价比,从此改变了一家几代人的命运。也有人始终在错过机遇,从“深漂一代”到“深漂二代”都挣扎在生活的底层。
晓霖出生于广东河源,家中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这种子女众多且重男轻女的现象在南方非常多见,即使是在计划生育执行异常严格的年代,宁愿打游击也要生男孩。
所以,很多农村女孩都逃不开留守儿童的命运,而且家庭日渐拮据,为了生存,父母分居两地打工,一家几口又分居好几地的情况屡见不鲜。
晓霖的父母最早独自去深圳谋生,在龙华区开过理发店、饭店、照相馆,虽然经历过极其忙碌和辛苦的日子,好在最后也算有了些家产。1998年他家就买了第一套房子。
到2003年时,龙华区的房价涨到三四千,父亲想再买一套商品房,但母亲觉得贵,还要负担四个孩子的学费,并不支持买房。
面对房东无法预期的涨租,夫妻俩干脆买了个铺位。到2013年左右这间铺位已价值千万。但让人措手不及的是,2016年,因市政修路,政府要拆迁,却只给了一百万拆迁款。
原本以为搭上了房价飙升的快车,却遭到了最绝望的强拆。一百万在龙华连一间卫生间都买不起,最后一家人选择去偏远的地方买了个大房子。
冰冰的父母来自四川,都是大学生,属于“深漂一代”学历高的人。爸爸懂电子技术,一直自主创业,从电器电子产品到LED灯,随着产品升级换代速度的不断加快,爸爸的实业从一开始的供不应求,慢慢变得步履维艰。
对实业有执念的爸爸在自己经济条件最好,深圳房价并不高时,没有投资房地产,直到意识到深圳的房价开始飙升时,才勉强买下一套房子。
房价非理性的飙升吞噬了他的财富,也彻底瓦解了他坚守多年的实业梦想。多年的打拼好像并没有给冰冰积攒下太多的力量,他们常跟冰冰说:“你得靠自己”。
亚康来自化州,跟别的留守小孩不同,他随父母一同去了深圳。父母从事屠宰行业卖猪肉,作息跟别人完全相反,从晚上十点开始工作,一直干到第二天下午。工作异常辛苦,生意时好时坏。
那时候珠江三角洲曾有几年用工荒,招不到工人,就算招到了不是要求高,就是干不长久。所以亚康兄弟俩经常得在档口帮忙。
不同于冰冰爸爸执着于实业,亚康爸爸的选择则是传统的买房置业。2007年,爸爸将多年的积蓄一次性变现,在龙岗平湖买下一栋六层楼房。
谁都不曾想过,这个举动从此改变了全家人的生活,每个月光租金就非常可观。但是亚康的父母还是恪守着一种朴实的生活方式,十几年如一日地坚持档口卖猪肉的营生。
三个家庭的三种境遇,留给孩子的选择自然不同。晓霖家离开了深圳,靠工资她很难再在深圳买房,她最大的愿望是在东莞买房,离父母近些。冰冰的父母虽然错过投资房产的最佳时期,但他们愿意砸锅卖铁供冰冰出国深造。而亚康想的是做个稳定轻松的工作,有正常的作息和社交,开心就好,这也是父母对他的期待。
三十年的光景,闯荡出一代,孕育出一代,却都逃不出房子画的牢。房价飙升,经济脱实向虚,冰冰父亲不愿炒房所带来的悔意,就是地产经济对实体经济伤害的一个典型。
对于房子的困惑弥漫在全国各地,房价的失控和飙升,直接影响了年轻一代对现实的感知,瓦解了他们在大城市奋斗的念头,“丧”和“逃离”成为了他们惯有的精神状态。
选择大于努力,但并不是谁都能碰上好的机遇,大多数人还是在理想与现实之间苦苦挣扎。
我常想,父母那一代有诸多的身不由己,造就了我们这一代也无比艰辛。但是两代人辛苦就够了,我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创造出更多的价值,让我的后代站在我的肩膀上,去看更远的景,去呼吸更自由的空气。#我要上微头条# #深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