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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丽江畔物业(丽江安瑞物业管理有限公司)

【#云南的边陲小城瑞丽让我念念不忘#】1月12日,人民日报副刊刊发散文《瑞丽情思》,称云南的边陲小城瑞丽,一直让我念念不忘。详情如下↓

云南的边陲小城瑞丽,一直让我念念不忘。为什么呢?一是因为我曾经在几十年前,在瑞丽一带有过将近一百天的采访活动,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二是我原来所在的炮兵团,在十几年前整建制地变成驻防瑞丽的边防团,这对我来说好比一个娘家整体搬家,所以瑞丽带给我诸多的牵挂。

瑞丽,非常美丽的名字,那里有一条长长的瑞丽江,有茂盛的大榕树,有一座又一座美丽的傣家村寨。无论是翠绿的原野、流经村子的潺潺小河、茂盛的凤尾竹林、醇香的米酒,还是当地各种各样的风俗,都给我留下非常美好的印象。最难忘的是震撼人心的象脚鼓和孔雀舞。

而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赭黑色的水罐。这是一个陶土烧制的水罐,古朴、笨拙。无数次搬家,这水罐一直是我的珍藏,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里面盛满了一位傣家老妈妈的情意,并且像米酒一样,时间愈久愈醇厚。

记得上世纪70年代中期,告别云南边陲的瑞丽县、途经怒江大吊桥时,由于是边防站,乘客要下车接受检查。我当时别的什么东西也没带,只是抱着这只水罐。边防站的战友们感到奇怪,过去一看,哦,是一罐大叶炒青茶,再端详一下这古朴的水罐,便微笑着递给了我。

我与傣家老妈妈的相识,是在边陲的一座傣家寨子里。当时我以现役军人的身份陪同两位云南作家深入生活,办创作讲习班。

在瑞丽,我首先结识的是老妈妈的女儿,一位有着标准北京口音的县广播站播音员。从这位傣族播音员口中,我才知道她们一家一直在北京生活,几年前才和妈妈一起回到故乡瑞丽。

我是北京人,老妈妈一听我的口音,就有一种“亲不亲,故乡人”之感,十分热情地款待着我,像接待一个远方的亲人。

慢慢熟悉了,才知道老妈妈出生在这里。抗战时期,老妈妈同一位在这里修筑临时机场的青年工程师相恋,机场修完,他们的爱情也趋于成熟。老妈妈跟随这位工程师来到北京,近年才回到阔别许久的故乡。

老妈妈领我穿过长满含羞草的草地,站立在滚滚的瑞丽江畔远眺对岸的异国风光。她在竹楼四周种满鲜花,不无自豪地显示着自己育花的本领。她对房前屋后的花草十分上心,用细细的竹竿编成鸟笼似的篱笆。老妈妈的花大多是本地田野常见的,如夜来香、栀子花、含羞草,以及热带地区常见的蛇皮兰等花草,老妈妈让这些绿色的植物环绕、装点着自己的生活。

临分别时,傣族老妈妈挖出一捆蛇皮兰,又递给我十几棵常青藤,嘱咐道:“这些东西在瑞丽不值几个钱,带到北京可就珍贵了,你一定要保护好。”交割完这些绿色的植物,她转身又抱来一只赭黑色的陶器,说:“这是大妈从缅甸买的,过瑞丽江时累得我好苦,我一直抱着它,生怕在船上跌碎了。”

水罐就这样到了我的手里,以一种古朴的韵味,赠我以绵邈的情思。

以后,我再没有机会返回瑞丽看望这位老人。

然而这位老妈妈却一直记挂着我。我曾收到过当年同行的一位作家的来信,他再一次走访瑞丽的时候,得知老妈妈至今没有忘记多年前造访过她的北京口音的军人。从来信中,我才知道老妈妈的老伴从北京回到瑞丽后不久便去世了,现在她孤身一人,守着那幢竹楼,竹楼四周种植了许多甘蔗,生活得还不错。

友人在信中描述的情景,使我心安,亦为之心动。我多么盼望能在一个明丽的夏日,重新踏上那绿荫遮蔽的乡间小道,寻找边陲甘蔗林中翠绿色的竹楼,向那给予我温暖与母爱的傣家老妈妈一诉衷肠啊!那条小路,想必是鲜花依然艳丽、栀子花的清香依然醉人心脾吧?

三十年前的瑞丽游记:终身难忘在晚霞中的瑞丽江畔欣赏美女沐浴。

什么叫终身难忘?看看三十年前的瑞丽之行,那些镌刻在脑海中的记忆:

一,当时全国最大的珠宝玉器市场。

瑞丽的当时珠宝玉石市场规模是全国最大的。主要是缅玉、翡翠和玛瑙。有制成品、半成品和原石。市场入口有一块公告牌,上面有市场管理部门的公告,承诺入市的商品有假包赔。市场里有专业的导购“专家”,帮游客或买方提供品位鉴別的有偿服务。也有专业的彩版参考书。一问价,最低的一册竟然售价高达800多元。这里的赌石活动当年很吸引人。然而因赌石失败跳楼的事也时有传闻。市场内最便宜的是玉戒指。10元人民币一大串,每串至少有100个。全是用缅玉的边角料加工制作的。许多人买回去后从中可以选出几只或二三十只品位较好的,拿回去送亲友。也有专门买这些廉价货拿回内地开珠宝加工作坊,大赚一笔的。那些内地许多开珠宝行的多数从这些渠道进货。

市场外每天都有未成人追随游客,兜售玉器翡翠玛瑙之类的小玩意。这些小孩很难缠,有些还是外籍小孩。他们总让你接过手去看看。而只要你一接手,你不买他们就决不收回去。如果掉在地上,或有碰撞,那就麻烦大了。所以市场监管人员对此总是反复提醒告戒。

二,大街上的外币自由兑换市场。

当时瑞丽有一个在大街上摆摊兑换外币的专业市场。在长达近百米的街道两旁,外币一堆堆的摆在地上或板车、三轮车上,像卖菜一样进行买卖交换。上午十点开市,下午四点收市。当地人告诉说,别看这个市场每天有巨大的现金摆在街上,可从来就没发生过假币、偷盗、诈骗、抢劫等违法犯罪事件。

三,让人啼笑皆非的保健按摩店管理。

那些年正值保健按摩店盛行之际。瑞丽当时出台了一些管理措施,以防色情按摩情况的发生。其中一条就是不得搞封闭式包间。所有按摩店都必须开放经营,客人的头部不能遮档。结果有些按摩店的按摩床就专门做一个只露出客人脑袋的小门,让客人的身体在小门内接受按摩。这种按摩店和按摩床在当时堪称标新立异的一绝。

四,竞争中的卡拉ok歌城。

三十年前,比较上规模的卡拉ok歌城在端丽很有市场,其装修、经营面积和方式甚至引领国内许多大中城市。一些歌城专门在街口装修豪华门楼,设立服务引导生,并标明音响设备的档次、效果。那时还只有歌曲磁带,光碟才刚刚出现。一些歌城的广告声称,只要客人点得出的歌,本歌城都有。镭射歌碟是一些歌城最时尚的广告炫耀。

五,大街上冲凉洗浴的姑娘。

瑞丽城里的少数民族女同胞夏季每天都有至少两次的冲凉和洗浴。所以走在瑞丽的街上会时不时会见到她们在街边沐浴。沐浴时,她们会拎一大桶水,将筒裙在胸部扎进,用水瓢把水从领口浇湿全身后,左手提着领口,右手持一长把毛刷从领口处伸进上半身进行擦洗。最后用水瓢盛水冲淋干净后进屋换上干净衣物。当地人对此习以为常。

六,晚霞中瑞丽江畔美女沐浴欣赏。

我国有一幅十分有名的摄影作品,就是一群身着筒裙的姑娘在晚霞的辉咉下,在瑞丽江畔沐浴的场景。离开瑞丽的头一天傍晚,导游领着大伙特意来到瑞丽江边,欣赏这唯一的人间美景。六时许,只见三三两两身着彩色或中色、深色的女同胞们来到江边。此时夕阳正在西下,江面波光粼粼,微风习习。女同胞们脱下紧身上衣,盘好头发,将筒裙系在胸部以上,打着赤脚,双手提着裙摆一步步涉入江水。那裙摆与江水保持着二三公分的距离,随着入水的速度同步上升。当水面过膝时,只见浴者顿时快速蹲进江水,同时双手将裙子一下提到头顶,将整个裙子打结固定在头顶上。沐浴完毕,浴者将头上的裙子解开,随着出水上岸的速度,将裙子下摆与水面保持入水时的距离慢慢放下。在可以露膝的水深时,及时站立起来,裙摆同步下滑至水面之上。整套动作熟练得天衣无缝,毫无走光不当之处。最后她们才站在到膝的水中漂洗长发。洗毕,她们穿上紧身上衣,迈着轻盈的步子径直回家。对于拍照的游客,她们一点也不介意,有时还会配合摄影爱好者的请求。

啊!美丽的云南边城,难忘的瑞丽!

似水流年,远去的风景却时常在我的梦中浮现......

滇西风情 瑞丽江畔(1)1986.10 摄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滇西尚处于未开放地区。傣族村落,古朴宁静,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切都在淳朴的生态环境中灵动着......

《天 浴》

我心中的支边青年和云南生产建设兵团:

在我10岁上下的时候,邻居的大哥哥、大姐姐上山下乡,其中有一批支边青年去了云南。那时我对这些都是朦朦胧胧、半知半解的,春节他们回重庆时,当他们讲云南边疆的生活时,我l听得非常入迷。

转眼间到了1979年,我参军打完仗后又随部队返回了云南红河州金平县勐拉坝附近执行任务,离住地磨石沟不远处有个金平农场20队(原云南生产建设兵团4师18团20连)。周末休息有时也去20队玩,当时支边青年大部分己返城了,20队也只有3个还在,2个重庆南岸区的,另一个上海的,是个很漂亮的小姐姐。

大约不到半年,20队留下的那3个支边青年也走了。

支边青年虽然离开了,但他们却留下了许多的过往,我去20队玩时,因我是重庆口音,农场的朋友常常向我提起重庆、上海知青曾经的住事。

有些日子常去云南红河州个旧市出差,住个旧市第一招待所,招待所的阿姨听我重庆口音,也提起了重庆、上海支边青年,个旧市是他们探家的必经之路。

前些日子去云南瑞丽,瑞丽江畔有一座支边青年纪念碑,仿佛在向人们诉说那曾经美丽、浪漫、艰辛的过去。

40多年过去了,云南边疆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支边青年们多回去看看吧!

#中国这么大,你认为中国哪个地方风景最美#

云南最美,七彩云南,立体气候和生物多样性除了没有沙漠和海洋;石林、土林的鬼斧神工;东川泥石流的严酷,玉龙雪山、梅里雪山的圣洁;滇池、抚仙湖的秀美和大理的风花雪月;西双版纳、普洱、临沧的雨林和茶山、瑞丽江畔的凤尾竹......真的是美不胜收!

我国著名琵琶演奏家、教育家,“浦东派”第七代传人潘亚伯先生,于2022年7月21日10时55分在上海家中因病逝世,享年82岁。

潘亚伯,安徽师范大学音乐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民乐艺术终生贡献奖"和“杰出贡献奖"获得者,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琵琶专业委员会顾问,中国音乐家协会琵琶学会顾问。

先生出身于琵琶世家,1940年生于上海浦东,1963年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后任职于吉林艺术学院音乐系,1987年调入安徽师范大学音乐系工作。一生奉献于琵琶演奏和音乐教育事业,在平凡的音乐教学岗位上辛勤耕耘了几十载,培养了大批优秀学子,对琵琶艺术的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先生致力于琵琶教学与琵琶曲编创,先后编创了《欢乐的瑞丽江畔》、《春韵》、《军民联欢》、《游击队歌》、《杜鹃圆舞曲》、《世世代代铭记毛主席的恩情》等琵琶作品,擅长演奏《海青拿天鹅》、《十面埋伏》、《陈隋》、《霸王卸甲》、《夕阳箫鼓》、《阳春白雪》等作品,其传略已收入《中国音乐家辞典》。

先生为人正直、待人诚恳、淡薄名利,是一位受人敬重的琵琶演奏家、音乐教育家!

先生的逝世是中国音乐事业的巨大损失,对他的离世我们深表哀悼。

潘亚伯先生遗体告别仪式定于2022年7月25日11时30分在上海龙华殡仪馆长安厅举行。

琴声悠扬传万里,桃李芬芳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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