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芙镇解除最后一个高风险区
#中山头条# #中山疫情最新消息#
板芙镇解除板芙镇金钟村金钟八队出租屋七排2号高风险区管理。
板芙镇全域转为实施常态化防控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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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和姐姐
我有五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只可惜父母并没有因此多子多福,贫困的他们除了要应付一家大小的吃喝拉撒,我们每年读书的学费更是让他们焦头烂额的大难事。
父母虽是农民但他们特别重视文化,他们坚信读书有用,为此父亲出去帮人犁田母亲养肥猪卖钱,父母很辛苦可他们总说供儿女读书最值得。
我走进学校的那一年,父母肩上担子的重量达到了最高峰。开学那天父亲带我去找刘老师担保学费时,我才知道父母已经欠了不少钱,原来光靠帮人犁田和养猪根本就供不起六个小孩一起读书。
我读二年级时姐姐读五年级,那一年猪瘟肆掠,母亲养的六头猪一头接一头的死去。开学时愁眉苦脸的父亲又带着我们去找有钱的亲戚做担保。那次没有找到担保人,姐在回家的路上哭着对父亲说她不想读书了。父亲瞪着她问干嘛不读书,难道以后还想留在农村做农民嘛。姐红着眼大哭说我就是不想读书了,我种地我出去打工都可以!
姐姐果然退了学,她在家里种了两年地,有一年春节,刚过初三姐就跟着在外打工的小姨去了广东,那年她十四岁,她去的地方是惠州市的新圩镇。
姐姐在一个蜡烛厂做普工,天天加班她能有三百多块一个月,她每个月总是准时给父母寄三百块钱,每次汇款单附言那都留下她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父母辛苦了!
我读初中时姐姐还在那个工厂里做普工,姐姐开始给我写信,偶尔信里也会夹藏着几张崭新的十元钞。姐姐告诉我,打工真的好辛苦而且人也总感觉很自卑,她让我一定要努力读书。
我考上大学时姐姐已换到了中山板芙镇的一家家具厂,她给我打来电话,说你终于跳出农门了,我当初不读书留你在学校读书是对的。姐姐的这种牺牲我心酸,我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读大学时父母给我三百块钱一个月,天性豪爽不懂节省的我常常不够用,那时正流行小霸王游戏打字机,我想买一台,家里人拿不出那几百块钱就说那是乱花钱,姐姐从广东打电话说她给我买。
某个暴雨天的下午,宿舍管理员说有个女的在找我,我走下楼,在走廊里看到了淋得落汤鸡似的姐姐,她怀里抱着一台崭新的小霸王。我心痛,一个劲责备姐姐,她笑着说小霸王是学习机,学打字有用,我们厂打字的文员工资比我高很多呢。
我毕业后分配失利,随即我走进了人生里最灰暗的时光,心灰意冷之际我离乡南下,从此变成了一台只会工作的赚钱机器。
从此我没联系过谁,也没有谁找过我,除了我姐姐。我在本田、信达、骏耀的那段打工时光里,老家只有姐姐知道我在哪,也只有她让我照顾身体,她让我原谅一切,她说我应该对父母孝顺。我听姐的,从此我成了家里第二个在外打工会朝父母寄钱的人。
我做公司建工厂后姐姐就一直跟着我,我做什么她就跟着我做什么,每每我内心疲倦时就会去她的出租房,姐姐做最地道的家乡菜给我吃,她说父母虽然不在了,但我还可以做家乡菜给你吃。
后来我投资方向改变后,姐姐就回了家,这时她已头发灰白,她已有五十岁。回家的姐姐总会找我聊视频,总问我想不想吃猪血丸子和血酱鸭,她仍然只关心我身体好不好问我什么时候会回家。
前天姐姐深夜里又找我聊视频,屏幕里她那边一片黑暗,她说今年家里大旱,本想给我寄一些辣椒都办不到了,不觉中她又说起了儿时往事,她又回忆起父母养育我们的种种辛苦来。我忙安慰姐姐说我们都是合格的儿女,父母在世时我们都对得起他们。
姐姐顿抽泣起来,说还是五年前见过我,她又问我什么时候回老家,我说疫情过去我就回去,姐大声抽泣说,几十年过去了,现在什么都变了,我知道家里人曾伤害过你,但我们姐弟关系永远不变好吗?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小老弟,我这里一直欢迎你。
我一个劲的点头,我懂得生活不必悲伤,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滑下来。
#追梦路上的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