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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与小武全文小说,宝宝误食药物麻麻应该这么做(女友失踪2年回家拒绝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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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麻麻与小武全文小说:宝宝误食药物麻麻应该这么做
  • 2、故事:女友失踪2年回家拒绝我靠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后我懵了

1、麻麻与小武全文小说:宝宝误食药物麻麻应该这么做

简要回答

在现实生活中宝宝误食药物,此刻妈妈应该多给宝宝喝温开水,如果宝宝只是单纯的吃了维生素之类的药物,一般对人体肠胃的刺激不大,但是需要注意的就是吃了其他的药物可能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这时候建议宝妈及时的给宝宝喂温开水。

目前大部分家庭里面的药物涉及到多个种类,一旦药物对肠胃健康造成影响的话,建议宝妈及时的给宝宝采用催吐的方式来有效的缓解。

通常情况下宝宝吃了药物这个时候,建议宝妈及时地按压宝宝的喉咙,并且将药物给吐出来,避免因为宝宝吃了不当的药物对肠胃造成影响。

其实有些宝宝误食了止痒水或者是花露水,通常情况下对人体肠胃的刺激不大,而宝宝一旦吃了这些药物之后,可以适当的喝一些高浓度的茶水。

其实宝宝误食了一定的药物之后,也需要根据服药的时间计量种类等等,采用合适的方法进行治疗。如果说宝宝服药的时间比较长,宝宝已经出现了对应的症状,这时候建议宝妈及时的带宝宝就诊。

2、故事:女友失踪2年回家拒绝我靠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后我懵了

本故事已由作者:小乖007,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奇谭”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今天是苏子玉回来的第23天,我不知道中间消失的两年她经历了什么,那个傍晚,她倒在我面前,晕厥之前看我的最后一眼,陌生,寒凉,尽是沧桑。

她是我曾经的挚爱,两年未见,恍如隔世。

她失忆了,整个人处于游离状态,拒绝医生做任何的身体检查,满眼蛛网的血丝,掩盖不住恐慌失措。

她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可她是怎么找到我的?中间又历尽了多少千难万险?心狠狠地扎了一下,伴随着曾经有她的记忆,破土而出。

无奈之下,我带她回了家,医生交代静养,慢慢恢复,也许会想起来一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有时看着窗外的天空,锋利的眼神也会稍稍柔和下来。

是在一个沉寂的午夜,夜半梦醒,幽暗中,窗外闪烁着零碎的火星,身旁的位置空空荡荡,被子掀起了一角。

我披了件衣服,走了出去,寒风萧萧。

火堆前的,是子玉,捡起一张一张纸,送入燃得熊烈的火盆中,口中念念有词,神情专注,我在她身后站了半晌,她都有没察觉。

她在给谁烧纸?她从小被贩卖,没有父母亲人。

最后一点火燃尽,满天灰烬纷飞,她起身,许是被我吓到了,踉跄跌倒,沉如死水的眸子倏地犀利如刀,死死地盯着我,来自其中的寒意,比深夜的冷风更加刺骨。

那一刻,我看到了恨。

我知道苏子玉恨我,两年前在那场缉du行动中,罪犯劫持她做人质,要求放行,眼看船就要驶入公海,我带队紧追不放,逼得歹徒无路可退,最后鱼死网破,他们点燃了炸药,我看着船身顷刻间燃成了火球,最后淹没在澎湃的海浪中。

苏子玉,九死一生。

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无法从那个梦魇中走出来,我很悔,如果当时放了他们,子玉是不是就不会死?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

一夜无眠,我看着她在我身边熟睡的像个孩子,抬手轻轻撩过她额前的碎发,她蓦地惊醒,戒备地看着我,呼吸急促。

“已经一个月了,子玉,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安全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她翻过身去,“不要碰我,也不要管我。”

这是她这一个月第一次开口跟我说话,声音是粗哑的,拉紧被子裹住身体,把自己严实地埋起来,密不透风。

2

雅琳告诉我,不如带子玉出去走走,一起户外运动,接触外界,比闷在家里好,这事不能着急,只有她自愿吐露心声,这两年隐埋的秘密才算打开一个口子。

雅琳抬手整理我的衣领,腕间的柑橘香丝丝缕缕,如她一样安安静静不争不抢,却沁入心脾。

我想过娶她,如果不是子玉再次出现。

于是选了一个艳阳天,我带着子玉去野外攀岩,出乎意料,一向娇弱的她竟畅行无阻,轻松登顶。

她面朝着天空,微风吹动她汗湿的碎发,展臂向阳,明明是虚空,却像拥抱了一整个世界,眸子里有星辉一闪而过,那是这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么愉悦,放下了所有的警惕。

她嘴角满足的笑,让我不由自主地也伸出手去触碰,可是除了稍纵即逝的风,什么也抓不住,就像她就在我眼前,我却觉得她很遥远,很陌生。

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子玉走在我前面不远,我小心翼翼,绕过石阶上的青苔,突然脚下一滑,一股巨痛袭来,紧接着天旋地转,眼前的天空越来越模糊。

从昏迷中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周身缠着绷带。

子玉一脸焦急地扑过来,内疚地不停道歉,说不该让我操心的,是她害了我。

很痛,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来自四面八方的,彻骨地痛,在每一根骨头里蔓延。可是看到她扑簌簌的眼泪,我还是努力笑着摸摸她的头。

“医生说,断了四根肋骨,左腿粉碎性骨折,要恢复,起码半年。”雅琳支走了子玉,让她回去休息,养足了精神再过来陪夜。

她的眼睛泛红,我知道她是心疼了。

她打开保温壶,把冒着热气的白粥倒进碗里,端到我面前,舀起一勺。

“子玉的精神状态好一些吗?”我喃喃自语。

砰,碗重重落在了桌上,雅琳锁着眉,隐忍着问我,“你怎么到现在还念着她?”

见我沉默不语,她接着问,“你是真的没有察觉到?”

“察觉到什么?”

“我总觉得蹊跷,就去看了事发现场,在你跌落的地方,草垛的污泥里竟然夹杂着油!人迹罕至的地方怎么会有油?那么巧就在你必经的路上?”

雅琳的话让我不寒而栗,脑中浮现的画面,是那日下山时,不远处子玉的背影。

“这些事你……没告诉警察吧?”

“什么?”

“不要说,谁都不要说,我相信子玉。”

“你居然还护着她。”雅琳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苦笑,渐而决绝离去。

我无力地躺下,只觉得喉咙干涩,连同着整个身体被掏空了般地干涸枯竭,如一口枯井,腐朽又荒芜。

那天下山的时候,我从子玉手中接过背包,就觉得手中湿滑,现在想来,那确实是油。

难道真的是……子玉?

3

雅琳建议让子玉去她诊疗室做一次深度催眠,挖掘出根结,对症治疗。

雅琳是专业心理咨询师,当年子玉出事以后,我夜夜被梦魇缠绕,就是她带着我放下绕开盘根错节的心魔,一步一步走出深渊。

我越来越依赖她,不止是病人对医生的依赖,我希望她一直都在,存在于我的生活中,只要她在,我就会踏实。

我相信雅琳有能力治好子玉,就劝说子玉,我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试着从第一步开始。

子玉冷漠地看着我,“又想拯救我吗?还是想我再死一次?”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眼里的轻蔑掩不住昭然若揭的恨,如万箭齐发,如熊熊烈火,肆虐而来,让我自以为是的坦然和勇气,瞬间坍塌溃败。

眼前子玉的脸,渐渐恍惚。

……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夏天,像一场氤氲的梦,伴随着一声压过一声的蝉鸣,泛黄的画面越加清晰,空气中席卷着湿漉漉的热浪,一波一波,扑面而来。

“宏明路5号,晚上10点。”

还没来及按下发出键,背后被大力一拍,我手里的手机顺势划出去一米远,心脏几乎要从胸口崩出来。

我立马去捡起手机,却被另一只手一把掠走,挽起的袖口处露出半截字母刺青。

我回过头,是小武,叼着冰棍,把手机高高举过头顶,耀武扬威的得瑟,一脸吊儿郎当的坏笑。

“叫我老大,我就还给你。”

声音还带着稚气,16岁的大孩子,染了一头的黄毛,非装成大人模样。

我故作生气地拍了他的头,一把抓过手机,他瘦小的像个鹌鹑,个子刚到我胸口,虽然每次吃饭我都把鸡腿夹给他,就这样喂了一年,好像也没长高多少,依然是个孩子。

“个子高了不起啊。”他不满地嘟囔一句,又立刻笑开了,凑过来问,“三哥,你说晚上咱们能成吗?”

“听天由命。”我把手机揣进口袋,暗暗舒了口气。

“老大说,这次成了,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万一不成呢?”

他怔住了,沉默许久,狭长的眼睛眯着看向远方,“老大说,成了,就衣锦还乡,不成,就客死异乡。”

明明说着生死,却没有胆怯,满眼都是鲜活的希望,和对未来的憧憬,他还是个孩子,还没来得及看到美好的东西,就被迫踏上这条不归路。

那天,是我在这个偏远的小村落里卧底的第418天。

小武口中的老大,是个狠角色,我耗掉半条命,鬼门关外走了一圈,才得到他的信任。

我很清楚,今晚的行动,所有人都是老大的垫脚石,为了他的康庄大道做铺垫,他根本没打算带任何人走,他暗暗留了B计划,准备好了偷渡的船,他想独吞所有的钱。

这是我探听交易信息时,无意中得知的。

老大是个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人,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透漏半点风声,交易前没人会知道交易的时间地点。

“三哥,那条信息,你发给谁的?”

小武撇了一眼我的口袋,舔了口化了水的冰棍。

“你……看到什么了?”

小武凑近,笑地意味深长,“宏明路5号,晚上10点。三哥,你发给谁的?”

心跳忽地漏了一拍,我慌乱地拼凑着措辞,可是对视他那清澈透底的眸子,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告诉他,今晚我要从你最信任的三哥,变成逮捕你入狱的警察,毁灭掉你所有的信任和希望。

“我知道了!”他突然大笑起来,“你是想跟子玉姐告别的吧?”

“没想到你看起来无所畏惧的,竟也有牵挂?哈哈哈,你是想告诉子玉姐姐,要是你死了,让她赶紧改嫁,三哥,我说的对不?”

他笑个不停,消瘦的肩膀抖得像个筛子。

我松了口气,转而问,“你呢?有什么牵挂没?”

“我出来干这行,是为了我娘,我不能死,我娘还在等我回去呢,小时候她为了养我,彻夜不休地给别人赶工,眼睛熬瞎了,我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所以,我不认命,我就算硬抗,也要抗下去。”

“三哥。”清脆的呼唤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我回头看到子玉,站在树后面,探出一张笑盈盈的小脸,阳光透过葱郁的树枝缝隙,浮在她脸上荡漾的斑驳。

一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就是这副笑魇如花的模样,穿着五彩的镶边衣,碧蓝色的裙子一褶一褶的,像拉开的手风琴,她站在人群里跳着花鼓舞,鼓点频频,喝声阵阵,她是里面跳的最欢快的,也是笑的最美的姑娘。

后来再见到她,是一个雨夜,她浑身湿透了,坐在巷子口的草棚下避雨,衣衫褴褛,瑟瑟发抖,脸上还带着伤。

她问我要了一根烟,贪婪地吞吐着缭绕的白烟,不再是那日清纯模样。

许是那燃烧的星点,给了她寒夜里仅有的温暖,又或许是她怕了那个狼狈仓皇的黑夜,而我恰巧路过。

她跟我说起了她的身世,她被卖了很多次了,现在这个金主对她不好,动辄打骂。

“爷爷说,再过两年满了20,就把我卖个好价钱。”她低声絮语,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再后来,她知道了我们是做大买卖的,便天天粘在我身边,我明白她的小心思,这暗无天日的生活,苟且地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她只是不想溺死,而我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于是那次醉酒之后,她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

我把衬衫脱掉,披在她身上,仔细地扣好每一个扣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很悲哀,很绝望,很无奈。

她哭了,眼泪砸在我的手臂上,滚烫。

她问我,“三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小心翼翼,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擦掉她脸颊的泪,摇摇头。

她乞求着,牵起我的小手指,“三哥,你能不能带我走?我不想再被卖掉。”

“好。”我拍拍她单薄的肩膀,捋顺她凌乱的头发。

我是喜欢她的,更心疼她。

那晚我们并肩躺着,我听她呢喃细语,说着对未来的打算,说等从这儿出去了,就找一份正经的工作,租一个小房子,养一只猫,过岁月静好的生活。

我转头看到她的侧脸,嘴角上扬着,满眼的星星。

其实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带她出去,我也是和她一样,在这个漩涡一样的人生里,拼尽全力谋一条生路。赢了,加官进爵,输了,尸骨无存。

我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也是我那段黑暗人生里的一盏灯,莹莹烛火,却让我有勇气走下去。

于是,我们互相取暖,互相救赎。

4

“三哥,我听小武说今晚的买卖成了,你们就离开这了。”

子玉掩不住的兴奋,小碎步跑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认真地问,“你是不是会带我一起走?”

“当然,我会带你走的。”我揉了揉她软糯的头发。

……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放下武器!”汹涌澎湃的海上,我带着三搜海警船,对小武一行围追堵截。

一小时前的du品交易,顺利被警方攻破,枪战中,老大带着活着的几个,从他事先准备金蝉脱壳的暗道,一路奔逃上了船。

一路上死的死伤的伤,待到码头上时,只剩下老大,小武,我和子玉。

老大掏出枪抵在我的头上,阴暗的眸子透着杀气,他此刻应该恨不得把我粉身碎骨。

我听到扳机扣动的声音,我想着下一秒之后,我终于可以卸下面具了,这焦灼而沉重的人生,也终于可以卸下了。

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想过平坦的人生,没有野心,没有谎言和欺骗。

砰!一声枪鸣,震耳欲聋。面前的老大应声倒地,炸开的血红,触目惊心。

是小武,他举着枪,朝着老大的方向。

“三哥,你是不是内鬼?”小武问我,声音颤抖。

“从今天看到那条短信,我就怀疑你,可是我拼命说服我自己,我告诉我自己,你是我三哥啊,你帮老大挡过刀,我们在一起扛过那么多的磨难,眼看就要有好日子了,我们说好了今晚成了要喝庆功酒不醉不归,你说过会看着我长成大个子,看我找最漂亮的妞,看我娶妻生子,我把你当我亲哥,你怎么能背叛我们?”小武哭着咆哮。

哭到声嘶力竭,抹掉眼泪,一把抓起老大手里的钱箱子,“我葛小武不会被你抓回去的,我就算死,也不会死在你手里!我最后叫你一声三哥,你要是还念着旧情,就让我走。”

“小武,你收手吧,我会争取给你宽大处理,你还年轻,这条路是死路,你逃不掉的!”

身后警笛响彻,霓虹闪眼。

小武慌乱之中挟持了子玉,逼我让出了上船的路。

“小武你别冲动,子玉,我会救你的。”

子玉笑的悲切,“你真的想过救我吗?你是警察,你要是想救我,早就把那些人贩子抓起来了,你看着他们打我骂我欺负我,你在我面前一直演戏。”

心底的位置,忽地绞痛,痛到无法喘息。

我明明是想救人的,我当初接下这个任务,是满心的斗志,我发誓剿灭黑e势力,还人间和平宁静,我想当救世主,我想站在闪闪发光的位置。

可是我似乎错了,我毁灭了别人的期待,我活得虚伪,我扼杀掉心底的真,我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我谁也拯救不了。

5

苍茫大海上,海浪汹涌,我带着三搜海警船一路追击,眼看逼近,只一步之遥。

这时小武的船突然停住了,他僵直地站在船中央,泥塑地一般。

我方也停下,按兵不动。他们怎么了?

下意识地揪着心,我摒弃不了我曾是他们三哥的身份,摒弃不了曾经出生入死的情分,可如今,眼前是不能同归的殊途,黑白两道,生死分明。

我只身一人,缓缓开近。

才看清了,小武手里的黑箱子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逆着光,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的绝望,我感同身受,没有前路了,也无路可退。

我们早该想到,擅长阴谋算计的老大,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当时枪林弹雨,场面一度混乱,真的钱箱子,他是什么时候藏起来的?藏在了哪?

即将靠近,突然一声爆破,震天动地,响彻云霄,紧接着小武的船燃成了火球,热浪扑面打来,灼痛。

脑中一片空白,灵魂像是被抽离而去,随着那燃起的灰烬。

那一天,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虽然我无数次告诉我自己,那不是我的人生,我不是三哥,可是我总会控制不住的难过、绝望,小武最后的背影,子玉刺耳的嘶喊,熊熊燃烧的火焰,那一幕幕,总会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我快要好起来的时候,一次一次重新把我拉进漩涡的中央,无限沉沦。

6

“醒醒……醒醒……”

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眼睛很涩很沉,睁不开。

耳边有熟悉的呼唤声,由远及近。

“醒醒……醒醒……”

呼唤声越加清晰。

“你终于醒了,好点了没?放松呼吸,大口呼吸,调整一下自己,刚才只是一场梦,现在回到现实,呼吸,呼吸……你已经很久没出现这种情况了,你最近怎么了?”

是雅琳,焦急地检查着我的身体反映,看我彻底清醒过来,才松了口气,坐在我面前。

她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子玉呢?”

“她没事,倒是你。要不是下午我去找你,你可能已经睡过去了。”

“怎么了?”

“医生在你的身体里检测到有大量安眠药成分,你被人下了药,我送你来的医院,苏子玉不知去向。”

子玉,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次一次的,一定要我死吗?

子玉再次消失了。

三个月后,局里的同事打来电话,说苏子玉车祸被送入院,有些情况很复杂,电话那头说的含含糊糊,吞吞吐吐。

我赶到医院时,医生把我拉到一边,问我,“她真的是你女朋友?”

“她没出什么大事吧?”我焦急难耐。

“我们已经给她做了全身检查,这次车祸轻微脑震荡,一会苏醒了就没事了,可是……”

“可是什么?”

“她,不是女性。”

“什……什么?”

“她有男性器官,而且,有一侧肾脏缺失。”

晴天霹雳。这,这怎么可能?

女友失踪2年回家拒绝我靠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后我懵了。

“你当真不知?她不是你女朋友吗?”

“她整日把自己封闭起来,从不让我近身。”

隔着玻璃,我看着里面躺在病床上的子玉,她的样貌,她的眉眼,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我这辈子也无法把她从我脑子里挖掉,这明明就是苏子玉,怎么可能,不是她?

我走到病床边,想把她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衣袖遮掩下,半截刺青映入眼帘。

是一串数字!那串数字我再熟悉不过了。

他说过,那是他入行的日子,为了见证他的重生。

我终于明白了!

她是……葛小武?

苏子玉,变成了,葛小武?

不,是葛小武,变成了,苏子玉!

躺在我面前的是小武,消失两年回来的是小武,想杀我的是小武?

他变她的模样回到我身边……为了什么?复仇吗?

7

“被人欺骗的感觉,好受吗?”他冷笑着问我,笑得苦涩。

他是小武,却带着子玉的面具,想到我们一起生活的这一年,此刻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人总会在一夜之间长大。谢谢你,三哥,你让我看到了人性,自私又卑劣的人性。

我恨你!我出事后,我娘悲痛欲绝,不久便撒手人寰。我那晚就应该看着老大打死你!

我救了你,我一直把你当我最亲的人看待,我以为你和那些虚伪的人不一样,我以为,人生总该有点真的东西,可是,你让我太失望了。

我在地下黑市,卖掉了一颗肾,给自己换了张脸,变成苏子玉,回到你身边,我是想你死,可是我更想知道,那笔钱到底被你藏在了哪?”

钱?

那次缉du行动之后,那个钱箱子一直没有找到,外界有传言,是被我藏了起来,于是,我成了众矢之的。

局里审过我,我也遭过几次绑票,生活一地鸡毛。

所以葛小武,也是为此而来。

顿觉好累,活着真的好累,好迷茫,看不到任何方向,因为过往的那些,总会抓着你不放,这是个噬人的沼泽,永远无法逃出。

我转身想离开病房。

身后传来小武诡异的声音,“三哥,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只是带上了苏子玉的面具,可是没想到,她回来了,她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时常能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她说你们的事。”

“你够了吗!”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拼命忍住内心的愤怒,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给他几拳。

“三哥,等从这儿出去了,我就找一份正经的工作,租一个小房子,养一只猫,过岁月静好的生活。”他忽然像换了个人,声音柔软,笑得清澈,满眼的单纯和憧憬。

记忆的画面,倏地回到那个和风的夜晚,我们并肩躺着,那时我想,我一定要带她出去,我一定要拯救她。

我从未觉得自己这么重要过。

那晚的事,我从未告诉过别人,葛小武不可能知道。

他到底是谁?苏子玉真的回来了吗?他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这不可能,太诡异了。

我落荒而逃。

8

我的病情似乎加重了,一天里,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沉浸两年前的那段过往里,痛苦,绝望,内疚,自责,无法走出来。

雅琳说,我们离开这吧,重新找个地方生活,开始新的人生。我们结婚吧。

她说这句话时,温暖的阳光正好穿过窗帘,洒在她的周身,金光闪闪,波光粼粼,她就那样站着,整个人融进了光芒之中,好像传说中,那个打开了黑暗之门的天使。

我点点头说,“好。”

我辞职了,以最快的速度,准备离开这个城市。

雅琳去办登机手续,我在候机室等她。

“三哥,你要走了吗?”

熟悉的声音,让我手足发麻。是葛小武,他坐在我身旁的位置。

“你以为你走了,就安心了吗?”

他带着很大的帽子,帽檐遮住了半张脸。

“确实,我是为了那笔钱回来的,我的人生已经输了,我以为你对苏子玉动了真情,我以为靠着这点真情,我还能翻盘。现在看来,你对谁都没有过真情。

你到底藏在了哪?在职期间,你没胆子去碰那笔钱,你现在离开这,是想通了?你引以为豪的使命感,打败了我们的兄弟情,逼死了你爱的女人,可最后,还不是输给了铜臭?”

“你在说什么?小武,那个钱箱子,是被老大动了手脚,他死了,所有的线索都没了,没人知道箱子在哪。你放过我吧。”

“我放过你?你当年放过我了吗?也罢,就算我放过你,她也不会放过你。”他勾起一侧嘴角,指了指雅琳的背影。

“她曾单独约过我,用下三滥的方法强行给我催眠,从那以后,苏子玉就出现在了我的身体里。她不简单,三哥,你的悲剧,才刚刚开始,好好享用。”

葛小武,他就是个疯子。

9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雅琳给我做了多次深入催眠疗法,没有半点成效。

精神状况每况愈下,似乎身体的脏器也跟着衰败,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棵将死的老槐树。

雅琳告诉我,你的意识深处有一个黑匣子,被锁的很严实,那就是根源所在,可是我无法进入,你身体的抵抗很强烈。

之后,我们又试了几次,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每一次,我都觉得我被消耗殆尽。

其实我早已不想再做催眠,我希望日子得过且过。

可是雅琳越来越狂躁,她像一个上了瘾的猎人,囚禁着我的思想。

那天我从催眠中醒来,看到一地打翻的书本,她颓坐在狼藉中,呆若木鸡。

我说,要不算了吧。

她几近疯癫,她说我赌了两年,我不能输。

之后的几日,我总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经常能看到苏子玉站在我面前,跳着第一次遇到她时,跳的那只舞,舞步伴着鼓点,如春雨洒落在大地,真是好看。

那天早上,雅琳收拾好了行李,我知道她要跟我道别了。

葛小武说的没错,我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离开Z城后,我暗暗调查过雅琳,她的父亲曾欠下高额赌债跑路,她成年后,一直替父还债。

许是信了那空穴来风,一次机缘巧合,我成了她的病人,于是她一次次进入我的深层意识,想挖掘出真相,想知道那笔钱,到底被我藏在了哪。

功夫不负,还真被她找到了我意识深处的某个黑匣子,她一次次强行的干扰,不可逆地毁了我的精神状态,而她毫不在意,乐此不疲。

我还以为,她爱过我,原来,爱也可以假装的。

世事轮回,我曾经給别人的毁灭,都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我身上。

雅琳走了,我的生活终于沉寂下来了,我可以安静地看苏子玉跳舞,我曾想逃出的梦魇,最后成了我的救赎。

那个雅琳费尽心机想打开的黑匣子,里面藏着的,其实是我当初成为卧底时,给自己设下的心理暗示。

我告诉自己,我不是吴三水,我是吴三,它早已根深蒂固,即使后来我回归了我的人生,我也再也没有从那个角色里走出来过。

窗外月影婆娑,忽明忽暗。

快结束了吧,可我还是分不清,我到底该是吴三水,还是吴三?

他到底是葛小武,还是苏子玉?

她是爱我的雅琳,还是疯癫的赌徒?

谁知道呢?不想再去想了,镜花水月罢了。

也许一觉醒来,你还是你,你又已经不是你了。(原标题:《深度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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