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尊国
黄湾村我并不陌生,一不靠山,二不靠水,三不近路。在改革开放前,这里土地贫瘠,农业薄收,土地底下也没有矿源,是个鸟不拉屎的贫困村。
黄湾村人的名字,我能叫出五六个,但印象较深的是老战友黄治林。
1968年3月,我们同一天乘一列火车,入伍到大西北的兰州空军同一个连队,亲如兄弟。1972年,我准备回家探亲,也打算去看望一下他的父母亲。黄治林说:“你去我家什么也别带,就挑担枞树桠干柴去,这比带什么东西都好!”黄湾村做饭烧的柴禾困难,每年冬季,村民都要结伴到二十多里外的南山头砍野柴。我家住在大广山下,柴禾方便。从大广山到黄湾村,有二十多里路,那时没有公路,也没有车子可乘。我回家两天以后,同另一位探亲的战友郭衍铭一起去黄湾村。在我家挑了一担百来斤的干枞树桠,路上两人轮换着挑,步行在弯弯曲曲的田间路上,确实很负重。到了黄湾村,黄治林的父母亲很高兴,这是我次到黄湾村。我第二次到黄湾村,是1973年冬季,黄治林找了个武汉的老婆,我来参加他的婚礼。第三次到黄湾村是1974年,黄治林婚后把家安在武汉,要添置家具木料困难,我领着他弟弟到邻村买了一棵干枞树木料,我与他弟弟抬着木料送到黄湾村。
四十多年了,我三次到黄湾村,情景历历在目,黄湾村在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穷”。改革开放,给黄湾村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黄湾村在市委市政府精准扶贫政策的指导下,黄湾村变了,村容村貌变了,人的精神面貌变了。
七月中旬上午9点,我们一路炙烤着烈日,走在去村委会的水泥路上,马路两边几百亩藕田,绿色的荷叶泛出银光,荷花斑斓争艳,早熟的莲蓬已结子成熟了。乌黑的莲子,在微风中转动着像龙珠猴眼。晚开花的荷花正吐艳,张开紫色的白色的花瓣,花瓣像欢迎的双手,像微微的笑脸。藕田连成一片,绿色的荷叶,紫白色的荷花,还未成熟的莲蓬,像万国会上的麦克风,千千万万,弯着小脑袋立在荷田间,好似在向世界传播荷花节的盛况。
黄湾村委会前的露天舞台上,一台精准扶贫的节目正在开演,台上歌舞升平,台下人头簇拥,剧场边的马路上,小商小贩也前来赶集,卖烧烤的,卖玩具的,卖水果西瓜副食的,甚至还有卖家用薄膜太阳能发电设备的,村两层办公楼大厅内,有来自黄石、大冶的书法绘画爱好者,正在挥毫泼墨,书写黄湾荷韵。大冶作协的作家、摄影家们正忙着在荷塘边摄影采风。
黄湾村在市政府精准扶贫政策的指导下,剔去传统的农耕方式,改稻种藕,黄湾村因藕而富,因荷花而发展。几百亩荷花藕田,每年的莲藕收入,藕带收入,莲子收入,还有藕塘养鱼、鳅、鳝、龙虾的收入,要超过种稻收入的四五倍之多,而且投入少,节约人工,综合利用,给村民创造了收益的较大化。
莲藕是黄湾人的经济支柱,村中一别墅式小楼房一栋接一栋,硬化的水泥马路修到各家的门前,村上人办起了农家山庄,办起了农家超市,生态农业的发展带动了村民服务业的发展,改变了黄湾村的面貌。
四顾黄湾村
■柯尊国 黄湾村我并不陌生,一不靠山,二不靠水,三不近路。在改革开放前,这里土地贫瘠,农业薄收,土地底下也没有矿源,是个鸟不拉屎的贫困村。 黄湾村人的名字,我能叫出五六个,但印象最深的是老战友黄治林。 1968年3月,我们同一天乘一列火车,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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